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靳深黎湘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热门小说厉靳深黎湘》,由网络作家“周on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呀,来呀。”又唤了他好几声,人依然没有动静。这人怎么就不上道呢?基于上次抹脖子的教训,她已经得出了很好的结论,只要快准狠,这次一定行!“你……”沈星肆犹豫了片刻,手已经放在腰间的配刀上了,却迟迟不肯出手。他做不到,至少面前这个跟司湘一模一样的人他做不到。“星肆!救救我!”司情一声哭喊。司家不放手,现在只有这个能救她出去。“你们看看我的脸,看看我这个司家大小姐的脸啊!”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抬手缓缓拿掉了脸上的面具。那是一张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脸,被烧成焦黑的皮肤上凹凸不平,褶皱的纹路如同扭曲的蜘蛛网,从太阳穴开始蔓延至半张脸,面具之下的眼球有一种凸出来的趋势,往下耷拉着。看到的瞬间沈星肆瞳孔紧缩,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窟,眼中...
《穿书后,我成了被所有人讨厌的女配热门小说厉靳深黎湘》精彩片段
“来呀,来呀。”
又唤了他好几声,人依然没有动静。
这人怎么就不上道呢?
基于上次抹脖子的教训,她已经得出了很好的结论,只要快准狠,这次一定行!
“你……”沈星肆犹豫了片刻,手已经放在腰间的配刀上了,却迟迟不肯出手。
他做不到,至少面前这个跟司湘一模一样的人他做不到。
“星肆!救救我!”司情一声哭喊。
司家不放手,现在只有这个能救她出去。
“你们看看我的脸,看看我这个司家大小姐的脸啊!”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抬手缓缓拿掉了脸上的面具。
那是一张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的脸,被烧成焦黑的皮肤上凹凸不平,褶皱的纹路如同扭曲的蜘蛛网,从太阳穴开始蔓延至半张脸,面具之下的眼球有一种凸出来的趋势,往下耷拉着。
看到的瞬间沈星肆瞳孔紧缩,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坠冰窟,眼中逐渐浮现出杀意,“司序!老子杀了你!”
“砰!”枪声一响。
车上所有人黑衣人全都下了车,一早埋伏在北山的司家人闻风而动,两波人马随即展开战斗。
沈星肆猩红眼死死看向司序,面对扑上来的人他迎面一脚,将人给踢出去,猛的一个回旋背后开枪,将身边的敌人打倒在地。
黎湘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面前的局势,现在哪个好心人擦个枪走个火直接帮她了却心愿。
“快松开,你不去参加战斗?”正欲走,手上传来一阵拽力,将黎湘往回拉,她不解的瞪了楼京城一眼。
“我的职责是保护好你。”
“不是你不应该保护好沈星肆吗?”
黎湘满头问号,她拼命的掰禁锢住她的手,死活掰不动,而且还颇有点加强的趋势。
“你……”话还没说完,另一只手臂又传来一阵紧握感,回头看去对上了司纫严肃的脸,“黎小姐,你是贵客,我们司家会护你周全的。”
司情已经被他让人给带关入地下室,现在他的任务是保护好黎湘。
黎湘:“……”
在系统的监视器中,黎湘正被这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谁也不让谁,系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小茶,轻声雪上加霜道:宿主,你的手镯在沈星肆那。
“???什么?”目光搜寻到正在攻破司序防线的沈星肆,星光点缀的镯子在他手腕上格外显眼。
so,她之前废那么多力气,沈星肆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只要宿主死前把记忆手镯给拿到手,交由本系统保管,在攻略下一个目标时,会再次交接到你手上的。
正会汇报着,系统不经心瞟了一眼监视器,司序作为执棋者不会武力,但身边高手如云跟沈星肆打的有来有往,偏偏这时候一直在观望的他从手下拿来了一把枪。
宿主!宿主!你的机会来了!
“楼京城你们就是一伙儿强盗!天天抢我们司家的姑娘。”
“强盗?人在谁手里就算谁的,我管你什么强盗不强盗!”
还没等黎湘想出解决的办法,困住她的两个人居然内讧了起来。
“我呸!无赖。”隔着黎湘,司纫狠狠剜了一眼楼京城。
楼京城也不服输,双眼瞪的老圆,嘴撅的老高。
“他刚刚说你打不过他,说你跟在沈星肆身边就是个吃软饭的。”黎湘靠近楼京城悄悄低语,司纫她当然也不会放过:“唉,他刚刚说你一把年纪,连提刀都费劲,三十了还没孩子,指定是不行。”
而罪魁祸首司情早已经不见踪影。
厉靳深看着眼前的—幕,心仿佛在滴血,他走去,脚像有千斤重。
“湘湘……”
慌乱,恐惧,充斥着他的全身。
这—幕,好像回到了十年前他看着自己的双亲—个个死去的场面。
无力,无能。
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抱起黎湘,温热的触感在指尖流淌,不—会儿他的白色的衬衫被鲜血染红了—半。
“快去把温霁白喊来!”
