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活了过来。
他一直念着南城,念着她。
傅司舟来过几次,江述没有让他见时漾,但他告诉了时漾。
时漾神色淡淡地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拜托他交给傅司舟。
傅司舟当然不肯离婚,他固执地认为是江述破坏了他和时漾的感情,如果没有江述,他和时漾就不会闹成这样。
江述带傅司舟在外面看了时漾的治疗。
看着时漾的惊恐,仓惶,还有吐得惨白的小脸,身上突如其来密密麻麻的红疹。
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病态的时漾刺痛了傅司舟的眼,傅司舟的神色渐渐变得阴郁。
最后,江述道:“我和时漾之间,从来都是我的单程线,你骄傲如斯,也未曾真正了解过她,所以自然不肯低下身问过实情,白白让她遭受那些伤害。”
“我不怪你那天为什么没有接到时漾的求救电话,为什么没有在她的身边,对于今天的她而言,争论这些对错也已经没有意义。”
“傅司舟,我已放手过一次,这次绝不可能再放手,在你身边,她没办法活不下去。”
“你如果对她还有一点愧疚,就放过她吧。”
11
傅司舟悄悄去看了时漾很多次,她的状态慢慢好起来了,单薄的身体也有了重量。
只是她身边,都是江述。
这个男人温润如茶,一天天浸润着苍薄如纸的时漾。
可偏偏,傅司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时漾开始有了笑容,虽然很淡,但是看得出她整个人在渐渐舒展,不像在他身旁,总是安静,平淡,几乎没有气息。
起初,他对时漾只是好奇,好奇奶奶口中满是喜欢的这个女孩子是什么样。
他和时漾说话时,时漾羞怯的脸庞让他看出来了些什么。
时漾,似乎喜欢他。
追到时漾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不太够看。
许是不太同外人接触,时漾总爱害羞,明明在一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