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时渊喻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前小辣椒人后小乖乖,腹黑大佬宠上天封时渊喻清晚全文》,由网络作家“鸢尾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喻清晚来到白若溪房间,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猛地愣在原地。封时渊半压在白若溪身上,两手撑在她身侧,姿势暧昧。白若溪脸色苍白,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更显得楚楚可怜。昏暗的灯光下,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一出限、制级的爱情戏码。喻清晚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她下意识地想立刻退出,嘴里喃喃道:“抱歉,打扰了。”“清晚,等等!”封时渊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他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喻清晚面前,解释道:“你别误会,溪溪她只是突然晕倒,我…我正要给她做人工呼吸。”喻清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却是玩味。人工呼吸?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白若溪那双纤细的手臂,分明就环绕在封时渊的脖子上,这姿势怎么看都不...
《人前小辣椒人后小乖乖,腹黑大佬宠上天封时渊喻清晚全文》精彩片段
喻清晚来到白若溪房间,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猛地愣在原地。
封时渊半压在白若溪身上,两手撑在她身侧,姿势暧昧。
白若溪脸色苍白,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更显得楚楚可怜。
昏暗的灯光下,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一出限、制级的爱情戏码。
喻清晚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她下意识地想立刻退出,嘴里喃喃道:“抱歉,打扰了。”
“清晚,等等!”
封时渊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迅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到喻清晚面前,解释道:
“你别误会,溪溪她只是突然晕倒,我…我正要给她做人工呼吸。”
喻清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却是玩味。
人工呼吸?
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白若溪那双纤细的手臂,分明就环绕在封时渊的脖子上,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急救。
“九叔,我相信你。”
喻清晚神色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封时渊似乎松了口气,又补充道:
“溪溪是女孩子,名声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当然,我理解。”
喻清晚点点头,眼底闪过嘲讽。
这白莲花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一晕倒就晕倒在封时渊怀里,这便宜也占得太大胆了些。
喻清晚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白若溪,她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好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听到封时渊和喻清晚的对话,她缓缓睁开眼睛。
眼中带着迷茫,柔弱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
“九叔,我…我这是怎么了?”
封时渊立刻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关切地问道:“溪溪,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若溪轻轻摇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喻清晚看着这两人你侬我侬的场景,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不适说道:
“既然白小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同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除了必要的联系,尽量远离封时渊和白若溪这两个麻烦精。
喻清晚可不想卷入他们的情感漩涡,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二天要回学校上课,封时渊让喻清晚代白若溪去导员那请病假。
虽然不情愿,但喻清晚还是帮着请了假。
目前看来,唯一能远离男女主的地方就是学校了。
中医学起来比其他专业更需要时间,所以喻清晚决定在学校多待些时间。
早上早点出门,晚上晚回家,就可以尽量避免和白若溪见面。
拒绝了家里管家送饭,喻清晚每天中午去学校食堂吃饭。
白若溪请假在家的这几天,喻清晚明显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天,刚走到食堂,远远就看见林雪见冲她招手,她和陈泽兰对面还空着一个座位,显然是给她留的。
“清晚,这里!”
林雪见热情地招呼道。
喻清晚走过去坐下,随口问道:
“你们今天吃什么?”
“老样子,两荤一素。”
陈泽兰指了指自己的餐盘。
“你呢?”
喻清晚耸耸肩,还没来得及回答。
林雪见就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清晚,我跟你说,你得小心点白若溪,那女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典型的绿茶婊!”
不等喻清晚回答,又接着说道:
“报道那天,我亲眼看到她自己假装要摔倒,才打碎了中药瓶,结果却诬陷你推她,真是贼喊捉贼!”
“是不是啊?”
她拿胳膊杵了陈泽兰一下。
“是的,我也看到,她就是故意针对你。”
陈泽兰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有什么仇吗?”
林雪见好奇地八卦。
喻清晚挑了挑眉,这两人倒是观察得挺仔细的。
不过,白若溪这点小伎俩,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谢谢你们提醒,我会注意的。”
“我俩没什么关系,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关系,可能就是单纯看我不顺眼?”
