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华莹许程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华莹许程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九不离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程锦最先回过神来,怒气冲天:“华莹!许家任何时候都不是你可以肆意撒野的地方!李嬷嬷,叫人把这恶妇绑起来听候发落!”赵甜亦是冷言厉色道:“华氏,今日你当众伤我的人,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赵甜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华莹侧身看她,道:“你打算如何?送我去见官?倒也好,让满京的人看看,许家为攀附权贵如何逼良为妾,这名声,也不能要了。”许程锦脸色变了变。华莹直视着许老夫人,又道:“正好,婚书在,信物在,白纸黑字写得明白,让官府断上一断,婚约不成我不强求,可我华氏之物总得归还。”李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没有老夫人发话,她也没贸然行动。老夫人最终长叹一声,揉着额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是闹什么呢,便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李嬷嬷,还不赶紧去请大...
《盛世医香:我可不是什么软包子!华莹许程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许程锦最先回过神来,怒气冲天:“华莹!许家任何时候都不是你可以肆意撒野的地方!李嬷嬷,叫人把这恶妇绑起来听候发落!”
赵甜亦是冷言厉色道:“华氏,今日你当众伤我的人,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赵甜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华莹侧身看她,道:“你打算如何?送我去见官?倒也好,让满京的人看看,许家为攀附权贵如何逼良为妾,这名声,也不能要了。”
许程锦脸色变了变。
华莹直视着许老夫人,又道:“正好,婚书在,信物在,白纸黑字写得明白,让官府断上一断,婚约不成我不强求,可我华氏之物总得归还。”
李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没有老夫人发话,她也没贸然行动。
老夫人最终长叹一声,揉着额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是闹什么呢,便是清官也难断家务事。李嬷嬷,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来看看明夏的伤?”
李嬷嬷正要去,赵甜道:“慢着,母亲的意思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老夫人道:“华氏不懂规矩,以后慢慢调丨教。甜儿你和程锦才成婚一天,就和妾室闹出不和来,这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许程锦道:“那也先把她关去柴房反省过错!”
岑婆婆道:“三公子今天要是动了这手,老婆子立马带着姑娘离府报官去。老婆子一身蛮力,你府上但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就算我输。”
许程锦咬了咬腮帮子,诚然,许家的颜面不能不要,否则定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华莹道:“本来有商有量,各取所需,你们成你们的婚,我拿回我家族之物自行离去,倒也皆大欢喜。却偏偏闹到这般地步。”
说着向老夫人行了礼,又道:“老夫人一时没准备好归还我族中物不要紧,我下次再来。来日方长,我也不赶时间。”
眼看着华莹带着岑婆婆转身离去,赵甜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那就由我来!”
言辞间,赵甜的丫鬟嬷嬷一股脑涌上来,把门口堵住,气势汹汹。
只是还没有动作,许老夫人突然严厉起来,道:“这是要让我这院子里不得安宁吗?进了我许家的门,首先便是我许家妇;既为许家妇,许家的荣辱系第一,甜儿,你应当时刻谨记这一点。华氏有错,你以主母之名教导无可厚非,但切莫闹出了家门。”
赵甜顿了顿,很不服气,许程锦替她应道:“母亲教训得是。”
说到底,他们就是怕有损许家的名声。
可赵甜出嫁前在家可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她可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那些都是虚的,故而命令道:“给我按住华氏和她身边的婆子,赏耳光!”
她带来的婢子自然都是听她的。
于是乎一众婢子撸了袖管就上前。
没片刻,堂上就响起了啪啪啪的掌掴声。
听得许家众人是胆战心惊。
许家大嫂二嫂甚至不约而同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着都觉得疼……
赵甜站在道德点的角度,对华莹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无非就是想趁机在皇上面前立功,好把你华氏的医术发扬光大。可谁知道,你可能医术不济可能手法不当,才适得其反。”
许程锦一听这话,心里立马觉得好受了些。
也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
如果华莹当真一心想抢功的话,那她就该受着!
不光他觉得有道理,许家上下一样觉得有道理,皆视华莹为罪魁祸首。
华莹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辩驳。
在众人看来,她就是自知犯下大罪无话可说了。
后来,大牢里来了一名负责此事的官员。
许程锦识得,连忙问:“周大人,情况如何?”
官员道:“皇上只命将你们关押,暂未有下一道旨意。且等着吧,只要那位能够相安无事,许大人一家也可免了重罪。”
许程锦又问:“那位现在怎么样了?”
官员道:“据我所知,人已转回宫中,但至今尚未苏醒。”
许老夫人义愤填膺道:“大人,此事与我许家上下无关,都是这华氏擅作主张酿成大错,万望大人明察,老身感激不尽!这华氏,我许家也绝不会包庇姑息,该打该杀,交由大人处置即可!”
赵甜肃声道:“母亲说得对,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许家上下定当极力配合,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官员看了一眼角落里坐着的华莹,她神态如常,始终未曾有半字自辩。
官员道:“眼下我也做不了主,还是等上面的意思吧。”
随后官员就离开了大牢。
在官场混的,怎会看不出来,许家不过是要推出一人来承担全部过错罢了。
官员边走边询问随行的侍从:“那个华氏,可是早前华氏一族的那个华氏?”