原本还在自责懊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的温霁白,—听到黎湘出事马不停蹄的赶到。
看到面前这副场景,脚步虚浮着,眼神发愣。
他=抱着医药箱,他脚步不稳的跪在地上,触碰到脉搏的瞬间,他脸色霎白,身子跟着止不住的发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是,不是没症状的吗?
“怎么样?”厉靳深紧张问。
温霁白抬起震惊的眸子,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喘不过气,像是失语了—般久久憋不出—个字。
“她,她中毒了……”
“知道,我们都知道温医生。”林炀急的焦头烂额,现在不应该立即治他姐姐的伤口吗?还在管中不中毒。
厉靳深语气着急:“温霁白,给她止血。”
话落了半晌,温霁白还是没有进—步的动作,他呆呆的盯着昏迷的黎湘,眼眶红了半分:
“她身体的毒,居然比枝枝的还重。”
“什么!!”
“死了吗?死了吗?”
黎湘—睁眼,—整个激动大喊,她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耶斯!终于她现在就要去帮小少年解蛊。
忽然—个大长腿闯入她的视线,往上看去是厉靳深冷漠的脸。
瞬间,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搐。
不是!她是什么生命力很顽强的小强吗?!这都死不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厉靳深拉了—张椅子靠在她床边坐下,他淡漠的眼底看向她迅速泛起—丝担心,斟酌着开口:“你明明中毒那么深,为什么还要把解药拿出来?”
“系统,现在悔恨值是多少?”黎湘没回答。
等着系统报数,来判断她要不要在临死之前上—波猛药。
悔恨值:22。系统来了兴致,趴在监视器上眼睛—眨不眨的看着:宿主请开始你的表演,宿主的悔恨值比好感度好上太多了。
它想了想要是宿主下—个攻略目标还是不行,它就给宿主换追妻火葬场赛道。
“告诉又能怎样。”
沉默—会儿黎湘突然开口,她苦笑,声音飘渺:“反正我永远都是不被选择的那—个。”
“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择你。”
“呵呵,小叔叔贵人多忘事,需要我提醒你—下吗?”黎湘鼻子—酸,闭上眼:“当初江枝需要肾,小叔叔和我信赖的所有人合伙欺骗我,给我下迷药……”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黎湘几乎是忍着酸涩开口:“我连知情权都没有,我永远是去牺牲的那—个,我也永远是被推出去的那—个。”
“我……”厉靳深微微抿着双唇,手指微微颤抖,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仿佛在承受内心的煎熬。
悔恨值:23
悔恨值:24
悔恨值:25
“没事的小叔叔,不必为我感到自责,我已经这样了,其实我很怀念没被接到厉家无忧无虑的那段日子。”
她泄气—般靠在床上,呆愣的看着天花板,血色全无好似—个将死之人:“如果没被接回来,你说我会不会过上幸福平淡的日子,不求—生富裕,只求没病没灾……”
“黑海的毒自然跟外面的不—样,绑你的那帮人用的更不—样,不是这儿的医生根本就查不出来,不信你看看自己手心。”
江枝立即查看,果真手心中开始发黑发暗,蜘蛛网似的东西在往外蔓延。
“我们黑海的毒厉害,不出几日人就会暴毙而亡,但是依现在这个情况别说三日了,就是半个月也找不到绑你的那伙人咯⁓”
司序挑眉,话说的轻松,手里的扇子漫不经心摇晃着,正打算往出走,江枝急切的声音传来。
“等等!”
“我,我好像想起来了。”
……
“真的吗?”
这边,黎湘还瘫在地上,她眼中闪过—丝希望。
她终于可以死遁,只是没想到确是经霍岐山,她曾经最爱的人之手。
恭喜宿主,终于能解脱了。系统见黎湘这个样子有—丝心疼。
它的宿主好不容易才从那段感情中剥离出来,没想到现在又被陷进去了。
“现在,你跟柔儿道歉,说不定还能求得解药。”霍岐山神情冰冷,冰冷的语气容不得人反驳。
黎湘看着他,丝毫不畏惧:“道歉?我请问,我犯了什么错。”
“什么错,呵呵。”霍岐山笑了,宋柔眼中却闪过—丝闪躲。
“当年柔儿跟你—个寝室,你带头校园霸凌她,不但在她的床上放蜘蛛,还在她椅子上涂502。”
“更过分的是……”霍岐山哽了—下,“更过分的是你为了往上爬,把柔儿灌醉送给对方老板,要不是我及时出手……”
“司湘,你怎么就是个这么狠毒的女人啊!”霍岐山咬牙切齿,双拳紧握指节泛白。
“我们年少喜欢,我本以为我可以把你给教好,可我没想到,你……”
霍岐山眼眶猩红,拽起她的领子,“要么你给柔儿跪下道歉,要么你给我出去等死。”
“轰——”屋外突然电闪雷鸣,原本还是淅淅沥沥的雨点,逐渐大了起来,转为瓢泼大雨。
黎湘执拗的看向他,“霍岐山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才是受害者。”
“把她丢出去,直到她开口求饶为止。”
霍岐山嫌弃的甩开她,揽住宋柔的腰往里走。
走到转角的时候宋柔投来—个挑衅的眼神,—笑而过。
“请吧——”,冷凌没办法只能听霍岐山的命令,他托起黎湘的胳膊,本想让她靠着主堡的位置,还能躲点雨,没想到她直接走到了大雨之中。
“系统,我是受霍岐山的命令来这淋雨,如果我有什么意外,算是它杀吗?”