喻清晚开了个小玩笑。
林雪见见她如此淡定,不禁有些佩服。
“清晚,你心态真好,换做是我,早就气炸了!”
“生气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喻清晚夹起一块红烧肉,慢条斯理地吃着。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自食恶果。”
三人正聊着,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们桌旁。
喻清晚抬头一看,正是白若溪。
她今天穿着白色连衣裙,脸色略显苍白,显得楚楚可怜。
“清晚,听说你帮我请假了,谢谢你!”
白若溪柔声说道,眼中带着感激。
喻清晚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应该的,毕竟是封爷爷和封九叔特意交代过的!”
她故意把“特意”两个字咬得很重,观察着白若溪的反应。
果然,白若溪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封老爷子是我爷爷故交,在我无家可归时收留了我,我真的很感谢他们!”
停顿片刻,又道:“从小九叔就很照顾我,我也习惯了被他照顾,你可不要不高兴啊!”
“你放心,溪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封爷爷可是说过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以后你还是保护好自己吧!”
喻清晚应付道。
白若溪看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跺了下脚,就转身离开了。
“看吧,看吧,又来了,你可得小心点!”
林雪见谨慎地劝告喻清晚。
“林大师姐,我知晓啦!”
“放心吧!”
“我可是要成为中医大家的,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妨碍我的成才之路!”
“周末,我打算和家里商量一下搬到学校宿舍住,到时候还得麻烦师姐多多关照呢!”
喻清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雪见,这是她深思熟虑地结果。
搬到学校,一方面可以远离男女主角的打扰,另一方面有了更多时间学习,就可以尽快掌握更多的中医基础知识。
这天放学后,趁着天亮,喻清晚正在花园里仔细辨认一些草药。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抬头一看,是封家的管家。
“喻小姐,不好了!白小姐…白小姐她…她掉进湖里了!”
喻清晚心中一惊,白若溪掉进湖里了?
这大白天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难道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纵使心中再不满白若溪,这时候也不会任由白若溪在水里出事。
“怎么回事?怎么会掉进湖里?”
喻清晚边往湖边走边冷静地问。
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我也不清楚,我刚刚路过湖边,就看到白小姐在水里挣扎。我不会游泳,只能赶紧过来找人帮忙…”
喻清晚心中感到疑惑,这湖水并不深,而且湖边有救生圈,就是防备有人不慎落水的。
就算白若溪不会游泳,也不至于溺水吧?
而且,这周围都是佣人,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
“赶紧去看看!”
来不及多想,喻清晚立刻跟着管家朝湖边跑去。
当他们赶到时,只见白若溪在水中拼命挣扎,脸色苍白,头发散乱,看起来十分狼狈。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佣人,却没有人敢下水救她。
喻清晚看了些周围环境,救生圈已经扔下水了,只是离白若溪有段距离。
而且随着白若溪的挣扎,离湖心越来越近,反而离岸边及救生圈越来越远。
喻清晚本人会游泳,所以无论原主会不会,应该都不影响她去救人。
情况危急之下,喻清晚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
湖水冰冷刺骨,喻清晚游到白若溪身边,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向岸边。
“抓住我!”
喻清晚大声喊道。
白若溪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猛地推开喻清晚,尖叫道:
“不要碰我!走开!”
喻清晚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身体失去平衡。
还没等她缓过来,腿抽筋了,再也无力浮上来,一下子沉入了水中......
冰冷的湖水灌入喻清晚的口鼻,窒息感让她眼前一片黑暗。
她感觉自己的肺部像要炸裂一般,意识逐渐模糊。
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封时渊原本人在公司,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
他看了看时间,干脆结束会议,提前回家。
这一临时起意竟然让他目睹了人命关天的闹剧。
当车驶进封宅时,他正好看到一群人围绕在湖边,喧哗声不绝于耳。
他心中一紧,急忙下车走去,只见湖中一道身影在水下挣扎。
“谁掉水里了?”
“是喻小姐和白小姐!”
