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还活着，趁他还能感知疼痛，于是……”
从会议室出来，长胡子先生深吸了一口气，可惜屋内的空气永远都带着一股汗液的味道。
“我听见了。”庄泽站在会议室门口说道。
“我知道你一直在这里。”长胡子先生头也没回地说道。
“罗加不仅仅强奸了露露，还有梦瑶。”庄泽说。
“你在他身边这么久，只查到这些吗？”长胡子先生问。
庄泽的眼睛有些灰暗，失落地低下头，“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
“不，起码你给了梦瑶许多安慰，她还没有像露露这样崩溃，她就像是一块五彩缤纷的石头，看起来很脆弱，实际很坚强，我想这份坚强是你给她的。”长胡子先生说。
15.
罗乘被抓捕的时候正在帮罗利收拾屋子。
原本污秽不堪的地面都变得光洁起来。
他像早有预感一般，把曾经懒得打扫的地方都扫得非常干净，就连漏风的木门都被换了新的。
罗利拽着马洛的胳膊，嚷嚷着自己的儿子有多无辜，有多善良，就连一只蚂蚁都不会踩死。
而罗乘就好像一具行尸，像交代后事一般“以后房间自己收拾，如果实在懒得干，就找个家政。钱就放在柜子里，存款不多，省着点用。”
罗利茫然地看着罗乘被马洛带走，无措地站在原地。
卓亚在罗乘的屋子里找到了一本被掏空的硬壳书，里面放着一部手机，手机里存满了罗加的犯罪视频，初步统计，被罗加强奸的女性最少有二十名，露露，梦瑶，肖记者皆在其中，甚至还有庄岚的面孔。
“罗加的手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卧室？”马洛问道。
“是我拿的。”罗乘说。
“为什么？”
罗乘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铐，脑海里闪过一个银竹节手镯，每一个竹节上面都刻着竹叶，和某个人适配极了。
“这些视频里，有你喜欢的人，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