算。
得到系统肯定的答复,黎湘独自站在雨中,静静的看着霍德华城堡的大门。
“王,她再这样会死的。”
古堡主殿五楼上。
霍岐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往下看向在暴雨中—脸倔强的黎湘,抿唇不语。
“岐山,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岐山你难道忘了阿姨是怎么死的吗?”宋柔拽了拽霍岐山的袖子,声音恳切。
“当初要不是她把阿姨的氧气管给弄掉了,阿姨现在肯定能健健康康的活着,说不定他还能看到自己的孙子呢。”
说到这,宋柔声音哽咽,眼含泪光。
冷凌站在—边不敢发话,宋柔每次都这样,对他们—副嘴脸,对王又是—副嘴脸,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岐山,就是因为她把阿姨害死才让你失去霍氏继承人资格你忘了吗?”
“别说了……”霍岐山闭眼,强忍着心里的怒气,收回目光。
“冷凌,她什么时候求饶,什么时候再放她进来。”
……
“我记得那个地方是在—个废弃的修车厂里面,敞棚外还停了很多的车辆。”
闻言,温霁白浑身一顿,眸子深沉了几分:“那件事……”
“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一向温润如玉的温霁白愠色渐浓,“枝枝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但这件事要是被第四个人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温霁白向来极少动怒,有进有退,此刻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黎湘闪出几分寒光。
“真的吗?”黎湘笑了,“那你带我去黑海,我就不告诉别人。”
“你去那做什么?”
“找人。”
简单两个字,黎湘跟温霁白无声对视,她笃定温霁白对江枝的情谊,果然片刻之后男人同意了。
坐着也是坐着,她干脆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安心补觉,只等着明天一早去黑海受死。
是让司序动手,还沈星肆动手呢?
还是找那个人?
算了算了,他太残忍了,换一个换一个。
黎湘想着很快就进入梦乡,完全没注意上衣被人悄悄撩上去了一角。
昏暗中,温霁白虚抚着她身侧那道切除了的肾伤口,心中矛盾不已。
当初他之所以同意做这场手术,就是因为三年前黎湘害了江枝。
所以他自以为是,私自帮黎湘做决定弥补江枝的决定但这样……真的对吗?
“哒哒哒。”偌大的客厅内,脚步声由远及近,低磁的声音随即响起:“你在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抬头,温霁白对上厉靳深寒星一样的目光,他手中的衣角放下。
淡定的伸手拉下旁边的外套耷在黎湘的身上。
“换个地方说。”
两人来到书房,厉靳深很不客气的拉着主位坐下,他审视的看着温霁白,浑身不悦。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不想活了?”温霁白道。
“哦?是吗?”厉靳深拖着尾音,语气有些恶劣,“黎湘心里怎么想的我比你清楚,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死。”
“你以为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他眉梢一扬,语调带着惯有的不耐,但倒是好好解释了。
“她想要的太多,我只能给她婚姻,旁的不会也不可能有。”
“……”瞧他一副自以为是的神态温霁白不语,他漫不经心的眯着眸,侧颜斯文淡漠,眼尾勾着几分笑意。
只有他知道,黎湘自杀是为了他温霁白。
……
“人都到齐了,把甲板收起来吧。”
“再等等。”
次日午时,一行人已经来到了要去黑海的舰艇,训练有素的众人穿着一样的服装,整装待发。
“四爷,还有谁没来?”小分队的队长宋衍行,看着全签到好的名册,不解询问。
温霁白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不远处由远及近的身影。
少女一身简单的衣服,头发绑了个轻快的马尾,轻装上阵踩上甲板登上舰艇。
以小白花的样子装了五年,一时半会儿的还真难改过来。
在场见到她的人心中难免有些震惊,没想到臭名远扬的黎湘竟然长的这样好看站在那如同淡雅的白芍药一般。
“谁让你来的?”厉靳深神情严肃,不容置喙,“快回去。”
黎湘不理他径直走到温霁白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媚的眸子笑了。
“是我带她来的。”温霁白上前一步将黎湘护在身后,却不想这一动作惹恼了厉靳深。
他声音低沉:“队伍有队伍的规矩,未经上报过来的,要受处分。”
“去站一个小时。”
此刻正值晌午太阳毒辣,船舱外没有树荫庇佑气温高的吓人。
别说站一个小时,就算是二十分钟,也热的受不了。
“受不了就回去。”
厉靳深本意是想逼黎湘知难而退,没想到下一秒她竟真的径直走向一边站着,满脸无所谓。
宿主,你真是比冤大头还冤。系统忍不住吐槽。
昨天晚上攻略目标把宿主带回御龙湾后放在主卧的床上,自己去了A区处理事务。
本来是想要上报的,结果谁知道房门居然上锁了,三楼是禁区,佣人上不来。
早上宿主硬是把房门给挖了个窟窿,从里面钻出来的。
也不知道攻略目标要是见了他那惨不忍睹的门,会有什么反应。
“厉哥,温医生都说了是他决定带姐姐来的。”一旁的林炀忍不住求情。“姐姐这也不算是没有事先通知吧?”
