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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偏院内的妙姨娘彻底被禁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安分。“姨娘,”嬷嬷低声提醒,“咱们如今已经没法依靠侯爷了,您背后的人,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妙姨娘的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行!现在不是联系他们的时候!如果被侯爷发现,我就真的没了退路!”她眯起眼,咬牙道:“如今,侯府真正对我构成威胁的,只有安安。她才是我的眼中钉!只要能除掉她……侯爷早晚会重新看向我!”嬷嬷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姨娘可有对策?”妙姨娘冷笑一声:“没有对策,就制造对策——侯府的内院,有太多人盯着她的位置,我只需要稍稍动一动手,就够她喝一壶了。”同一时间,安安也在做下一步的准备。“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往妙姨娘背后追查一下?”昭儿端着一盅新熬好的汤,放在安...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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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院内的妙姨娘彻底被禁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安分。“姨娘,”嬷嬷低声提醒,“咱们如今已经没法依靠侯爷了,您背后的人,要不要……再联系一下?”妙姨娘的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行!现在不是联系他们的时候!如果被侯爷发现,我就真的没了退路!”她眯起眼,咬牙道:“如今,侯府真正对我构成威胁的,只有安安。她才是我的眼中钉!只要能除掉她……侯爷早晚会重新看向我!”嬷嬷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姨娘可有对策?”妙姨娘冷笑一声:“没有对策,就制造对策——侯府的内院,有太多人盯着她的位置,我只需要稍稍动一动手,就够她喝一壶了。”同一时间,安安也在做下一步的准备。“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往妙姨娘背后追查一下?”昭儿端着一盅新熬好的汤,放在安...

《全文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精彩片段


偏院内的妙姨娘彻底被禁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就此安分。

“姨娘,”嬷嬷低声提醒,“咱们如今已经没法依靠侯爷了,您背后的人,要不要……再联系一下?”

妙姨娘的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不行!现在不是联系他们的时候!如果被侯爷发现,我就真的没了退路!”

她眯起眼,咬牙道:“如今,侯府真正对我构成威胁的,只有安安。她才是我的眼中钉!只要能除掉她……侯爷早晚会重新看向我!”

嬷嬷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姨娘可有对策?”

妙姨娘冷笑一声:“没有对策,就制造对策——侯府的内院,有太多人盯着她的位置,我只需要稍稍动一动手,就够她喝一壶了。”

同一时间,安安也在做下一步的准备。

“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往妙姨娘背后追查一下?”昭儿端着一盅新熬好的汤,放在安安面前,试探着问。

安安却缓缓摇头:“不急,妙妙背后的人现在一定按兵不动,她太急了反而容易露馅。”

她喝了一口汤,轻轻叹了一声:“相反,我倒是对内院里另一个人感兴趣。”

昭儿一愣:“夫人是说……三姨娘?”

安安点点头:“三姨娘表面上看不争不抢,可这宅子里没一个人是真正的‘佛系’。她能在侯爷面前安安稳稳待这么久,不简单。”

她放下汤盅,语气淡淡:“妙妙现在一时没了动静,咱们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其他人。”

当晚,安安特意命人准备了一些糕点,派人送去了秦姨娘的院子。

秦姨娘名叫秦如霜,是个容貌清秀温婉的女子,入府已有四年,生了一女名唤清兰,体弱多病。

这秦姨娘的心思都扑在给清兰治病上,从前看着倒像是无心争宠的样子。

至于安安,她早在心里把原主吐槽了个遍——

“这沈越泽除了生了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值得原主用祖传的丹书铁券来交换呢?一屋子小老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

“夫人有心了。”如霜看着桌上精致的糕点,目光里闪过一丝意外。

“不过,夫人怎么突然想起送我点心?”她看着来送糕点的丫鬟,语气带着一丝探究,“是不是……妙妹妹又出了什么事?”

丫鬟笑了笑,低声道:“夫人只是念在秦姨娘身体不好,特意让厨房准备的。”

如霜盯着糕点看了一会儿,随即笑着吩咐丫鬟收下:“替我多谢夫人,等过几日,我再去正院亲自道谢。”

如霜看似低调,但第二天清晨,安安便从昭儿口中听说了一件意外的事。

“夫人,秦姨娘昨晚就把点心送回去了,说……说她消化不好,怕辜负您的好意。”昭儿皱眉道,“奴婢觉得,她好像有点嫌弃咱们。”

安安却轻轻一笑:“不是‘嫌弃’,是‘防备’。她防备我才正常。这云中侯府里的每个人,都不是单纯的角色。”

她起身披上外衣,语气平静:“既然她不吃,那就换一种方式让她参与——

“去查查她院子里的开销,这几个月,账目上可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昭儿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与此同时,沈越泽也在密切关注安安的举动。

“侯爷,夫人最近与秦姨娘走得有些近。”江长史低声提醒,“不过看着像是……礼尚往来。”

沈越泽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安安的聪明,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江长史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侯爷,夫人如今渐渐掌握了内院的局面,您觉得……是否该更倚重她一些?”