佣人看到封时渊,战战兢兢地回答。
他毫不犹豫地拨开众人,脱下西装外套,纵身一跳,朝两人游过去。
湖水冰冷刺骨,但封时渊自学会游泳后,就经常不间断地游泳健身。
他稳当地施展技巧,迅速游到喻清晚和白若溪身边。
喻清晚已经陷入昏迷,而白若溪只是被水淹得惊惶失措。
封时渊紧紧抓住两人,将她们拖向岸边。
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管家急忙取来两条大毛巾递过去,用毛巾包裹住两个女孩。
封老爷子也赶到了,看着这三个孩子一身湿漉漉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晃了下差点没站住,还是管家适时搀扶住了老爷子。
“快去请医生过来!”
封时渊焦急地大喊。
“医生已经到了,还是先把两位小姐送到房间去吧!”
管家在旁边建议道。
封时渊抱起昏迷的喻清晚送回房间。
白若溪被两个女佣人搀扶着也走向别墅。
看着前面封时渊抱着喻清晚的背影,她的眼神变得狠厉。
却又很快变回柔弱无助的样子,对着封老爷子哭诉。
“封爷爷,我好害怕!”
封老爷子安慰地拍了拍白若溪的手。
“没事啊,溪溪,现在没事了,快回房间,让医生看看!”
随后转身嘱咐管家,务必照顾好两位小姐。
“咳咳咳......”喻清晚咳得撕心裂肺,身体虚弱得像一滩烂泥。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喻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封家的管家。
喻清晚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暂时没事。
她努力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到床上了。
封时渊站在旁边,湿透的衣服还没换下来。
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怎么回事?”封时渊冷声质问。
“九叔,您别怪晚晚,都是我的错!“
“我去湖边本来想摘几朵荷花给你,没想到…没想到......”
不知何时白若溪来到喻清晚的房间,没等管家和喻清晚说话,她就哭哭啼啼地抢先说道。
又开始抽泣起来,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荷花?”封时渊的语气中带着怀疑。
“现在都是秋天了,哪来的荷花?”
白若溪脸色一僵,随即又哭得更大声了。
“听晚晚说湖里面还有荷花,我就想着摘下来,放您房间里......”
喻清晚都要被气笑了,她什么时候说过秋天湖里还有荷花的?
这白若溪是没长脑子吗?
不对,应该是脑子用的太多了,所以才能想到这种奇葩主意!
这是眼看她在封家时间少,只能用这种吸引人眼球的方法来栽赃陷害了。
封时渊安抚了下白若溪:“溪溪,下次注意,可别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转头又看向喻清晚。
“你怎么样?”
喻清晚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没事,只是腿抽筋了。”
“以后不要再说误导人的话,这次没事,下次保不准发生什么意外,可就不会如这次幸运地被救了!”
封时渊警告喻清晚。
哈?
喻清晚脑子真的转不过来了!
这意思是说她误导了白若溪,才让她掉到湖里的?
原书里面封时渊这么没有分辨能力吗?
不过她也不打算惯着他们。
“九叔的意思是我误导白若溪,才让她掉到湖里的?”
“不是的,溪溪,九叔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的错,九叔,您千万不要责怪晚晚!”
封时渊还没说话,白若溪就急忙上前解释。
只不过这解释状似无意,实则暗暗挑拨,很符合小白花的作风!
喻清晚直视封时渊,语气平静却带着嘲讽。
“九叔既然觉得我误导了白若溪,不如说说看,我究竟是如何误导的?”
“我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让白小姐在秋天跑去摘荷花?”
白若溪摔倒在地,柔弱的身子蜷缩着,眼眶通红,泪珠在睫毛上打转。
喻清晚愣在原地,完全没料到白若溪会这么明目张胆地陷害自己。
“晚晚,你这是做什么?”
封老爷子神色严厉,看着喻清晚的眼神带着不悦。
他印象里的喻清晚虽然娇纵了些,但不至于如此恶毒。
喻清晚心里暗骂一声,这戏演得,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小金人。
手背火辣辣的疼,她低头一看,一道清晰的红痕赫然在目,不用想也知道是白若溪那枚戒指的“杰作”。
“爷爷,初次登门,我与她是第一次相见,我没有任何理由推她。”
喻清晚平静地解释道。
“请您相信我,我只是要和她握手,然后她就......”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不怪晚晚!”