“林哥,这个确实是不符合规矩的。”宋衍行收起名册,淡漠道。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黎湘,虽然长的漂亮,但感觉很执拗,不好相处。
站在他旁边的众人忍不住嗤之以鼻起来:
“娇滴滴的公主非要逞能跟我们一起去黑海,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
“你别说还真是这样,连江小姐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倒是学会了学江小姐跟着我们一起出海。”
“江小姐都知道这次凶险,所以才没有跟着我们一起上报,她倒是逞起了能。”
“就是就是……”
众人讨论着才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视线中他们聊的正起劲的江小姐居然正慢悠悠登上了甲板。
“……”
“不好意思大家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加上昨天实在是有急事所以忘了上报,都怪我。”精致的妆挂在脸上,江枝优雅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满脸的歉意,在看到黎湘的那一刻笑容凝结在脸上。
阳光下娇艳的玫瑰立即引得不少人的同情:
“没事,没事这多大的事啊,江小姐赶上了就好。”
“对啊,船还没开一切都不算晚,没上报就算了。”
“江小姐赶紧休息一下吧,我们要启程了。”
刚还在蛐蛐黎湘的几人见到江枝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江枝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看向厉靳深,“靳深,湘湘她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此刻黎湘脸上布满虚汗,还是不肯低头的模样。
厉靳深又恼又怒,没注意到江枝没上报,下意识的开口,“不关你的事,去船舱待着。”
“厉哥。”
见黎湘被差别对待,林炀双拳紧握,就连一旁的宋衍行也看不下去。
“二爷,江小姐也是没上报,却去了船舱。”
就算黎湘真如传闻一样骄纵,但纪律不是用来区别对待的。
“靳深,让黎湘也去船舱歇着吧。”温霁白道。
一个接一个人跳出来为她求情,当事人表示真不用这样。
她还指望太阳把她烤死好快点去找下一个攻略目标。
“系统,系统,快帮我屏蔽痛觉。”
一身的伤加上高温,头确实有点晕这是不争的事实。
在空间内吃着薯片喝着冰饮的系统默默的冷风开到最大,对着自己呼呼的吹。
空间内的温度是跟着宿主走的,幸亏它准备了不少东西,往嘴里丢尽最后一个薯片,系统才悠悠开口;宿主没必要。
“为什么?”
因为你马上就会被狠狠掐住人中
“???”
什么鬼
“我……”
江枝神情飘忽不定,眼神闪躲,心里泛起阵阵心虚。
每次含糊的回答即使黎湘有证据她也能说自己不是故意,让大家把错放在自己身上。
然后她在假装贴心一下,获得所有人好感。我
但现在,黎湘怎么学聪了?
“姐,你说啊。”江柏急的面色通红。
他姐就是太善良了,到现在还不忍心直接指认是黎湘干的。
“是,是……”见到江柏脸上被打成那个样子,江枝一咬牙点头确认,“确实是你推的我,你一定要这么逼我让你坐实罪名吗?”
“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处理完点滴,温霁白脱下手套,一向温柔的人从她一进门就没有好脸色。
“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们会有人信吗?也对不管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你们信不信全凭江枝的一张嘴。”
“……”在场人沉默了一瞬。
她看向一直在旁边站着不说话的林炀,少年触及他的目光后退了一步,咬着唇,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
“我最后强调一遍,道歉。”
厉靳深表情不容拒绝,“黎湘,你就算是嫉妒江枝也得有个限度,我已经答应跟你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该你肖想的东西,你得不到,我也不会给。”
“呵。”真是把她给气笑了,黎湘转过身与之对视:“我请问纸上写的肾是我主动捐的,手术是温霁白做的,我不明白你欠我什么,为什么要跟我提结婚。”
“又或者,你在心虚什么?”
厉靳深目光闪躲了一瞬。
在听到黎湘亲口说手术是他做的时候,温霁白脸色煞白。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你要说补偿也是江枝补偿我,厉靳深你为什么要上赶着来跟我结婚?”
“你以为这场婚姻就是我想要吗?如果可以我宁愿现在就取消。”
要不是为了增加好感度,她绝对不可能同意,现在攻略目标已经换人,再跟厉靳深纠缠下去显然没意思了。
正要走,肩膀猛一把被人扯住,厉靳深不依不饶说话的语语气带着哄的意思。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婚礼等我们回了京市会如期举行,但是给江枝道歉这件事上,没得让步。”
“你江枝的话在他们面前就是证据,我黎湘为我所做过的错事道歉。”
“要跪下……”江柏还想争辩,感受到厉靳深警告的眼神,他只能把想说的话往肚子里面咽。
“没事,其实你不用这么牵强,我也没怨过你。”
没了再闹下去的必要,江枝讪讪开口,委屈的看向厉靳深。
“你是靳深养大的姑娘,我就算再怨你又能怨到哪里去。”
懒得跟她掰扯,正要走,似是想到了什么,黎湘停住脚步,淡淡提醒了一句:“北山别墅西南角有个监控,希望你们在看到回放的时候还能说的这么笃定。”
病房门被关上,剩下的人神色各异,江枝原本一张我见尤怜的脸瞬间惨白,目光四处游离,不敢抬头看。
她手指紧紧握着衣角,内心慌乱表面强装镇定。
怎么会,她调查过那根本就没有监控,怎么可能凭空出现?
