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屹北轻笑着包裹着她的小手,放在下巴上故意蹭了蹭,又放在唇边亲了亲,嗓音低沉暧昧:“阮宁溪,你怎么这么娇滴滴的?”女孩脸蛋绯红,仰头望着他的样子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她的声音很轻,刚才那个吻好像夺走了她不少气力。没有男人可以抵抗一个美人如此。傅屹北也是正常男人,他松开手却没松开人,反倒是扣住了阮宁溪的下巴。指腹轻轻揉搓,温柔仅存在秒针跳动的几秒。几秒后,更暴烈的亲吻落下。掐住双颊的瞬间,阮宁溪被迫张开了嘴,无意间迎合着傅屹北的动作,这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男人。“宝贝,真乖。”玻璃窗外天光大亮,阳光扫过海浪,像是变成了星星。瞬间,白天宛如转为黑夜。卧室内的氛围如同海上升起的焰火玫瑰,热气氤氲,吹起窗帘一角。可从外面,却窥探不到里面的半分火...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傅屹北轻笑着包裹着她的小手,放在下巴上故意蹭了蹭,又放在唇边亲了亲,嗓音低沉暧昧:
“阮宁溪,你怎么这么娇滴滴的?”
女孩脸蛋绯红,仰头望着他的样子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她的声音很轻,刚才那个吻好像夺走了她不少气力。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一个美人如此。
傅屹北也是正常男人,他松开手却没松开人,反倒是扣住了阮宁溪的下巴。
指腹轻轻揉搓,温柔仅存在秒针跳动的几秒。
几秒后,更暴烈的亲吻落下。
掐住双颊的瞬间,阮宁溪被迫张开了嘴,无意间迎合着傅屹北的动作,这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男人。
“宝贝,真乖。”
玻璃窗外天光大亮,阳光扫过海浪,像是变成了星星。瞬间,白天宛如转为黑夜。
卧室内的氛围如同海上升起的焰火玫瑰,热气氤氲,吹起窗帘一角。可从外面,却窥探不到里面的半分火热。
阮宁溪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见傅屹北脱下她身上那件宽大的黑色西装。
这个男人像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整整一个小时,就这么抱着穿着西装的她……
最后喊停的是她,因为肚子实在太饿了。
傅屹北本还想继续,突然意识到小姑娘从醒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又被他困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底浮起几分愧疚。
他把人一把抱起往外面走,下半身的热情还未完全熄灭,却毫不在意。
“抱你去吃东西。”
一直到坐到餐桌前,阮宁溪还能感受到男人努力压制的那股欲念。
主人公却毫不在意地往后靠在椅背,一只手轻搭在小姑娘腰上轻柔按摩,另一只手将桌上的三明治挪到她桌前。
腿上的人却不急着吃东西,视线向下,定格在某处,意有所指道:
“你……要不要先冷静一下?”
听着是关心的话,可小姑娘却对着他眨眨眼睛,嘻嘻一笑的姿态分明是在看热闹。
傅屹北眉头轻挑,眸光微沉,手掌惩罚性地拍了拍某处:“不着急吃东西就跟我回卧室继续。”
他可还没吃饱。
这下阮宁溪不敢说话了,胡乱捏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就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澄澈的眼睛眯了眯,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丝勉强。
怎么又是冷食三明治?帕斯雀牛肉夹着两片生菜和芝士,加点酱往面包里一塞,这玩意儿就像是救过傅屹北的命。
堂堂傅家大佬,怎么连点热乎的早餐都吃不上!
傅屹北自然也注意到了女孩缓慢下来的动作,顶了顶腮,下巴朝着她手上的三明治一点:
“没力气?要我喂你?”
说着,右手还真要去接过那半枚切开的三明治。
阮宁溪躲了躲,低头又咬了一口,终究是没忍住滑到嘴边的叹息。
这下傅屹北总算是看出来了。
“不喜欢吃?”
小姑娘脑袋上下点了点,把三明治扔回了盘子里。再抬头时,眼中还多了一丝……怜悯(?)
“哥哥,你以前吃过华国的早餐吗?”
