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师太叹了口气,“叫你来,不是让你受这腌臜气的。”
柳如烟哼了一声,扭头在一旁与婢女低语,神色愤愤。
法会开始,众人入殿祈福。我于殿外清扫,听着悠悠梵音,心渐平静。
待法会结束,众人陆续离寺。手机上弹出数个未接来电,皆是萧逸尘。
我不愿理会,可他却转而打给柳如烟。
柳如烟简单应了两声,幸灾乐祸地将传讯筒递给我。
萧逸尘的声音仿若裹挟着冰碴,清晰传来。
“阿芷,为何自作主张?”
听语气明显动怒,上次这般,还是我提及和离之时。
我满心委屈,哽咽控诉:
“你自作主张将名额给柳如烟时,可曾问过我?”
柳如烟发出一声嗤笑,似在笑我自不量力。
传讯筒那头一阵长久沉默。
久到让人心慌。
我以为萧逸尘会斥责我。
可他什么都未说,径直挂断。
嘟嘟的忙音搅乱我所有心绪。
没有歉意,没有解释,甚至没有质问。
他所有的怒火,皆隐于这戛然而止的忙音之中,让我不断自我怀疑,是否做错。
很快我回过神,不,我没错。
只是这些年萧逸尘的掌控,让我误以为错。
我擦干眼泪,将传讯筒砸回柳如烟怀中。
她吃痛惊呼。
8
次日,在我们启程回府前,我于寺门见到萧逸尘。
柳如烟与我刚踏出殿门,瞧见萧逸尘的一瞬,眼睛骤亮,飞奔过去,
“姐夫!”
时至今日,在苏瑶 “失踪” 这般久后,柳如烟仍不改称呼。
萧逸尘神色缓和:“我与你阿芷姐有话要说,稍后带你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