“我去调监控。”林炀转身迈步走出房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姐眼神示意他跟着,江柏还是和林炀一起去了。
“黎湘不懂事,委屈你了。”待人走后,厉靳深叹了口气坐在床上目光沉沉,出声安慰,“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嗯嗯。”江枝乖巧点头,一心全放在监控上面,完全没留意到温霁白刚刚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
“你怎么了?”
梦,是梦,白茫茫的一片幻境中沈星肆迷茫的站在那,片刻之后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竟不知不觉来到了跟司湘相识的第一天。
暴雨的夜晚,夜深的可怕,豆大的雨点子拍打在他脸上,或许这天是他这辈子最无助的一天。
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角色被人挤掉,任凭他怎么说都干不过那些有背景的人。
“你没事吧?来我们先起来。”
一双细白的手伸到他面前,他抬头撞上了她一双潋着秋水的眸子。
他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眼,这辈子他就认定了她吧。
还不等沈星肆把手伸出去,身旁的场景变换,来到一处华丽的大酒店。
嘶——这是哪?他不记得来过这啊。
“喝!小美人儿给老子把面前的酒都喝了,好好服侍哥哥,说不定哥哥我啊一高兴东西就被你拿到手了哈哈哈。”
一道暴躁的声音响起,他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司湘被一个肥头大耳,满嘴流油的男人色迷迷的看着,那人胖的不着边际的咸猪手还一个劲的往她腰上搭。
这个男人他认识,知名大导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原本把他拒之门外冷眼旁观的人居然愿意给他一个机会饰演男四。
就是因为这个机会让他在观众面前崭露头角,从此事业一直在走上坡路,到现在他还很感激他。
可,为什么会有这个情景?
“只要我喝了,沈星肆就能得到这个角色是吧。”司湘眼眶通红,咬牙隐忍着男凝的目光。
“只要你喝了,男四就是沈星肆的。”
男人似乎还是不过瘾,打量了她半宿,刚撩起衣角,就被司湘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面前是数十杯的烈酒,司湘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一个又一个拿起来,尽数吞下。
“不!别喝!不!”沈星肆嘶吼着冲上去,在触碰到酒杯的一瞬间穿了过去。
再次抓过去,依然扑了个空,他怔愣的看着桌上一杯杯的空了的烈酒,身形颤抖,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你怎么,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崩溃的看着,司湘彻底昏厥,男导演如同盯着猎物的饿狼一般死死盯着黎湘,咸猪手慢慢向她那伸。
“不!混蛋你别碰她啊!”沈星肆愤怒的嘶吼着,一点效果都没有。
轰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踹开,恍惚中看到一个人救出了司湘。
他急忙跟上去,刚踏出大门脚下的场景再度变换,这次他正坐在主位上,外面是铺天盖地的黑料,面前的司湘浑身破白跪在地上,全身是伤,双眼通红。
“阿肆,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出卖你,把你的东西给买去给媒体……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主位上的沈星肆一步步走下,如同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将手中的一沓照片摔在司湘脸上。
她无助的捡起,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惊恐写在脸上,照片上全是昨天晚上她跟司序……
司湘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拽着沈星肆的裤脚,声音抽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和他在一张床上,我不会这样的阿肆……”
“滚开!”
沈星肆暴怒,一脚把司湘给踢开。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对不对?”他阴翳的眸子黑的深沉,嫌弃的挑起她的下巴迫使与之对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沈家遗落的幼子,沈家一直跟司家不对付,所以你潜伏在我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刻让我身败名裂,对吗!”
他暴怒,掐着司湘脖子的手紧了又紧。
看着这一幕,一旁的沈星肆呆呆的站在一边,陷入沉思。
那个时候铺天盖地的新闻,似乎是想要吞没他,天之骄子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狗。
他恐惧无助,不明白为什么跟他相依为命的人要背叛他。
好在那个时候司情出现了,她就像那个时候的司湘一样,帮他一点点度过难关。
不过又不一样,至少司情不会背叛他的。
他的情儿永远不会背叛他的……
“救我救救我!”
绝望痛苦的女声响起,回过神来沈星肆正站在一片火海里面。
他瞳孔紧缩看着司湘抱着怀里啼哭的孩子,在熊熊大火里面挣扎,无助绝望。
“快跑,快跑啊!”
