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秦万的其他类型小说《蛤蟆抬轿后续》,由网络作家“巡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立马回来了。”疯女吓得身子一缩,不敢吱声。她转向我笑盈盈地说:“你还是爱我的。“所以,你帮我产卵好吗?”17“安安,你在说什么。”她仍然笑着:“你不需要知道。”安安瞪了疯女一眼,后者连忙走前来。疯女把手上那只红色的蛤蟆丢到我身上。这蛤蟆在我身上爬行,我吓得惊慌失措,不住挣扎。它通体光滑,我根本抓不住,只能任其爬到我脸上。我抓不住它,它光滑的前足却能把我的嘴掰开。我想起了那个噩梦。湿冷的黏液顺着我下巴滴落。我抱脸乱窜,又在身边胡乱摸索,想找个东西把它弄下来。她们只是看着我笑。我把外套脱了下来想把它裹住,却摸了个空。它进去了,不,该说进来了。我跪在地上,感受到一阵恶心。安安劝我放弃:“好啦,快结束了。”我仍在挣扎求生,我把手伸进嘴里...
《蛤蟆抬轿后续》精彩片段
,就立马回来了。”
疯女吓得身子一缩,不敢吱声。
她转向我笑盈盈地说:“你还是爱我的。
“所以,你帮我产卵好吗?”
17
“安安,你在说什么。”
她仍然笑着:“你不需要知道。”
安安瞪了疯女一眼,后者连忙走前来。
疯女把手上那只红色的蛤蟆丢到我身上。
这蛤蟆在我身上爬行,我吓得惊慌失措,不住挣扎。
它通体光滑,我根本抓不住,只能任其爬到我脸上。
我抓不住它,它光滑的前足却能把我的嘴掰开。
我想起了那个噩梦。
湿冷的黏液顺着我下巴滴落。
我抱脸乱窜,又在身边胡乱摸索,想找个东西把它弄下来。
她们只是看着我笑。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想把它裹住,却摸了个空。
它进去了,不,该说进来了。
我跪在地上,感受到一阵恶心。
安安劝我放弃:“好啦,快结束了。”
我仍在挣扎求生,我把手伸进嘴里。
虽然有点反胃想吐,食道却被堵死了。
过了会,我不再挣扎。
而是乞求她们:“求求你们,不要那样,我不想产卵。”
安安故作疑惑:“你是雄性,怎么产卵。”
疯女朝角落走去,从阴影处带出一只丑陋的蛤蟆。
这头比抬轿的还要大上许多。
“你只是负责交配,这头雌蛤蟆,才是产卵的那个。”
18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蛤蟆了。”疯女继续说道。
我开始干呕。
安安嘲笑道:“呵,可别觉得恶心,你没比蛤蟆好看多少。”
胃里一阵翻腾,是要从里面开始变化吗。
反刍感上来,我再也忍不住,吐了一地。
“怎么回事?”安安讶异地喊着。<
蛇,都不敢靠近这个。”
他举起手里的一袋东西。
“这是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他回答:“雄黄啊,用来给你去蛇味的,出门前我去拿这玩意儿。
“结果出来就找不到你了,我还等了你好一会。”
我想起那条白蛇,回头望了一眼。
奇怪的是,桥那头的路灯灭了。
我问李老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答道“我自己去找了老阿嫲,她说这情况没事。
“祈福队伍往后山绕一圈就好了。
“我怕你又乱跑,就出来找你。”
我疑惑:“绕一圈是因为后山有雄黄吗?”
李老头:“是呀,那儿到处都是,平日大伙常去挖些来驱蛇。”
疯女说后山有雄黄,村民不能进。
徐博说后山根本就没雄黄。
这三人说的话,怎么老是互相冲突。
李老头:“你赶紧回去把,免得队伍回来撞见你。”
我有些抗拒:“我去把安安带走,不想参与你们的仪式了。”
李老头皱眉:“你这小子,入乡随俗知道吗!”
我这才记起那民谣的两个版本,于是询问李老头。
李老头有些不悦:“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听外头的人瞎说。”
我追问:“所以是蛇蝎开道吗?蝎子的蝎。”
李老头没好气地说:
“一向都用蛇血,我在这六十年,就没见过蝎子。”
13
奇了怪了,是徐博说错了?
还是李老头和疯女联合起来骗我?
但我看李老头刚才的反应倒不像是假的。
我正思索着,他随手沾了下一旁树上的红色印迹。
将手伸过来给我看:
“蛇血,现在没以前讲究,泼得越来越少,只是做做样子。”
一股怪异的腥臭味传来。
“那你知道村志吗?”p>我接着问:“蛇神说蛤蟆借腹产卵,你怎么看?”
他又开口:“我不敢妄言,但这疯女有件事骗了你。
“我来之前做过些功课,这片根本没有雄黄矿。”
被这疯女耍了一道,看来她真是疯子。
那也没什么借腹产卵,我长舒了一口气。
但徐博接下来说的话又让我把这口气噎回去了。
“疯女人说的借腹产卵,也不知道和失踪案有没无关系。”
“什么意思?”
