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那种憨憨的富二代了,经常被我旁征博引的谈吐所折服,大喊“神奇,五阿哥,你真特M神奇!”所以,从此我叫他新名“关谷”。我想说,多看看什么环球时报、故事会、知音啊,你特M也不用叫“关谷”了。
当然,毫无悬念的,因为上课说话,我们最终还是被老师给强行分开了,从此我便喜提尊贵的单人雅座,一直到高一学年结束。
但是,这并不影响关谷成为我的财政部长,高中三年过上了小康生活。后面我盘点了一下,自己的零花钱还小存了一笔。
高一就这样每天吹吹牛、打打球,偶尔学学习,毫无波澜地度过了,成绩勉强合格。
直到有一天,高二开学的某天下午,阳光慵懒刺眼,我趴在座位躲在书墙后睡思昏沉。
这时一句“同学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浸入我的耳朵里,声音轻柔甜美如沐春风,虽轻声细语却如同夏日惊雷将我从昏昏沉沉中炸醒。
我立刻端坐起来,揉了揉眼。
站在我面前的女孩,笑容甜美,如同窗外热烈盛放的美女樱,高挑曼妙的身姿在碎花连衣裙的衬托下,显得青春洋溢、清纯可爱。在一群蓝白相间的校服之间,如同凤凰落在了斑马群中,芙蓉出水于荇菜之间。
使我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个旋律“真的好美丽,那天的烟花雨,我说要娶穿碎花洋裙的你……”
第一次女儿情长战胜了军国大事,扣动了我的心弦,占据我的大脑。
“同学~~同学~~,你好!请问~~”
“哦哦,你好,你~的~~校服真好看!”我尴尬地捋了捋头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我的机智。
全班起了一阵哄笑声。
“这个…我刚转学过来,还没有校服。我可以坐这里吗?”她将垂下来的头发绕过耳后,目光真切而清澈。
“当然可以!”关谷抢先一步,把我零零碎碎的东西一划拉,全倒进了袋子里,用袖子擦了擦桌子,殷勤地说道:“这个位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