沈越泽沉思片刻,低声道:“安安的为人和能力,我自是知道的。但妙妙的事还未彻底解决,安安想走得更远,恐怕还要再看她的表现。”

他说这话时,目光深邃,隐隐透着一丝复杂。

几日后,一场“意外”打破了侯府的平静——

秦姨娘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丫鬟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快去请夫人!大姑娘不见了!”

消息很快传到正院,昭儿吓了一跳:“夫人,大姑娘还不到两岁,怎么会平白无故丢了?!”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怕是‘无故丢了’只是表面——走,去看看。”

秦姨娘的院子里一片混乱,丫鬟和婆子们满院子找人,秦姨娘则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几乎要昏过去。

“夫人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秦姨娘强撑着起身,看到安安时,眼中带着几分复杂:“夫人,这……这事您可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安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院子,语气冷静:“如霜你先别急,这事必须从头查起——昭儿,去问问大姑娘的奶娘、保母和傅母,这还只最后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昭儿立刻领命去查,安安则看向秦如霜,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安抚:“你放心,不管是谁动的手,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秦姨娘愣了一下,眼中浮现出一丝感激:“夫人有心了。”

然而,就在查探过程中,安安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孩子丢失的地方,竟然在陆妙妙的偏院附近。

“夫人,您看……”昭儿低声提醒,“这会不会是妙姨娘动的手?”

安安目光微微一沉,轻声道:“不急,继续查。这么明显的指向,倒未必是她。”

她微微眯起眼,语气冷冷:“或许,这次出手的,是她那‘背后的人’也说不定!”


果然,在一叠公文下,她发现了一张书信,落款处写着“冯太傅”三个字。

安安的眸光微微一凝。

“夫人,怎么了?”昭儿在一旁小声问道。

安安轻轻摇了摇头,随手将信整理好,心中却翻起了波澜。

冯太傅,这是书中早期支持元宸的人之一,是他在朝堂中的重要势力。看来,元宸的布局早已开始,甚至已经渗透到了云中侯府。

原书中,他正是在这个阶段被陆妙妙勾搭上的,也是他的“棋局”甚至整个人生崩坏的开始!

想到这里,陆安安不禁啐了一大口:“该该该!那女人有什么好?被这种女人坑蒙拐骗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当夜,偏院中再次传来消息:妙姨娘病情加重,突然高烧不退!

昭儿皱着眉头:“夫人,这妙姨娘又在搞什么鬼?”

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恐怕这次,她不是装的……”

她站起身,语气低沉:“去,叫人守住偏院——这次若是有人试图带走妙姨娘,不必留情。”

昭儿点头应下,立刻带人前往偏院。

而在偏院的深夜,果然有两道黑影悄然出现,试图潜入妙姨娘的房间。

“站住!”昭儿一声厉喝,带着护卫冲了上去。

黑影迅速分散逃窜,但最终仍有一人被抓住。安安亲自赶到偏院,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你是谁?为何潜入侯府?”

黑衣人低头不语,咬紧牙关,似乎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安安眯起眼,轻声道:“云中侯府用刑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你最好想清楚。”

黑衣人猛地抬头,冷冷地说道:“夫人,您当真以为,侯府能挡住我们主子的计划?”

安安的眉头微微一蹙,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意:“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

黑衣人冷笑一声,却突然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毒药,瞬间倒地身亡。

昭儿吓了一跳:“夫人,这……”

安安沉默片刻,转头吩咐:“把尸体处理干净,不必声张。”

偏院的风波平息后,安安站在夜色下,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元宸,你想玩什么,我陪你就是了——不过,这局,最后赢的,只能是我。”

第二天一早,妙姨娘的病情引起了全府的注意。

“夫人,妙姨娘怕是真的不行了。”昭儿低声说道,“她昨夜一直昏迷,连太夫人都派人来看过。”

安安闻言,目光淡淡:“太夫人派人来看?看来妙妙的病,倒是把她的靠山引出来了。”

昭儿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夫人,那咱们还要继续盯着她吗?”

