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将我困住了。
沈自山早已携家眷在驿馆门口讨个说法,一时之间引得全城百姓聚集在驿馆外,同沈家一起声讨当朝太子,草菅人命,德不配位。
沈自山发动全城百姓,写了万民书,力谏严惩太子。
五日后,我便接到圣旨,“太子景宣南下期间,强抢官家女子,草菅人命,德行有失,着令太子即刻回京,等候发落。”
只匆匆一月,我便回了京,只是是以戴罪之身。
回京那日,父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晕了过去,醒来的第一件事就下令铁甲军包围东宫,太子不得踏出东宫半步,待商定储君以后再行处置。
所有人对东宫避如蛇蝎,生怕与东宫沾上关系惹得皇上不快,更重要的是,惹得未来储君不快。
只有裴沅不断派人前来送来小玩意给我解闷,一会是木刻雕像,一会是九连环,数之不尽,只是每次,匣子最下面都有一张纸条,“一切顺利,望汝安心。”
囚在东宫的半个月,是我这十八年来最清闲的日子,一切就绪,只待收网。
直至有一日,朝堂之上以定国公为首,一半以上官员皆上谏,立安王为太子,以稳国本。
安王跪地,神色恭敬,只是未达眼底。
“众爱卿可都认为朕该立安王为太子?”
“请皇上顺应天意,废黜太子,立安王为太子。”
宝座上的帝王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若朕不允,安王可是要领两万北戎军踏平宫城?”
“父皇,你~”
安王不可置信地抬头,此事做得极为隐蔽,北戎军皆以不同身份暗自潜入京城,如何这么快被识破?
只片刻,向来谦和儒雅的安王此时面上只有狠戾,连外祖刘远道一时也反应不过来这是安王,可他更为震惊的是,陛下说的“两万北戎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今日是你逼我的,太子你废也得废,不废也得废。”
“北戎二万大军,已在城外,若不立本王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