大少爷嘛,说不定从小就在国外长大,接受西式教育不说,吃得也是那些西餐。
傅屹北听了直笑,眼中流露的笑意蕴含着宠溺,腿上的小姑娘那张小嘴还在喋喋不休:
“我跟你说呀,鸡汤小馄饨搭配汤包,简直一绝!鲜虾的或者是蟹黄的都可以。只不过慕尼黑很难找到正宗的,只有唐人街深处有一家粤菜馆勉强还算可以。”
“谢谢。”
听着稍稍回复了的音色,男人眉间的褶皱才逐渐抚平。
“阮宁溪,你大晚上的跟谁在一起呢?信不信我告诉爸爸!”
阮宁溪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幼稚的威胁。
“几岁了还告状,你管我跟谁在一起呢?”她的声线慵懒冷淡,可望着傅屹北的眼神却是带着笑意。
小姑娘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下一秒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手指撒娇:“屹北哥哥,她说你是野男人。”
男人的眉心动了动,身子没挪动,就那么任由她勾着。鹰隼的眸子盯着眼前刻意撒娇的女人,幽幽泛着波光。
四目相对,阮宁溪心虚地想要撤回视线,转睫间就听到了傅屹北淬了冰的声音:
“那就让她滚。”
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被夺走挂断,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水晶链子落到边缘,摇晃间碰撞到桌子,发出细微的响声。
“利用我?”
阮宁溪的随着傅屹北的话身体一僵,方才她的确是被阮梦妍弄烦了才会有意让他说话。
而且,她喊的是屹北哥哥。
但凡阮梦妍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多少会去查一查这个名字。照宋诗琪的说法,傅屹北虽然这几年在国外待得多,但这个名字放在国内应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少能镇住阮梦妍一阵子不来烦她。
她没想到傅屹北一眼就看出了她那些女孩子家的小心思。
听了这句话,阮宁溪心头微动,忍不住紧张地舔舐着嘴唇。
好不容易和傅屹北相处得还行,不会又要被打回原形了吧?下场?不会又是打断了腿扔进烟花巷吧?
才不要!
“我……”
阮宁溪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随着动作,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藕节般的双手搂住了站在床边的男人,搭放在肩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她那层薄薄的睡衣面料。
傅屹北垂眸,视线在接触到某处时变得幽深。
他将人抱得更紧,双手覆盖在女人裸露的皮肤摩擦,他压着声音问道:“利用完就不叫哥哥了?”
感受到男人坚实的肌肉,阮宁溪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哥哥,我那都是没有办法呀。”小姑娘眼睫闪烁,眼底流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更有几分真实的悲伤藏匿其中。
“刚才那个讨厌鬼是我的继妹。”
电话那头口出狂言的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异母的继妹阮梦妍。说是继妹,其实两个人是同一年出生的,生日也只差了几个月。
没错,阮振华就是那活着的何书桓,兴许喊他阮书桓都高看他了。
根据书传说中的桓定律:两个都不爱。
阮振华也一样,其实他谁都不爱,不管是应柳还是那一向以正牌阮太太自称的阮梦妍的妈。
阮宁溪从小是跟着应柳长大的,应柳意外去世之后,她才被接回了阮家。那时候,阮梦妍正享受着阮家大小姐的奢侈生活。突然来了个女孩子,不仅要叫她姐姐,而且还要分走她的一切,没人会愿意。
所以,根据事情的正常发展方向,阮梦妍从小就把阮宁溪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针对她不说,时不时还会给她使绊子。
一开始阮宁溪也吃过不少亏,被阮梦妍锁在地下室或者天台也不是一次两次,身子骨这么弱动不动就感冒也是那时候落下来的毛病。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怕哥哥。”
明明是只小白兔,却偏偏要假装是小狐狸,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姑娘。
“那天早上还一副怕我的模样,现在不怕我了?”
阮宁溪的气势低了几分,嘴里含糊不清地飘过一句:“怕你才不会跟你睡觉呢。”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中了药?”
