用。
偏偏那越国太子嫌我年岁太小毫无风趣,揭了盖头就再也没见过我。
直到第二年,我在京城开的酒楼被二皇子妃看上,闹出两条人命之后,他恍惚才想起自己还有位太子妃。
与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孤竟不知你还有如此本事,将酒楼开到了我越国天子脚下。”
我好心提醒他我们已是夫妻,我如今也算半个越国人了。
他却嫌恶地说我莫要打他的主意,他有狗儿一人足矣。
我想过很多‘苟’字,唯独没想过是这个‘狗’。
越国人取名真有意思。
不理解,但尊重。
但他收走我的酒楼给他那心尖尖上的狗侧妃,这就不能尊重了!
“太子妃初入越国,不知越国的风土人情,这酒楼还是交由狗儿打理为好。”
啊啊啊可恶!
这些年内乱,本宫为了支持父皇,节衣缩食,过够了这穷苦日子,在本宫手里抢钱,就如同要本宫的命!
我当晚就磨起了刀!
“公公公主,三思啊!”
哼,本宫不需要三思。
本宫想清楚了,异国他乡,太子靠不住,本宫得找个靠得住的才行。
连月努力,我哄得越国皇后送我了个乐坊,秦国御用的乐曲和酒水方子都很受欢迎,又是一年我已经在大越皇城开了三家同样规模的娱乐场所,盈利颇丰。
皇后赞赏我,与我更加亲近,明里暗里提醒我要讨好太子,早日生下一男半女也好站稳脚跟。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年里,我与太子从未私下见过面,更别说什么生孩子了。
乳母见状劝我:“公主,要不老奴去请太子过来尝尝咱们小厨房新做的点心?”
我欣然应允。
然而,太子并不买账。
“听闻,就连狗侧妃那里,太子殿下最近都很少去了呢。”
哎?这事新奇啊。
我连忙捧了把瓜子凑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