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所说,实则在推牌九,否则长夜漫漫,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只是苦了我那二弟费尽心思来屋顶听墙角,我还得提前设计好适合他的机关,让他觉得太子的才智也不过如此。
“殿下,您说那位裴相,真会为你所用吗?”
知春一听我愿将赢来的银钱归还,迫不及待地将银子一一放入钱袋,顺手将我面前遗漏的几枚铜板也划拉过去。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可能会吧。”
会吗?
那日裴沅奉旨给我验身,一开始我就暗示过,可他却像听不懂一般,朝我作揖,“殿下,臣都懂,得罪了,只要臣验过之后必定还殿下一个清白。”
还你个猪脑子,我都好声好气说孤有难言之隐,裴相可否帮孤这一次?
谁知他义正严辞、面不改色,“无碍,若是殿下有那方面的问题,臣会寻良医来未殿下诊治。”
说罢便伸手朝我腰下探过来,仓皇失措间,裴沅不小心碰到了我胸前,当即他便收回手,面色羞愤赧然,“殿下,你,你……”
裴沅俊美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往后退了两步,碰到了杆子,帷幕轻轻晃动像极了水光潋滟。他这副模样,反倒像我对他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一般。
“你什么你。”
“怎么?倒像是孤轻薄了你一般,孤都说了有难言之隐,请裴相帮孤这一次,你还非要给孤验身。”
我本以为裴沅能年纪轻轻当上丞相,除了才华出众以外,想必人情往来也不差,谁知他竟一窍不通。
“臣以为殿下说的是有隐疾,并未往这方面想。”
“臣属实无心之失,请殿下放心,臣会负责的。”
朝堂上说一不二的男人,此时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我对视,本来我心中有些烦闷,女子的事实就这样被裴沅撞破,现下看他这个样子,心中更是烦闷。
“如何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