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我嘴角一撇,姜晏抱起我就向他宫中的住所赶去。
在他鼻间流下一道血痕后,我才知,原来他根本就是在强忍。
3
我嘴角一笑,掏出袖间的解药,“不好意思了,国师大人,本想着给你用的,但如今看你状态甚好,谁让你不良善,诓我也喝下那加了发情药的粥,这解药我只能给自己用了。”
姜晏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发情药?你还真敢下。”
说罢我便转身就逃,还不忘告诉他,“本公主大人有大量,会将你的侍寝丫头们都找来的,你……不用拘谨。”
我想,祭天宴未结束,国师大人便急不可耐的八卦总能丢一丢他的神性。
然而,我找了一圈,愣是在宫殿外一里处才发现位站岗的公公。
那公公说,“国师大人高洁神秘,便是寝宫一里之内都不见人,更何况是什么侍寝宫女了。”
什么?这可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拿药时,那大夫说,“这药便是猛兽到最后得不到处理,也会失智失狂,甚至于危及生命。”
我有些害怕,我只是想报复他一下,并未想闹出人命。
“那你便找个愿意侍寝的宫女。”
“殿下,不可啊,奴才们连踏进一里处都不敢,只敢在此处候着,更别谈宫女们了,躲都还来不及呢。”
我心中暗斥,姜晏,你还真是自己找死。
我转身回去躲在屋外听着屋内狂躁的动静,他怕是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我狠狠心一咬牙,冲进去,将割破的手腕递到他嘴边,我服用了解药,我的血总归能起些作用吧。
然而,手腕中的疼痛刚刚传来,下一瞬整个口腔便充斥着血腥味。
姜晏,你个混蛋。
4
趁他还未清醒,我挣扎着从他禁锢的怀中爬出来,赶紧逃离。
兄长守在王府外等了我一夜,看见我一副凌乱的宫女打扮,担忧地紧。
好在兄长尚未娶妻,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