安安轻轻一笑,声音透着几分笃定:“当然要盯着——不过,这次不必太过紧张。妙妙已经成了明面上的靶子,真正的危险,还藏在暗处。”

她说着站起身,目光深远:“去书房通知侯爷,说我想亲自调理妙姨娘的病。我要让她的靠山,也得进退两难。”

偏院内,妙姨娘虚弱地躺在床上,听到安安要来时,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她要来?!”妙姨娘猛地抓住嬷嬷的手,眼中满是惊恐,“她想干什么?!”

嬷嬷低声安抚:“姨娘别慌,夫人说是要为您调理病情。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害您。”

妙姨娘咬紧牙关,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她分明就是想趁机羞辱我!不行,我不能让她得逞——让阿绿去找人,把那件东西送到正院去!”

嬷嬷一听,顿时一脸惊慌:“姨娘,那件东西不是……”

“快去!”妙姨娘打断她,声音尖锐,“现在只有它能救我!快去!”


安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夫君错了,这不是折腾。从前的乡野生活也未必就不如侯府的锦衣玉食;你我也是在乡野相识的,不是么?”

沈越泽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接话。

安安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语气淡然:“夫君今日来,可是有事?”

“妙妙托人给我送了信。”沈越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她说,你最近对她颇多针对。”

安安轻轻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夫君信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你想让我信吗?”

安安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夫君是侯府的主人,信与不信,自然由您来决定。妾身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侯府上下都清楚,这侯府里,谁才是主子!”

她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沈越泽微微动容。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想象中更镇定、更冷静的女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了。

自从她嫁进侯府后,那日渐圆润的身材和素来温顺的性子,让他下意识觉得,她不过是个安于现状、毫无威胁的女人;

可今天,这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却让他觉得陌生——这个女人从容、自信、甚至隐隐带着一丝锋芒。

“夫君若无其他事,妾身便不多留您了。”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卑不亢。

沈越泽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妙妙那边,你……别做得太过了!”

安安抬眸,眼中平静如水:“夫君放心,妾身自有分寸。”

送走沈越泽后,安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昭儿,侯爷今日这一趟,是妙姨娘的手笔吧?”她转过身,坐回桌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昭儿连忙点头:“是的,奴婢听说妙姨娘昨晚确实托了她的心腹送信出去。”

安安轻轻放下茶杯,语气不疾不徐:“她倒是舍得花心思,只可惜……”

昭儿小声问:“夫人,侯爷今日来,是不是还是怀疑您了?”

“怀疑?”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沈越泽不是来怀疑我,而是来探我的底。他想知道,我在这场内宅的争斗中,到底有几分胜算。”

她抬眸看向窗外,语气淡淡:“他是个聪明人,妙妙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昭儿忍不住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安安眸光微微一冷:“妙姨娘的戏码还没完,我就陪她演到底。既然她想靠侯爷撑腰,那我就让侯爷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妙姨娘接到沈越泽的一封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多,但字字打在妙姨娘的心上:

“妙妙,夫人为侯府之本,切莫再与安安争执。安心禁足,待我查明实情再行定夺。”

妙姨娘看着信,手指紧紧攥着信纸,指甲几乎要刺破纸面。她怎么也没想到,侯爷非但没有替她出头,反而让她“安心禁足”!

“安安!”她咬牙低吼,眼中几乎冒出火,“这个死肥婆……她竟然敢这么算计我!”

她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侯爷不肯帮我,那我就靠自己动手!”

第二天清晨,侯府内的下人们忽然发现,院子里的几棵老槐树下,摆满了稻草人和符纸,上面画满了红色的符咒,看起来分外诡异。

“这是什么啊?”昭儿抱着衣物经过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脸上写满了疑惑。

旁边的婆子凑过来,小声道:“据说是二姨娘让人摆的,说什么要镇住不干净的东西……”

“镇东西?”昭儿一愣,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偏院,眼中满是疑惑。

偏院内,妙姨娘一边吩咐丫鬟摆符,一边冷笑着低声道:“安安,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让你不安生!”

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将这些诡异的符阵布满院子,就能吓得安安彻夜难眠,甚至心神不宁,从而在侯爷面前露出破绽。到时候,她再添油加醋地向侯爷哭诉一番,就能扭转局势。

她心中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安安在宴席上出丑的场景。

然而,当夜,正院内却出乎意料的安静。

安安照旧早早歇下,睡得安然无恙,甚至比往常还要香甜。而偏院里,妙姨娘却在深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嗒……嗒……嗒……”

脚步声轻轻响起,像是有人在她的院子里来回走动。妙姨娘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抖:“谁?!”