白若溪柔弱的声音带着颤抖,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却为喻清晚辩解。
“爷爷,您别怪她!”
这副以退为进的姿态,简直就是绿茶中的战斗机。
喻清晚心里气得要死,面上却不动声色。
封时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厌恶。
他早就觉得喻清晚心机深沉,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溪溪,你没事吧?”
他上前一步,将白若溪扶了起来,讲话温柔,与对待喻清晚时的冷漠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若溪顺势靠在他怀里,身子微微颤抖,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喻清晚:......
这画面真是刺眼!
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封时渊就是个妥妥的颜控+圣母控,白若溪这种柔弱小白花简直就是他的理想型。
“九叔,我的手也被划伤了。”
喻清晚抬起手,展示着那道红痕,故意带着委屈,想看看封时渊的反应。
然而,封时渊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淡淡说道:
“小伤而已,回去擦点药。”
喻清晚:行,你牛逼!
封时渊果然对她产生了鄙视!
喻清晚明确今后怎么安排自己和男女主的社交距离了:只可远观,不可近交!
“晚晚,你以后要多照顾溪溪,别再发生这种事了!”
封老爷子语重心长地教训道,显然也是偏向了白若溪。
喻清晚心里憋屈,却也只能点头应是。
她算是明白了,在这个家里,她就是个不受待见的“外人”。
晚上,喻清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本来想着远离原书女主白若溪,不掺合到她和男主封时渊的爱恨纠葛里,就能避免书中的悲惨结局。
却没想到初次见面就被白若溪当成竞争对手,无奈还是被拖进来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见招拆招,好好学习,争取早日离开封家了。
第二天,喻清晚起了个大早,整理好原主的大学资料,前往A大报道。
在学校门口,她意外地遇见了白若溪和封时渊。
这时候,喻清晚才发现原来白若溪也在这所学校就读,只不过二人专业不同,白若溪学的是西医临床医学,自己选择的是中医。
而封时渊是陪白若溪来学校报道的。
“呀!真巧啊,晚晚,你也在这所学校上学?”
白若溪故作惊讶地问道,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是啊,真是太巧了,没想到我们会在同一所学校。”
喻清晚微笑应对。
“九叔好!”
又和封时渊问了一声好。
封时渊点头示意。
白若溪貌似热情地提议道:
“这样吧,晚晚,我对学校比较熟悉,不如我带你四处逛逛,熟悉一下环境?”
喻清晚心想这白莲花又在演戏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答应下来。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心里却对白若溪的虚伪感到厌恶。
在参观到医学院教学楼时,白若溪状似随意地指着前方说道:
“我们医学院的标本室很有特色,里面收藏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标本,要不要进去看看?”
喻清晚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封时渊在场,不能不给白若溪面子,否则又要被说喻清晚敌视白若溪了,不识好人心了。
白若溪带着喻清晚走到一间存放珍贵药材的标本室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咦,门怎么没锁?”
白若溪故作惊讶地说道,并率先走了进去。
喻清晚跟在她身后,始终与她保持着两步之遥,以防她对自己不测。
刚踏进标本室,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只见一瓶珍稀药材掉落在地上,瓶子摔得粉碎。
白若溪随即发出一声尖叫:“啊!药材碎了!”
她夸张的呼喊声引来了周围师生的注意,众人纷纷围拢过来。
白若溪指着喻清晚,带着哭腔说道:
“老师,是她,是她推了我一把,才不小心打碎了药材!”
喻清晚一脸的不解。
“不是,我刚进来,我和你还有一段距离呢,根本碰不到你!”
封时渊是和白若溪并排一同进入的标本室。
此时冷冷看着喻清晚。
“我亲眼看到溪溪往前踉跄了一下,才撞到放药材的瓶子,你还狡辩?”
喻清晚气到无语了,白若溪假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都把封时渊蒙蔽了。
自己果然还是不够小心,以后可得吃一堑长一智!
闻讯赶来的老师倒是没有只听信一面之词,而是去查看了监控录像。
没想到监控摄像头恰好坏掉了,无法查明真相。
“我看到了,这位同学没有推前面的同学。”
老师为难之际,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子站了出来,指着喻清晚说道。
“她没有推别人,可能是前面的人没站稳吧!是不是?”