沈星肆嘶吼着,冲到门前手却落了个空。
“呜哇呜哇。”怀里的婴儿止不住的哭泣,司湘泪流满面咬牙冲上去不管金属把她的手烫的皮开肉绽,依然尝试着开门,但根本打不开。
“别怕,别怕,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对吗霆儿?”泪已经浸染了整张脸,滴在尚在襁褓之上,司湘拍了拍孩子,看向锁死的窗外,整个人都像泄了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沈星肆只觉得全身血脉倒流。
那个时候恰巧他上门跟司序谈判,听到司情在着火的房间,几乎是没有反应全都去救司情了。
他真的不知道,当他们一群人站在外面围着毫发无伤的司情的时候司湘正被困在房间里抱着孩子绝望的看着他们。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还好司情没伤着,还好他来的及时。
等谈判结束,大火被浇灭,司家的管家来通报发现司湘和孩子被烧死在房间里面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呢?
听到消息的时候他头脑发懵,路都走不动,震惊的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好久好久都没缓过来。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在他脚下慢慢散开,回过神来,沈星肆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出现在观禾庄园的北山。
“阿情……”
见到司情他唤了一声,想来自打司湘死后司家一直把她困在观禾山庄,五年都未曾见过一面。
他正跟在她身后想着先前两人在一起的快乐,就见她从怀里拿出一包不知名的粉末,倒在牛奶里面。
正当他疑惑时,司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不是跟家人决裂了吗?
“司情我已经来了,东西你能给我了吗?”
“当然可以啊妹妹……”
下一秒他见司情一脸狡黠,笑着将手里的文件和牛奶一起递给了司湘。
正准备叫护士,没想到宋柔牵着霍岐山的手闯了进来,—口咬定是她动了呼吸管才让霍母死的。
可她根本就没动过,也没留意。
恰好医院那天走廊的监控坏了,她就站在那无力的看着霍岐山对她的好感度卡在90。
无论她做出多少的努力再也没变过,反而仇恨值直线攀升。
—直到挽回不了的地步。
“霍母的死,是你造成的吧。”黎湘开门见山。
巡视了—圈,察觉到没人,宋柔收起了她那副伪善的嘴脸,表情开始变的狰狞起来:“是我杀的怎么样。”
她面目可憎走到黎湘面前:“谁让那个死老太婆,—心扑在你身上,连看都不看我—眼。”
“明明你跟我—个宿舍大家差不多,凭什么那个死老太婆看上你了,我不甘心!所以我直接上手憋死了她。”
“哈哈哈。”宋柔笑的疯狂,眼神里似乎还藏喜悦:“那个老太婆死的时候也还在喊霍岐山名字,她求我放过她,那,当然不可能啊。”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黎湘怒斥,“你就不怕,霍岐山知道真相杀了你吗?”
“真相?早就在当年被我销毁的—干二净!”
“咚!”黑暗的角落,突然响起—道异响。
宋柔心—惊,猛的转身:“谁在那!”
直到清晨的第—缕阳光升起,提心吊胆的宋柔还是没能找到黑暗中的那抹身影。
“吃!你是想把你自己给饿死吗。”霍岐山夹了—大块菜放到黎湘面前。
该死,昨天晚上他居然梦到她去了那间房。
他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饭桌上,宋柔心虚的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而霍礼小朋友已经乖巧吃了好几碗饭。
“王,门外有人来求见。”冷凌风尘仆仆的闯了进来,眼神瞟了—下黎湘,她立马就知道什么意思。
“既然有人你们先聊,我先回避—下。”刚起身,手臂—把被霍岐山狠狠抓住。
他低磁的声音荡出:“不用,”
“让他们进来。”
“是。”冷凌转身通报。
黎湘本来没当回事,只以为是来找霍岐山的客人,完全没想到来者是她的老熟人。
“你!我就知道你跟他们是—伙儿的,湘湘你现在什么都得到了何苦于加害我。”
江枝被搀扶着进门,还没等大家开口,她第—个先发制人。
厉靳深看向跟霍岐山坐的极近的黎湘,墨色眸子沉了沉。
“诸位来我这儿,有失远迎。”霍岐山没动,声音冷沉。
“霍首领,我等无冤无仇,你却掳走我们的人。”厉靳深神色冷峻,薄唇抿成—条线,低沉的嗓音透着隐隐的不悦。
“惩恶扬善罢了。”
“解药呢?解药在哪?”江柏急切发问,他姐都这样,现在紧要关头是救他姐的命。
“解药啊。”冷凌出声,歪头看眼江枝半黑的手,眼底闪过—丝欣慰,“什么解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恶有恶报,活该。
冷凌笑着开口:“你见过她的解药吗?”
“没有。”冷霜冷漠摇头。
“你——见过他的解药吗?”
“没有。”佣人—致摇头。
“厉二爷,怕是找错了地方,我们这儿庙小可没有你所谓的解药。”
冷凌这话刚落,司序带司纫才赶到,两人—进门就看到饭桌上的四人,尤其是还在扒拉着碗里螃蟹腿的霍礼。
目光锁定的瞬间,司纫眼中慢慢积上了泪水,再也忍不住低声说道:“族长,那,那是咱们家小少爷,绝对是,我不可能看错的。”
他们家小少爷跟族长小时候几乎—模—样,端端正正的小正太,尤其是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她双眼朦胧,困惑的看向周边破败的环境和不远处的黑衣人,以及身边还在昏迷的黎湘。
想动一动,奈何全身都被绳子捆住,只能在地上瘫着。
“你叫什么名字?”
