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在床上,冷的发抖,脸色白的发青。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我,愣了许久。
“傻子。”
他居然说我是傻子。
11.
我在屋外找了几根木头进来,取出火石将火点着。
坐在火堆旁,我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刚刚我真觉得自己要折在路上。
我看他像是冻傻了般的坐在床边。
“你不烤火吗?”
他只呆呆的看着我。
我说,“你才是傻子,不会烤火的傻子。”
“你怎么上来的。”
“也就才摔了几个跤而已。”我把湿透了的鞋袜架在火堆上烤,脚趾冷的直搓来搓去。
鞋还没烤干,我却等不了了。
我把披风披在他身上说着。
“我多抱点柴进来,就得下山了,要不然师父会担心的。”
我将半干的鞋袜又穿回身上,打开门,却发现雪又下了起来,还有越来越猛的阵势。
“完了,完了,完了。”
刚化一点的雪水又结成了冰,上面还浮了一层新雪。
我将隔壁药房门口的木柴全都搬了进来。
我没听过他有这样着急的语气。
“别走了。
这种路下山,会摔死人的。”
我一听到这话,更着急了,忍不住哇的哭了出来。
“我知道,我不想摔死,可是我会被师父骂死。
师父会生气。
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师父还给我买了新的头花,我还没有戴过。”
“我给你做,你别哭了。”
他还是冻的发愣,声音也小的可怜。
雪白的兔皮披风将这人团团包住,没有任何攻击力。
12.
我还是没走成。
因为雪大的离谱。
我们两个围着火堆,用熬药的瓦罐煮了鸡汤和粥。
他问我是不是过年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