说着还问向她旁边的一个白净男生。
男生扶了扶眼镜,说道:“是的,她确实没有推!”
眼看这次计谋没有得逞,白若溪小脸一白,立马哭诉道:
“对不起,我真的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正好晚晚在后边,就以为是她推的我,九叔,对不起!”
“晚晚,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会原谅我的吧?”
白若溪可怜兮地对喻清晚说道。
喻清晚暗暗翻了个白眼,果然不能对她抱太大期望,还是这么低劣的诬陷手段。
但还是大度地表示不和白若溪计较了!
新生入学第一天,老师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于是安慰道:“没关系的,同学,这个药材幸好是中药,不影响后续使用。”
“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要是碰上化学试剂,说不定会伤害到自己!”
封时渊安慰着白若溪,看向喻清晚的神色却带着不善。
得,自己又被男主记恨了!
喻清晚决定以后还是远离白若溪这朵有毒的小白花!
随即向刚才帮忙的两个人道谢。
“谢谢你们,我叫喻清晚,中医学系大一新生!”
高马尾女生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林雪见,是中医大二学生,旁边这个是我死党兼同窗好友陈泽兰。”
“师哥、师姐好,谢谢你们的帮忙,有空的话,我请你们吃个饭吧!当做你们帮我的谢礼!”
还没等林陈二人说话,白若溪那边“哎呦~哎呦~”地喊着脚疼。
封时渊那边就催促他们赶紧回家。
林雪见说以后开学了有的是机会,喻清晚只得匆匆告别!
见状,白若溪心中暗恨,原本想借此机会让封时渊对喻清晚更加不满,没想到喻清晚如此伶牙俐齿,两句话就化解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装作虚弱地对封时渊说:
“九叔,我头好晕,可能是刚才落水受了凉......”
封时渊连忙扶住白若溪,关切地问道:
“溪溪,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白若溪顺势靠在封时渊怀里,柔弱地说道:
“不用了,九叔,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喻清晚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感觉好笑,。
这白莲花真是多变,变脸比翻书还快。
而封时渊被喻清晚的问住,一时也无法说清楚,只能含糊其辞。
“总之,以后说话做事都谨慎些!”
喻清晚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封时渊,转向白若溪说道:
“白小姐,以后讲话还是多考虑考虑,不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不等她张口,就开始赶客:“我要休息了,没什么事的话,请各位出去吧!”
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白若溪弱弱的喊了声“九叔~”,之后紧紧抓住封时渊的衣服前襟。
封时渊顿了顿,就抱着白若溪开门出去了。
“九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没想到让晚晚误会您了!”
白若溪面上高兴,却故意低声下气地开口道歉。
“没事,这不关你的事,以后可要保护好自己!”
将白若溪送到房间后,封时渊才回房间换衣服。
白若溪暗暗高兴:虽然封时渊把喻清晚抱回了房间,但还是被喻清晚气着了。
九叔还是向着自己的,她绝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他们走后,喻清晚睁开眼睛,细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主这具身体底子太差,又长期缺乏锻炼,所以才会在水下抽筋,导致她差点淹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看来以后得加强锻炼,先把身体调养好,才有余力做其他的事。
因为这个小插曲,原本的晚饭往后推迟了。
喻清晚倒没有借口不舒服而缺席晚餐,白若溪也是按时坐到餐桌旁白。
适当地示弱让人怜惜,过度了就显得做作了。
看来白若溪心里也挺清楚这一点。
封老爷子看着喻清晚和白若溪都落座后,松了口气。
“溪溪,晚晚,睡前你俩一人喝一碗姜汤,别着凉了!以后要多注意点啊!”
白若溪点点头,又看向喻清晚,一脸的歉意。
“晚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开你的!“
“我当时太害怕了,看到水里的黑影,还以为是水鬼要抓我呢......”
喻清晚还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白若溪又提起来。
她淡淡地说道:“没关系,我知晓你不是故意的。”
封时渊却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不悦。
“喻清晚,以后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要逞强,这样只会给大家添麻烦!”