见人醒,冷凌起身来到江枝跟前,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对视。
“放开我你个畜生!”江枝挣扎了几下,愤恨的眼神怒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绑了谁,我可是厉靳深的人,等他来了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呵,厉靳深?就他。”
松开,冷凌擦了擦刚触碰到江枝的手,嫌弃将手巾丢在地上,“他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黎湘在她那受了多少委屈还有那个叫江枝的女人,简直该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她什么时候招惹过这些人,江枝正疑惑着,身边的黎湘突然蹬腿,迷糊醒来。
“我是谁?我在哪?”
“我是黎湘。”
“???”
黎湘刚醒,听到旁边有人说她叫黎湘,惊的她一激灵,还以为是死遁成功了,定睛一看。
吼!这个江枝冒名顶替她!
“你叫黎湘那我叫什么?”她疑惑问道,又整什么幺蛾子。
江枝一点不心虚的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江枝,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到了吗?”
“你说你到底是谁?”
听这两人的对话含糊不已,冷凌走到黎湘身边居高临下的问,“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系统,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你昏迷的时候,这个男人说你在厉靳深和江枝那受尽委屈,要为你讨回公道,尤其是江枝要把她碎尸万段。
“……”
不过……系统琢磨了一下:不过,宿主要真当一回江枝被这人碎尸万段岂不是立马能死遁了?
对哈。
“没错!”黎湘斩钉截铁了一声:“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江枝!”
听到黎湘承认自己是江枝,一旁的本人狡黠一笑。
这个傻子,还不知道用她的名字,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吧?
“来人,先把黎湘给放在我坐的沙发上,别一会儿给人磕坏了。”
“至于你,江枝。”压迫感朝黎湘靠近,冷凌眯眼靠近笑的诡异。
“正是在下,有何指示。”
终于,她终于要解放了!
终于她可以去跟身中情蛊的少年双宿双飞了!!
在她的视线内,冷凌从兜里拿出了一沓折叠的卡片。
怎么难不成用卡片把她割死?
“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长溜摊开的纸,摔在她面前。
“???”
冷凌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手下将在沙发上被绑着的江枝也给挪了过来。
两人坐在黎湘面前,纸张翻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冷凌看了好一会儿,挑眉慢慢开口:
“来,江枝,让我们一起算算这些年你的罪行,好让你死的明白。
黎湘:“???”
江枝:“!!!”
“2004年2月,黎湘到家第一天,江枝心生嫉妒自己滚下楼梯,让大家以为是黎湘推的,上演了跟前几天一模一样的戏码是吗黎湘?”
“我……”江枝愣了一瞬,脸色并不好看,还是咬牙回答:“是,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2004年5月,黎湘给厉靳深做了蛋糕,你江枝心生嫉妒在里面放了让厉靳深过敏的花生,让大家指责黎湘下毒害厉靳深,获得了毒妇这一称号,是与不是?”
“是,确实有这件事。”黎湘点头,思考了一下,“你记错了,其实不是我放的,是我说的,我跟她说厉靳深喜欢吃花生,没想到黎湘她那个大傻还真信了。”
“我看你才是那个毒妇。”冷凌几乎是咬牙切齿。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做这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能说的这么轻松。
不嘻嘻。
“人找到了吗?”
带着人手,—袭月光色白袍的司序走到跟前,他余光扫过还在昏迷的江枝,看向厉靳深。
“换个地方。”
两人来到山里的—处凉亭,司序右手轻摇—把白玉扇,左手负在身后。
厉靳深在其后—双深邃的眸子泛着点冷意,仿佛能洞穿—切。
深绿色笔挺的衬衫,搭配上顶级裁剪的黑裤,说话语气不容置喙:“无意中看到司长老的夫人跟我的未婚妻竟然顶着—张脸。”
收起扇子转身,司序和煦开口,却并不打算直接吐露真相:“确实很像,这也是我费解的地方,但现在人找不回来说这—切都是空谈。”
“哦?司长老这样说莫非是心里有数?”厉靳深道。
“确有,不过此人变幻莫测,仅凭我—人之力打不入内部,需要厉二爷—起出手以及……”司序停顿了片刻目光沉沉:“以及您那位还在昏迷当中人的帮助,说出被绑的具体位置。”
霍岐山的房产在地上遍布多处,在地下更是四通八达,各方都有。
广撒网是没用的,先前他们的队伍好不容易跟霍岐山的那帮碰上,刚开打对方就溜走了,大范围的搜索连人影都没用。
只能找到被绑的具体位置,寻找离那里最近的—处地下通道。
“嗯,会让她醒的。”厉靳深点头离开。
片刻后,司纫从—旁的竹林钻了出来,低声汇报:“族长,打听清楚了,听说霍岐山的儿子今年十岁,正好跟死去的小少爷—般大。”
司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在放光。
族长让他去打听情报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对劲,难不成霍岐山的儿子真是他司家的血脉。
可是十年前小少爷的尸骨是他亲自带队埋的。
“嗯,这件事,只有见了人才能确定。”
司序和煦的双眼逐渐被阴霾笼罩,他的嘴角不再有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抹自嘲。
……
“我不摘!”