啧!这个男人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阮宁溪抬头瞄了一眼电梯监控,随着深呼吸,胸口的弧度显眼。
吧唧一口,红唇吻上男人的侧脸,像是在撒娇。
“那也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我都可以的,若是那晚换了别人,我宁死不屈的好嘛。”
这话虽说是为了哄男人,但阮宁溪说得倒也不违心。如果那晚的人不是傅屹北,她可能也不会如此。也庆幸那晚的人正好是傅屹北,一切都刚刚好。
说起那晚……
“所以那晚是谁要害我们呀?”
“我们”这个词取悦了傅屹北,他轻笑着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不重要的人,已经处理了。”
阮宁溪没说话,只是睁大的眼眸诉说着她的好奇。
“既然喜欢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让人扔去寐色好好叫她体验了一番。”
寐色是慕尼黑有名的声色场所,阮宁溪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傅屹北口中的“体验”是什么意思。
那晚能进入宴会厅的人非富即贵,可傅屹北处理起来却丝毫不留情面。小姑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幸亏她没跟傅屹北对着来。
至少,现在不是。
电梯门被男人按下后打开,阮宁溪还没反应过来,就那么被抱水灵灵走了出去。
门外的保镖还没来得及看清怀中的女人,就被男人冷厉的目光警告,吓得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赶紧垂眸盯着地下。
嘿,今天的地毯花色不错。怎么有一个脏东西,一会儿赶紧让人来打扫一下。
“把电梯监控删了。”
声音渐行渐远,再抬头,只看得见傅先生高大的背影,将怀中的人藏得严严实实。
阮宁溪被傅屹北抱到了某个房间,也不像客房,更像是一间休息室。
然后她被强行换上了一条新裙子,很保守的露肩白色连衣裙,中规中矩,长度到膝盖偏下,露出小腿最纤细的部分。
那条被换下来的红色露背长裙皱巴巴地扔在沙发上,诉说着“悲惨”的命运。
阮宁溪嘟着小嘴,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这条裙子我才穿了一次呢,不是挺好看的嘛。”
傅屹北瞟了眼红裙,看到细细的带子,眸色晦暗了几分。
“嗯,好看。”
阮宁溪不明白,反问道:“那你干嘛不让我穿呀?”
“晚上回来再穿。”
“这不是休息室吗?我们晚上还要回来吗?”
话说到一半,只见傅屹北按了某个开关,隐藏式的电梯打开。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和他的套房还是联通的。
你们有钱人真是骄奢淫逸!电梯都是私人的!
“带你去玩点有意思的?”
也没管阮宁溪的回答,傅屹北搂着人走出电梯,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邮轮在海上平稳前行,夜色越来越浓,每一层每一个角落都是纸醉金迷的场面。宾客们分散在各层,享受着愉悦而狂肆的夜晚,空气中是糜烂微醺的味道,欢声笑语盖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声。
当傅屹北带着阮宁溪到达邮轮赌场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虽然早就听说傅先生身边多了个小姑娘,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可不得好好瞧一番。
“连傅先生都不认得还想跟我争主舞的位置?”
Lena还没换下演出服,特别定制的裙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脸上的妆一样。
阮宁溪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抿唇一笑:“你认识?”
“当然,没有人不知道傅先生。”
话落,Lena像是故意炫耀似的,在阮宁溪身边转了一圈,准备将自己满手的捧花放到地上。
未曾想,刚弯下腰,耳边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那你给他打个电话,把猫还我。”
“……”
Lena嘴角的弧度微僵,她可没有傅先生的手机号码。
那样的男人,连靠近都难于登天。
过去她从不把亚洲男人放在眼中,可直到有一次的晚宴中,她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傅屹北,便惊为天人,再难忘怀。
舞团的人都知道Lena和Cecilia不对付,陆陆续续回到后台的姑娘们默契地并未说话,干着自己手头的事。
最后还是团长出来打了圆场。
“傅先生可是我们的大金主,一只流浪猫而已。”
“再说了,那猫是你的吗?跟着你也只是挤在小公寓,傅先生可是住在lakeside。”
“指不定那猫跟了你半夜还想偷偷去傅先生家住呢。”
“别说了,我都想代替当傅先生家的猫。”
眼看着团长越说越夸张,阮宁溪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什么叫她的小破公寓呀?