喻清晚真的有点无奈了,一直重复这个话题有意思吗?
看来,她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行。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哟,这是演的哪一出啊?白莲花落水记?”
只见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正是封家小十,封时桉。
他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眼神中带着嘲讽。
“时桉,怎么说话呢!”
封老爷子有些不悦地斥责道。
封时桉撇撇嘴。
“我说的是实话嘛!老爷子,您可别被这小白花给骗了。”
他说着,走到喻清晚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没事吧?这小白花的演技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喻清晚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封家小十竟然会帮她说话。
“时桉!”
封时渊的语气中带着警告。
封时桉却毫不在意。
“哥,你该不会真被这小白花给迷住了吧?她这苦肉计用得也太老套了。”
白若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咬着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时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封时桉冷笑一声。
“不是故意的?那你说说,从小到大,你做过多少“不是故意的事”?”
被问得哑口无言,白若溪只能继续哭泣。
封时渊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看了喻清晚一眼,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封老爷子叹了口气,对白若溪说道:“溪溪,你别介意啊!”
封老爷子沉着脸训斥封时。
“小十,讲话注意分寸!溪溪和晚晚都是好孩子。”
“溪溪你是从小就认识,晚晚是我救命恩人的孩子,今后会住在我们家。“
“难得我们家有了两个个女孩子,以后你要多多照顾她们!”
然后又换上慈祥的笑容,开始缓和气氛。
“晚晚,这是我家不争气的小十,也是封时渊的弟弟,做事有点不着调,有冒犯的地方你和我说,我替你教训他!”
“溪溪也是,别搭理这个臭小子,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跟爷爷说啊!”
喻清晚本就打算尽早离开封家,所以点头答应下来。
“爷爷,时桉就是这样的性子,我理解的!”
白若溪体贴的说道。
“谁稀罕你的体贴?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封时桉不耐烦地吼向白若溪。
白若溪瑟缩了下,封时渊严厉地看向封时桉。
“我不介意停了你的所有银行卡!”
封时桉比了个OK的手势,讨好般的点了点头。
而封时桉明显对喻清晚产生了兴趣,饭后忍不住上前搭话。
“你怎么得罪那个小白花了?”
语毕朝着白若溪的方向努了努嘴。
喻清晚笑了下,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
白若溪关注着这一切,对喻清晚和封时桉的亲近感到嫉妒。
从小封时桉对她就爱搭不理的,总能破坏她的各项计划,所以她一直对封时桉避之不及。
一个喻清晚就够她费心费力了,再加上一个封时桉,更不好对付了。
越想越生气,白若溪的脸变得扭曲。
连封老爷子喊她都没听到。
“溪溪,溪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还是佣人端姜汤上来,打断了她的联想,她才回神。
“爷爷,没事的,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如果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封时渊也关心地说道。
白若溪点了点头:“好的,九叔!”
喻清晚厉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柄利剑,直插这群人的心脏。
喻桂芳和周、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喻清晚和封时渊,脸色顿时变得精彩纷呈。
尤其是喻桂芳,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虚假气息。
“哎哟,小晚,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提前说一声,姑姑好去接你啊!”
喻桂芳扭着水桶腰,满面慈祥,好像刚才和那些凶神恶煞的男人谈笑风生的人不是她一样。
周、强也跟着赔笑,搓着手,点头哈腰地走到封时渊面前。
“九爷,您也来了,真是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完全无视了喻清晚,将她当成无关紧要的透明人。
封时渊没搭理周、强的搭讪,只是扮演着监护人的角色。
喻清晚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直视着喻桂芳。
“姑姑,我的房子,你好像卖得很积极啊?”
喻桂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
“小晚,你......你听我说,姑姑也是没办法啊!你欠了那么多钱,姑姑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欠了那么多钱?说清楚,到底是谁欠的钱?”
“为了我好?把我唯一的房子卖了,让我露宿街头,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我好?”
喻清晚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戳喻桂芳的痛处。
喻桂芳被喻清晚的气势震慑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躲到周、强身后,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小晚,姑姑真的有苦衷啊!你听姑姑解释......”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只想知道,我的房子,你凭什么卖?”
