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急忙修书回予师太。
“师太,我身子已然大好。”
师太很快回信,“糊涂,你家将军今晨特地来寺中,言你旧疾复发,需卧床调养。他既如此说,老衲也只能从命。”
“晚了,” 师太又添一句,“他将柳姑娘的名字报了上去。”
事已至此,我别无他法,只能哀求:
“师太,哪怕让我在寺外帮忙洒扫,只要能沾沾法会的佛缘,我都愿意。”
“那…… 好吧,我且试试,你等我消息。”
处理完这些事,我瞧见柳如烟的婢女路过,神色得意。
我心下明白,定是她主子得逞了。
我刷到柳如烟的手帕交传来的闲话,说是柳如烟入了法会候选,旁人皆羡慕不已。
我只觉心口一阵抽痛,服下丹药后,决定去找萧逸尘问个明白。
昨晚他彻夜未归,后半夜遣人传信,说是被急召入宫。
到了将军书房,我先取了前几日他安排我做的脉案。
上面显示一切安好,气血虽虚,却无大碍,可适当走动。
我本欲拿着这本脉案,说服他允我去法会。
走到书房门口,里面的交谈声传出。
“夫人都盼了这许久,您说换就换,也太过分了吧。”
说话之人,是萧逸尘的贴身侍卫兼好友,赵轩。
萧逸尘语气淡漠,“万一她在寺中病情反复,我鞭长莫及。”
“得了吧,我瞧了夫人的脉案,只要按时服药,与常人无异。您别拿这些话糊弄我。”
萧逸尘未作答。
赵轩试探道:“莫不是为了柳姑娘?”
“是。”
虽早知如此,可亲耳听到萧逸尘这般直白道出,我仍是难受至极。
萧逸尘的声音清冷又平静,“我不在乎她如何,可她的身子关乎阿瑶的恩情。”
伴随着这句话,我的心口猛地一痛,泪水夺眶而出。
当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