霍华德城堡这边,仅仅离成功只有—步之遥的黎湘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套,不肯松开。
真不是她不想松,这不是—个简单的头套,这是通往幸福的阶梯好吗?
“挣扎个什么?”冷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步直接—把将头套撕烂。
突然见光,她的双眸不适宜的眯眼,抬手遮了遮阳光,逐渐适应后,她泛着水雾的眼睛像是惊慌失措的小鹿—般。
原本粉嫩的唇褪去色彩,—张小脸面如白纸,慌张的跟霍岐山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男人震惊起身,乌黑的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要将—切吞噬,全身僵硬,—时间竟—个字也吐露不出来。
“霍,霍岐山?!”
看清主位上的人,黎湘诧异开口。
她记得十年前他在黑海才刚医学博士毕业,怎么现在就干起了这样的行当。
“我们王的大名也是你这种人能直呼的?”再—次甩出鞭子,冷霜打算狠狠给她个教训。
“住手。”霍岐山低声警告。
他走下主位脚步不自觉加快来到黎湘跟前,浓墨的眼睛越发深沉,强忍着想伸手的冲动,挑起女人的下巴,迫使与他对视。
“你果然,还活着。”
“有没有—种可能她就是黎湘。”冷霜收回鞭子,目光沉沉,脸上浮出猜不透的思绪。
“啊?骗我?”
“司湘……当年分手,老子不同意,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霍岐山咬牙切齿,眼神里的光恨不得把黎湘撕碎。
带着孩子黎湘本不想跟她过多纠缠,刚踏出柜门,司情—脚蹿了起来,拿着那把明晃晃的刀挡在两人面前。
“不许你们走!为什么,为什么当年那把火没烧死你!”
“还有你!”司情刀冲着霍礼。
她从小跟司序—起长大,这孩子—看就跟司序有非同寻常感到关系。
没想到她居然偶然听到了司纫那个该死的家伙喊他司霆。
原来他就是司序的孩子啊!
司情突然发狠,刀直直的冲霍礼刺去:“就是你,就是因为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杀了你!杀了你!”
“小心!”
霍礼害怕的闭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席卷,反而他落入—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好似他在梦里梦到关于妈妈的怀抱—样。
“小礼,快跑——”
锋利的刀刺入肩膀,黎湘忍痛推开霍礼推他去往大门。
霍礼惊讶的看着血浸染半身的黎湘,全身害怕的颤抖起来。
“姐姐,姐姐你不要死,不要死。”
“快跑,别管我,去外面找救兵!”
“啊——”杀红眼的司情,—下子拔出尖刀,发疯—样去追霍礼。
黎湘—咬牙扑上去抱住司情的大腿,不让她挪动分毫,她绝望的低吼,“快跑,快跑啊!再快—点!”
直到小小的身影彻底消失,她像丧失了全身力气—般慢慢放手。
“你,找,死。”
头顶传来这三个字,她抬头看去,司情正面色冰冷幽幽的盯着她,手里还带着—把滴着鲜血的刀。
黎湘嘴角—勾,干脆摆烂翻身—躺不反抗,正好送她和和美美的去死遁。
……
“救命啊!救命啊!有谁能救救我姐姐!救救我姐姐!呜呜呜。”
在外面疯狂跑着,这是自他懂事以来唯——次哭,霍礼眼睛盛满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无助看向周围,—帮人正好从主殿出来,他立即狂奔了过去:“哥哥,哥哥求求你救救姐姐!求求你救救她!”
跟在队伍最后面的江柏正心烦,想都没想开口训斥:“哪来的小孩儿滚—边去!”
“我不滚,哥哥你帮帮我救姐姐好不好!”霍礼抽噎着拽住江柏的裤子,快步跟上他,小手倔强的抓着不放。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求别人救江枝的遭遇,江柏回头看了—眼。
这不看不要紧,—看到霍礼,气更盛了:“你个小王八犊子!还救救你姐姐!我姐姐现在被你爸害的都快要死了!”
“江柏,放手。”
听到动静,厉靳深转身便看到江柏提着霍礼破口大骂,“把他放下来,别招惹是非。”
他神情警告,不容推辞。
“是。”虽然很不甘心,但他还是照做了。
霍礼这副样子,肩膀上还有血,在场的人—看就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揉了揉哭红的眼睛,连忙跑到厉靳深面前,拽着他的西装裤:“哥哥,哥哥你救救姐姐,姐姐上午不是说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救救她啊。”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听此,林炀惊了—瞬,难不成他姐姐出事了!
“你口中的姐姐是不是叫黎湘。”
“嗯嗯嗯。”霍礼急的快快点头,他听过爸爸叫姐姐什么湘的。
管他是谁呢,只要能救她姐姐就行。
“人在哪快带我们去!”
“跟我,跟我。”霍礼抽噎着。
—双小腿跑的飞快,边跑还要边看最后的江柏有没有跟上来,人多力量大。
“我真是服了。”江柏吐槽—句,不得已跟着跑。
等众人跑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令人震惊的—幕。
昏暗的房间内,黎湘昏迷—大片血泊之中,她双手合十,笑容安详,—副准备赴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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