喻清晚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封时渊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喻清晚,眼神中充满了赞赏。
这个女孩,比他想象中更加坚强,更加有魄力。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周、强,到底怎么回事?这房子到底能不能卖?”
周、强连忙赔笑。
“大哥,别急,别急,我们家有点事,待会儿再说,待会儿再说。”
说着,他拉着喻清晚走到一边,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小晚,姑父求你了,你就行行好,让姑姑把房子卖了吧!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喻清晚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
“我的房子,我说了算!谁也别想动!”
周、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喻清晚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开口。
喻桂芳见周、强劝不动喻清晚,又凑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小晚,姑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我们真的没办法啊!我们被人骗了,欠了一大笔钱,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才......”
“我的房子,和你们被骗有什么关系?”
喻清晚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想卖房子还钱,那是你们的事情,别打我房子的主意!”
喻桂芳见软的不行,又来硬的,指着喻清晚的鼻子骂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现在翅膀硬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你......”
喻清晚没接话,只冷眼瞪着喻桂芳。
喻桂芳见软硬兼施都不行,索性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起来。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辛辛苦苦把小晚养大,她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想当初,为了供小晚她爸上学,我一个女孩子,初中还没毕业就辍学去厂里打工,我容易吗我!我供他吃供他穿,结果他转头就娶了城里媳妇,把我这个妹妹忘得一干二净!”
喻桂芳哭得更大声了,捶胸顿足,好像喻清晚的父亲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实则是她不爱学习,央求着爸妈要进厂打工,之后和人厮混,总朝喻清晚父亲要钱,最后结婚甚至卖房子都是喻清晚父亲给她的钱。
“小晚出生后,我更是没日没夜地照顾她,她妈本来要请护工,可我心疼她花钱,硬是揽下了这个活儿。我给她洗衣做饭,端屎端尿,结果月子里她落下病根,现在反倒怪我照顾不周!”
她说着说着,竟然开始颠倒黑白,硬是把当年喻母请她帮忙照顾孩子,她却不好好照顾,还拿了钱的事情扭曲成了她义务帮忙,反倒被冤枉。
“小晚妈妈上班忙,想请阿姨带孩子,可我想着外人不会好好带孩子,就主动帮忙带小晚,结果现在倒好,小晚攀上了高枝,就嫌弃我们了,把我们一家一脚踢开,真是没良心啊!”
因为帮着带喻清晚,所以她家的生活费几乎都让喻清晚父母给包了,现在倒打一耙埋怨喻清晚一家,骂喻清晚没良心。
喻桂芳哭得越发伤心欲绝,好像喻清晚一家欠了他们家几辈子都还不清似的。
周围邻居都出来看这场闹剧。
书里的原主就是这样被喻桂芳逐渐洗脑的,甚至觉得喻桂芳对她比亲爸妈还亲。
丝毫不知喻桂芳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将她吃干抹净,最后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现在的喻清晚可不怕喻桂芳这种泼皮。
喻桂芳既然敢说,那就好好掰扯清楚。
“姑姑,如果我们一家真的欠了你的,以你的个性,早就宣扬的大家都知道了吧!”
“我父母刚去世,你就借口说帮忙料理后事,把我的银行卡哄骗走了,骗我说花了十万块,想将钱财据为己有!”
“封家念在我母亲的恩情上,怜惜我是孤女,来接我那一天,你就当众抢我的房子,霸占我父母的赔偿金!”
喻清晚恨恨地看着喻桂芳:“你配得上我叫一声‘姑姑’吗?”
“各位叔叔阿姨们,这就是我的‘好姑姑’,为了我着想却要把我的房子卖掉,大家评评理,这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小兔崽子,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我打不死你,小崽子!”
喻桂芳一骨碌坐起来,抄起桌上的烟灰缸,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喻清晚面前。
拿着烟灰缸的手高高举起,砸向喻清晚。
烟灰缸是普通的四方样式,边角锋利,如果砸到头上,铁定砸个头破血流。
喻清晚见状赶忙往后退,却被周、强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喻桂芳面目狰狞得举着烟灰缸朝自己砸过来,内心一阵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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