外头没有回应,只有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妙姨娘吓得翻身下床,抄起桌上的灯盏就往门外走。然而,当她打开门时,院子里却空空荡荡,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稻草人微微晃动。

“不会吧……”妙姨娘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难道……真的有东西不干净?”

正当她满头冷汗地看着那些稻草人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低笑:“妙姨娘,这可是您自己摆的东西,怎么,还怕了?”

妙姨娘猛地回头,看到安安正站在院门口,抱着手,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妙姨娘的声音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妙妙你的‘杰作’啊。”安安走上前,目光扫过那些稻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得不说,妙妙这些阵法画得倒是有模有样。不过……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摆错了?怎么看着像在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而不是赶出去呢?”

妙姨娘瞪大眼,浑身发凉,颤声道:“不可能……这是镇宅符……”

“镇宅符?”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嘲弄,“妙妹,不会连符咒也能画错吧?这要是传出去,侯爷怕是会笑话你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妙姨娘彻底慌了:“你……你胡说!不可能!”

安安懒得多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妙妙,劝你还是早点歇下,免得夜长梦多,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呵。”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冷风中,浑身冰凉。


昭儿被她这话一震,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难道您……一点都不信侯爷吗?”

安安顿了顿,目光看向远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复杂:“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活下去。”

而此时,偏院内,妙姨娘却再次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姨娘,信上说,侯夫人正在调查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嬷嬷慌乱地说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狠厉:“她查得越多,死得越快!”

她冷冷一笑:“去,把上次的东西拿出来——我倒要看看,她安安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夜晚,洛河山庄内,元宸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情报。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来了。”属下将信递上。

元宸随手拆开信,眉头微微一挑:“她居然还敢主动联络我……呵,有意思。”

属下低声问:“殿下,妙姨娘是不是……”

“她不过是一颗快被丢弃的棋子。”元宸淡淡地说道,“不过,有些棋子,在最后一刻,反而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他顿了顿,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但安安……这个女人,确实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正院内,安安正在灯下翻阅账册,忽然听到外头有轻微的脚步声。

“夫人!”昭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东西,说是……说是给您的‘礼物’!”

安安挑了挑眉,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礼物’?昭儿,去,把侯爷请过来——今晚这场戏,可不能少了他。”

当晚,沈越泽接到昭儿的消息后,迅速赶到了正院。

“安安,什么事?”沈越泽一进门,便看到桌上摆放着一个红木盒子,盒盖微微打开,露出里面一片艳丽的布料。

安安抬头看着他,神色淡然,语气却隐隐透着一丝冷意:“夫君,请看看这个‘礼物’——这是妙妹妹刚刚派人送来的。”

沈越泽走近几步,打开盒盖细看,瞬间脸色一沉。盒子里赫然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裙边绣着复杂的花纹,细看之下,竟隐隐透出几分诡异的意味。

“这是……寿衣?”沈越泽的声音低沉得如同一口冰窖。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错,妙妹妹大概是觉得,妾身不配继续留在侯府,所以特地为我准备了这件‘新衣’。”

沈越泽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握紧拳头,声音中透着一股隐忍的怒意:“她简直放肆!”

“放肆?”安安的声音轻缓,却字字如刀,“夫君,这已经不是放肆,而是……威胁。”

她缓缓起身,走到沈越泽身旁,目光直视着他,声音低而冷:“夫君可知,这衣裙上绣的,是咱们侯府的徽纹——妙妹妹的意思,怕是想告诉所有人,妾身这一身肥肉丢尽了侯府的脸面,必须尽快消失。”

沈越泽沉默片刻,冷冷道:“安安,这件事,我会处理。”

安安却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冷静:“夫君,妾身今日叫您过来,并不是为了让您处理这件事——而是想告诉您,妙妹妹的背后,已经不只是洛河山庄那么简单了。”

沈越泽皱眉:“你的意思是?”

安安转身从书桌上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他:“这是今日下午妙妹妹派人送来的第二件‘礼物’,信中提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这件衣裙的布料,是从哪来的,刺绣又是谁做的。”

沈越泽接过信,看完后,眉头越皱越紧,声音低冷:“御制房的布料?皇宫里的刺绣师?”

安安轻轻点头,眸光沉静:“夫君可还记得,御制房的布料,非皇家亲近之人不可用。妙妹妹不过是侯府的一个妾室,她如何能得到这些东西?”


“夫人,您看那边!”昭儿小声提醒。

顺着昭儿的方向看去,凉亭的阴影处,果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背对着她们,披着一件黑色长袍,身形隐没在夜色中。

安安不动声色,提着灯笼走上前,冷声道:“阁下是谁?妙姨娘的背后之人,还是别有所图?”