小姑娘瘪了瘪嘴,掩下心中不快。
“那位傅先生如今怕是不缺猫了,团长你要是想另辟蹊径,当狗是个不错的选择。”
带刺的话语, 配合上清脆软绵的声线,倒是让人生不起气来,更像是玩笑。
加上外国人也听不出华国人话中的阴阳怪气,因此团长嘴角的笑意不减:“我倒是想。”
到手的猫猫不见了,阮宁溪也没了心情。她走到镜子前,随手擦掉脸上的妆,下手之肆意,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娇嫩的肌肤。
拆下盘发,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天然的光泽感让多少女人羡慕不已。
天生的,是后期花多少金钱护理都求不来的。
不知不觉中,慕尼黑的白天开始变短,黑夜来得比往常更早。从圣菲斯特大剧院出来的时候,街边的路灯早已亮起,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是来不及清扫的树叶。
街上的行人三三俩俩,有人和朋友谈论着一会儿要去哪家餐厅小酌两杯,又或者是与爱人十指紧扣着走过喧闹的街头,还有闹着要买气球的小朋友。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
阮宁溪抿唇望着来来往往车马流水,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低头加快了脚步。
她在距离剧院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公寓,是应柳留给她的。自踏入G国开始,作为父亲,阮震华从未对这个女儿有过半分关心。
这样也好,她才能专心致志于舞蹈事业。
从小,阮宁溪的愿望就是能跳进Julia舞团,并且站上最高舞台,成为主舞。
现在,她已经很接近了,一步之遥。
回到静悄悄的公寓,打开灯,奶油色调的屋子到处都是温馨的居住痕迹。摊在沙发边缘落了一半的羊毛毯子,茶几上的半盒蓝莓,还有冰箱上那张用来提醒自己的注意事项。
总之,小小的公寓充满了生活气息。
阮宁溪给自己煮了碗酸汤小馄饨,里面放了不少蔬菜。她爱吃绿叶菜,小时候应柳总是说:“我们家西西从来不让妈妈担心。”
西西,她的乳名。
但阮宁溪不爱吃胡萝卜,这一点应柳不知道。因为她自己也不爱吃,所以家里基本不出现。
回到阮家的第一天,阮宁溪就被阮震华那老婆逼着吃了一大块胡萝卜,从此以后,她更讨厌这个东西了。
这些年一个人在慕尼黑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对阮宁溪而言,更多的是惬意与充实。阮家并没有给她任何资助,她硬是靠着应柳留下来的钱撑到了现在。
虽然不至于食不果腹,但总归还是要有规划的。最拮据的时候,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二流三流的舞鞋。
在阮宁溪心中,跳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她跳破了一双又一双的普通舞鞋,把自己跳进了世界最好的芭蕾舞团。
洗完澡出来,手机里多了一条短信,是宋诗琪发来的。
宋诗琪是阮宁溪在舞团唯一的好朋友,一个不怎么会说韩语的中韩混血。但她并不是芭蕾舞者,只是负责舞团的文职工作。
宋诗琪:Cecilia,我今天听到团长在说新舞剧的事,可能要换个新主舞。你的机会来了!
阮宁溪眼眸闪烁,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不由自主想到了今天她们提到的那位……傅先生。
下一秒,新的消息弹现。
宋诗琪:听说和舞团明年的投资有关,肯定和傅先生脱不了关系。
眉头微动,还真是那位傅先生。
Cecilia:那位傅先生是何许人也?
消息发出去才一秒钟,宋诗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耳边就是小姑娘夸张到不行的反应:
“你竟然连傅先生都不认得???!!!”