徐博说:“这村老有失踪案件,村里多是说失足落崖。
“偶发倒也能理解,怪异之处在于每三年必有一人失踪。”
我后脊发凉,难不成疯女说的真是实话?
于是问:“都是女的吧?”
徐博却说:“不是,都是外地来的男游客。”
10
我陷入了混乱,疯女确实说三年借腹产卵一次。
没会错意的话,说的是借村中女子的身子吧。
我思绪杂乱,想到啥就问啥:
“你觉得她为什么要骗我这有雄黄。”
他认真思考了会儿,突然念了那首民谣,又问:
“你是说她知道这民谣吧,那她说的仪式和这词儿有冲突吗?”
我回答:“她倒是唱过,不过……”
我这才发现了矛盾之处:
“她让我上轿救人,诗里却是男不上轿,女忌下轿。”
这不是两个都犯了吗!
徐博脸色古怪,说道:
“也可以理解为条件关系,男子不上轿,女子就不能下轿。”
这样理解的话她倒是知行合一。
他再次追问我所见的与民谣所描述的异同之处。
“前头确实有祭师端着碗液体,但我没见着是不是血。”
“血?”
“不就是诗里说的嘛,蛇血开道。”
徐博一愣,瞪大双眼:“我看的村志不是这么说
我被人横拽到了一旁的树丛中。
那人把我按在地上,低声说道:
“别说话。”
这人的声音,我认得。
9
蛤蟆抬着轿,越靠越近。
而那雾像是缭绕着它们,也越来越浓。
我们在旁不敢乱动,看着黑影在面前蹦跳经过。
响亮的咕呱声在头顶响起,随后远去。
“你做什么!”我怒骂道。
面前的人戴着眼镜,胡子拉渣,是个中年男子。
正是一路哼着那歌,与我们同乘火车的陌生乘客。
“我还要问你呢,傻不愣登地站在路中间。”
我气急败坏:“我要上轿救我未婚妻,她就在里面。”
他反问道:“未婚妻?是今晚上轿的那名女子吗?”
我连忙接话:“是啊,你看见她上轿了?”
他说道:“看是看见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未婚妻啊。”
我着急:“你再想想,我们前天和你坐一辆火车来的。”
片刻后,他一拍脑袋:“对对,是她,难怪我觉着有些眼熟!”
这人自称徐博士,让我叫他徐博。
是大学教授,说是来此研究村中民俗。
我问道:“你见着那几只蛤蟆了吗?”
徐博打了个寒颤:“见着了,这怪东西我也头回见。”
“你对这儿的风俗应该挺熟的吧,男子是不是不能拦轿啊。”
徐博没好气地说:“是呀,所以我刚不是救你嘛。”
他又滔滔不绝地讲了些规矩,我见他如此熟悉,便问:
“那你知道山里的蛇神不?”
他很惊喜:“还真有蛇神?”
他是外来者,也许值得信任,我便将李老头和疯女的事告知。
“有意思,她信仰蛇神,前面那帮信蟾蜍神。”
<
我陪未婚妻回到了她的山村故乡。
一个衣着古怪的女人在村头唱着歌:
蛇血开道,蛤蟆抬轿;
男不上轿,女忌下轿。
我从她面前走过,她拉住了我。
指着不远处在买东西的未婚妻说:
“她是来给蛤蟆产卵的,就在今夜。”
1
“哪来的疯子胡言乱语!” 我呵斥道。
疯女仍不停重复唱着。
来时的火车上、街道上总能听到有人哼唱这歌。
安安正巧回来,笑称:“秦万,她唱的是我们这的民谣。”
尽管安安母女都不在这蟾宫村长大,却都遵循村中习俗。
女子 24 岁时,回村受“祈福”礼。
她的祈福仪式就在今夜。
村如其名,在前往民宿的路上,我们看到了不少蟾蜍,俗称蛤蟆。
“安安啊,你和你阿娘长得真太像了。”
这是民宿老板自见面以来,第三次发出感慨了。
他叫李老头,说是年轻时和安安的阿娘见过几次。
安安笑称:“李叔见笑,我阿娘也常提起您,劳您照顾了。”
她又转头提醒我:“今晚你可别出门哦,我仪式结束就回来。”
李老头也点头附和:
“夜里这仪式,外人与男性不得参与,委屈姑爷了。”
我连忙摆手,表示客气。
如果我那时知道“祈福”的真相,定是不会出门的。
2
夜晚,安安在饭后便化妆更衣,为仪式做准备。
随后交代了我几句,就匆匆出门了。
我无事可做,便早早睡去。
直到深夜,我被异响吵醒。
是安安回来了?
我从床上起身,发现安安站在床边。
她穿着出门前换的那套红衣,正掩面低头哭泣。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放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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