男人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月光洒在他脸上,隐约可以看出,他五官英俊,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冷厉。

说是“男人”,其实不过是一位少年。

他微微一笑,低声道:“陆夫人果然聪明,既然来了,那不妨听听在下的提议。”

安安目光微微一凝,语气冷淡:“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解决妙姨娘,让她彻底从侯府消失。而你,只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安安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起来倒是不错。但妙姨娘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为何要你帮忙?”

“侯夫人可别急着拒绝,”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几分笃定,“妙姨娘虽然可恨,但她毕竟得侯爷宠爱,想要扳倒她并不容易。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不少隐藏的手段,你就不怕她死灰复燃?”

“是吗?”安安轻笑一声,眸中寒光一闪,“那阁下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男人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缓缓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凭这个。”

昭儿眼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夫人,这是……皇室的玉牌!”

安安眯了眯眼,眸中露出一丝冷意。那玉牌雕工精致,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背面则刻着一个“宸”字。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压低:“我要你暗中监视侯爷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最近接触的朝臣……别问原因,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一件意想不到的好处。”

“意想不到的好处?”安安轻轻笑了笑,缓缓摇头,“我对不明不白的事情,不感兴趣。更何况……我为何要为了你,监视我的夫君?”

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拒绝,语气依旧平静:“夫人不必急着答应。只是,这侯府看似风光,实际上却风雨飘摇。若你不想有一天被侯爷牵连,还是三思而后行。”

说完,他微微颔首,不等安安开口,便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咱们该怎么办?那人看起来来头不小……”

安安站在凉亭中,目光冷冷地看着那枚玉牌,良久之后,轻轻一笑:“来头不小又如何?皇室中人,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她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声音平静而笃定:“不过是一只过河的卒子罢了。他想借我的手搅动这盘棋,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昭儿连忙跟上,低声问:“夫人,咱们要应对吗?”

安安眸中寒光一闪,语气冷淡:“不用急。既然他送了块玉牌给我,那我就先收着,看看他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她轻轻握紧手中的灯笼,目光如刀:“妙姨娘的背后之人……怕是比我想象中更不简单了。”

回到正院,昭儿赶紧为安安披上外袍,忍不住小声嘟囔:“夫人,您还是要小心些啊……那人来历不明,咱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侯爷一声?”

安安靠在软榻上,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微微挑眉:“告诉侯爷?”她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昭儿,你觉得侯爷会信一个胖得连裙子都穿不下的妻子,还是会信一个暗藏玄虚的皇子?”

昭儿一滞,随即低声道:“自然是侯爷更信您……”

“信我?”安安嗤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侯爷怕是更愿意信自己。就算我拿出玉牌来,侯爷只会觉得我是在故意挑拨他身边的人罢了。”

昭儿看着自家夫人微微发福的脸庞,心里隐隐有些心酸。夫人自从嫁进侯府后,受尽冷落,身形也渐渐变得臃肿,府中上下除了妙姨娘,谁不是拿她当笑话看?现在竟还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牵扯进更深的漩涡……

“夫人,那咱们怎么办?”昭儿忍不住问,“难道就这么让那人搅和咱们的生活吗?”

安安微微一笑,声音平静:“他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能反过来利用他?既然他这么急着跳出来,那我就先按兵不动,让他露出更多底牌。”

昭儿心头一震,连连点头:“夫人,您说得对!那我们接下来是要查那个‘宸’字的来历吗?”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圆圆的脸庞,眼神深沉,“先查妙姨娘最近还有什么动静,再盯紧侯爷,看看他最近的举动是否有什么异常。一步一步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毕竟,现在这盘棋,我只是一个被低估的‘废棋’而已,谁会对一个肥妻的每一步动作上心呢?”

第二日清晨,安安换上一件裁剪得体的暗红色长裙,坐在院中慢悠悠地喝着花茶。

院中种满了芍药花,晨光洒下,花香与茶香交织,安安一边喝茶,一边随手拿起一本医书翻看,目光却不时扫向庭院外。昭儿小跑着进来,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夫人,妙姨娘的院子里,好像来了一个生面孔的老嬷嬷,说是替妙姨娘请平安符。”

“平安符?”安安的手指轻轻抚过书页,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她到现在还有心思求平安符?”

昭儿点点头,又补充道:“奴婢问了下院子里的粗使丫头,那嬷嬷是城南庙里很有名的‘道婆’,据说她开过的符能解灾挡祸,妙姨娘的人特意偷偷请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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