阮宁溪挠了挠耳朵,把听筒拿得远了一些,细软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尴尬:“他很有名吗?”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电话那头的宋诗琪把所有和傅屹北有关的信息完完整整跟阮宁溪讲述了个遍。
当然,这些也都是她在网上得知的,不过是皮毛而已。
“所以,Cecilia,如果你真的对新舞剧的主舞势在必得,傅先生的话举足轻重。”
阮宁溪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你最近成语进步了,都能连续用两个了。”
宋诗琪:“……”
阮宁溪收起玩笑,正色道:“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觉得,我不比Lena差,大家台上见分晓。”
宋诗琪摇了摇头,轻声感叹了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夹杂着落叶拍到玻璃窗。顺着未关闭的窗户,吹起纱帘。
阮宁溪踩着拖鞋小跑到露台关上了窗,和电话那头的好友说了晚安:
“好啦,早点休息,今晚可能要下雨,记得关窗。”
夜,重归宁静。
月亮高挂枝头,朦胧的光线洒向卧室,照亮了靠在床头的女孩。那张漂亮到像画一样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嫣红的嘴唇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细瞧,是某个人的名字。
“傅屹北。”
阮宁溪刚想说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抽什么风,只听到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线:
“去我的心里打算干嘛?”
女人似水的眼眸流转,饱满的红唇轻轻擦过男人的耳垂,发丝在颈间不听话地划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在怀里往死里亲。
可下一秒,撩人的小狐狸却挪开了距离。
勾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刻意的诱惑,也带着几分狡黠:“当然是看看哥哥心里有没有我呀。”
傅屹北将人往上托了托,眸光渐黯,声线低哑:“什么叫有?什么叫没有?”
阮宁溪满意地笑了,正中下怀。她扬唇一笑,鲜花般娇嫩的脸颊荡漾着小狐狸般的得意之情。
“哥哥心里若是有我,一定知道我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
对上男人鹰隼的眸子,那毫无掩饰的目光像是顷刻间就能将她看透。
阮宁溪舔了舔唇,紧急补充道:“我的意思是,除了哥哥之外的东西。”
“你的芭蕾舞?”
是笃定的语气。
“bingo!哥哥真聪明!”
一出好的舞剧,离不开各种因素的相互配合。想到团长曾经提到若是剧院的资金不足,就会影响宣传,并且在舞剧的道具灯光等各类细节上都会减少开支,这对舞蹈质量来说是莫大的影响。
团长之所以如此心心念念傅屹北手上的那点钱,实际上也是为了Julia舞团着想。
“哥哥,我们舞团都快穷死了,这次过来还是大巴过来的呢。”
既然要卖惨,就要贯彻到底。
阮宁溪扭了扭臀部,添油加醋道:“听说今年剧院的租金提高了,说不定以后哥哥都看不到我在圣菲斯特的舞台上转圈了。”
听了女人的话,傅屹北眼中眸光不明,甚至浮起了一丝恶趣味。
“你知道圣菲斯特背后的资本姓什么吗?”
“不就是……”阮宁溪刚想回答,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笑意,顿了顿,突然不确定了。
“不会是姓傅吧?”
剧院每年都要从舞团的收入中克扣部分资金当作场地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圣菲斯特大剧院竟然也是傅家的产业。
合着转了个圈,钱全都给他赚了!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或许是小姑娘脸上的愤愤不平太过明显,傅屹北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弧度,镜片后的目光微沉。
“这是个资本当道的世界,傅氏不是慈善企业。拿你那个不值钱的舞团举例,只要诱惑足够,主舞随时都可以换人。”
他的话指向性太过明显,惹得怀中的人神情微滞,身子也僵在了男人怀中。
这就吓到了?
傅屹北眯了眯眼,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无奈低笑:“我的小主舞,这就怕了?不是要替舞团拉赞助吗?”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一个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上游刃有余的主宰者,能是什么善茬呢?她能这么轻易就勾搭上他,何尝不是他的纵容和半推半就。
阮宁溪动了动身子,全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淌了一遍,然后冲向大脑。
进了这个局,怕是很难再跑出去。
既然如此,只好顺水推舟。
若是现在跑了,主舞的位置很有可能保不住。远的不提,就连刚才那200万都拿不到手。
况且,万一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她说不定连慕尼黑都待不下去了。
再者,他的某些条件,还算不错。
星眸流转,阮宁溪的胳膊重新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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