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隔着门栏开门询问：“请问陆总有什么事？”
“我找蔓蔓，您知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院长打量一番陆霆舟，似乎想起什么，淡淡开口：“顾蔓就住在这里。”
“嗯？我记得蔓蔓有一个房子的。”
“喔，那孩子不知怎么回事，把房子给卖了。”院长语气意味深长，“当初毕业，生活那么困难，差点连饭都吃不起的人现在把房子卖了。”
陆霆舟一顿，握紧包里的戒指。
猛然想起他给顾蔓的卡，上面一分钱都没动过。
而这对戒指，很贵。
顾蔓拿什么买的戒指可想而知。
陆霆舟心疼得直抽，感觉忽然喘不上气。
院长继续开口：“那天我在墓园见到顾蔓，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来的，手里还提着行李，去看她的爸妈。”
“那天那么冷，要是我没去墓园，你说她该去哪里？”
院长回去了，也没告诉顾蔓陆霆舟来过。
陆霆舟还站在原地，脑子里自虐一般，一遍一遍地回想生日那天，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顾蔓哭得多伤心。
自虐似地回忆当初顾蔓被拍下的那张照片，天那么黑，顾蔓怎么可能不害怕。
陆霆舟伸出手，面无表情地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低低骂道：“人渣……”
汽车发动，陆霆舟上车走了。
现在，他已经没脸再见顾蔓。
他配不上顾蔓的喜欢。
23
半夜，陆霆舟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房子没开灯，一个人倒在沙发上，攥紧手里的戒指。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声响。
唐糖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酒味和刺鼻的香水味。
陆霆舟脸色一变。
唐糖从来不喷香水，更何况是这种劣质香水。
“你去哪了？”
黑暗里冷不丁地想起声音，吓得唐糖尖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