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发簪中藏了禁药月麟香。
一件件污水前赴后继的涌了过来,姜语兰生于民间,从未遭遇过这些。
“皇后,你别告诉朕,这些都是巧合!”年轻的皇帝怒目而视,御书房内谁也不肯低头。
“我从未做过这些!我长于民间,所见最恶之事不过这家儿子踹了那家的狗,哪里能想到如此恶毒的事情!”
“权势动人心!”皇帝眼中满是失望。
姜语兰满眼哀伤,没想到昨晚昨晚还情真意切的人竟然不相信自己。
“想你我初见,你被乞丐追着打,我将你藏于轿辇底下时,你又何曾有过权势?”
“如果我无权无势,你又怎能从见不得光的外室女,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你以为我稀罕这皇后之位?每天被人提醒,这不合规矩,那是前朝旧例。”
怒气当头,亲密无间的两人更知道说什么才最痛,姜语兰口不择言,“什么鬼什子皇后?不过是一个傀儡!”
一句傀儡,将皇帝脸上的遮羞布分外无情地扯了下来。
皇帝登基至今,朝政大权还掌控在辅政大臣手里。
娶姜语兰还是有先皇遗言,且她身后无人可靠方才可行。
“你若不想做这皇后,冷宫里多的是没人住的宫殿!”
皇帝说完甩身离开,下旨禁足,随后皇后就被诊出有孕。
2
“娘娘,御膳房特供的血燕,您尝尝。”
姜语兰接过燕窝,心里没缘由的烦躁不堪,皇帝已经七天没有来坤宁宫了。
昨晚派人送了参汤去养心殿,也没换得皇帝的半分心软。
没过多久有太监来报,姜母协女前来拜见,姜语兰叹了口气让人更衣。
母女两人按规矩见礼,姜语兰看着母亲坐立不安,欲言又止,示意太监宫女出去。
待屋子里只有母女三人,姜母示意姜雨梅上前跪下,才不急不缓的开口。
“皇后娘娘,你父亲说梅儿半年后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