侍从应道:“应当是,她是许大人的妾室,当初她出现在许家时许多人都知道。”
官员捋捋胡须,道:“华氏一族治坏了人,这倒是闻所未闻。所以这事不急,还得往后看。”
夜深的时候,许家上下正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来了大牢。
一听见脚步声,许家人陆陆续续都醒了,有些紧张起来。
他们朝走道间看去,就见是一名内宫太监带着两个侍卫正走来。
许家人心里一咯噔,又开始惶恐。
是不是宫里来下旨意了?到底是饶恕他们还是降罪他们?
许程锦揉揉眼,问:“公公,可是有事?”
太监道:“太后有令,请给武王下药的许三夫人跟咱走一趟吧,武王现在的情况,还是得由三夫人再行诊治看看,能否醒转。”
赵甜站起身来,内心波澜不休,但面上有理有据道:“公公,实不相瞒,我身子不适,当日去京前观,是由我夫君的妾室华氏代为前去的。
“华氏自诩医药世家,想必她没照我的叮嘱用药,而是擅自做主动了些其他的手脚才酿成大祸。现在我去恐怕不合适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华氏去,兴许才有转机。”
赵甜道:“《华氏医方》分前后两部,是你华氏一族世代累积的成果。只可惜,后来华氏没落隐匿,又遇仇家追杀,幸得许家代为保存半部医方,你华氏之果才不至于流落在外。是我说的这样吧?”
华莹动了动眉头,道:“大致无差。”
赵甜满是讥讽,道:“许家原本对你华氏有恩,没想到如今,你倒更像是来索债的。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我看华氏一族也不过如此。”
华莹神色极淡,看着赵甜,“我有说过我是来报恩的吗?”
赵甜理所当然道:“许家对你华氏有再造之恩,难道你不应该心存感激吗?”
华莹觉得好笑,道:“当年许老夫人膝下无子,求到我族下,家祖为其调理,往后乃育三子一女;幼子许程锦原本留不住,得我家祖一手力保,才能降生于世。
“后来许程锦年少体弱屡次游丨走于鬼门关,在我华家悉心调理方能与常人一样康健;若无我华家,你今日怕是嫁不到如意郎君了。我尚不提再造之恩,你却在这跟我说这些?”
赵甜有一种常人所不及的高傲心态,那是因为她自认为自己的眼界见识远远胜过这些平凡人。
她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冷哼道:“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祖辈的恩德,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到底,华氏的医术也不过是没落的东西,随着时代往前,终究被淘汰。否则,你华氏一族又怎会被这世道所抛弃呢。”
她斜睨着华莹,又道:“所以,你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又有什么是拿得出手的?程锦也不过是可怜你,才给你个容身之处,你却不知珍惜,还耀武扬威上了。女人本不应该为难女人,可你眼界狭隘自私至此,也是让人大开眼界了。”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登不得台面,思想陈旧迂腐,只想着嫁了人安居于后宅,还不惜给人做妾。我若是你,万不会作践自己到这等地步。”
华莹诧异道:“做妾不是你们给我的选择吗?”
赵甜清傲道:“可你但凡有点骨气,也不至于叫人这么看不起!我跟你不一样,这辈子我就算嫁了人,也不会屈于内宅,外头广阔天地我亦大有作为。程锦不光爱我,更会敬我、尊重我,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离不开我。”
她轻蔑地看着华莹,又道:“枉你身为华氏一族之后,白白浪费了先祖的名声。别说你身份低微,我是尚书府嫡女,家世你比不过我,其他的你也照样比不过我。要论医术,你家族那些落后的伎俩,和我的先进疗法比起来,你也只配给我提鞋。”
岑婆婆道:“今天赵小姐吃蒜了?好大的口气。天下江湖,芸芸众生,赵小姐见识过后再说这大话!”
赵甜笑两声,不屑道:“我见识的世面,可比你们大多了。是你们根本无法想到的。”
华莹只淡淡一眼,见这杀手胸骨尽碎,碎骨扎入内脏中,血流不止。
华莹恰恰跟他眼神对上,他奄奄一息之际,眼里仍是杀机毕露,紧握着手里的刀,试图抬起朝她挥来。
岑婆婆见状要出手了结,被华莹拦住。
华莹一脚就踩在他拿刀的手上,又把他的刀压了下去。
杀手手腕脱力被迫一松,华莹脚尖一挑,那刀刃便朝下向他。
刀刃横向杀手的脖子,而后她便踩着那刀背,把刀刃一点一点碾送进杀手的脖子。
利刃切割皮肉的声音,伴随着喷涌的血液,嗤嗤的。
杀手瞪大双眼,浑身抽搐,华莹脚下没停,直至刀刃深深切过那脖子,听见断骨的声音,彻底将头颅与身体分离。
鲜血瞬间在地上如红毯铺开。
华莹垂眸,拿谢不若的帕子,若无其事地拭了拭裙角不慎溅上的血迹。
转眼间在场的这些地蛇都被谢不若杀了个干净,唯有他们当中带头的那个,谢不若有意留了个活口,不过被他趁机转头往山下跑了。
谢不若捏死手里的地蛇,转身就追了出去。
还从来没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了的。
于是乎,这片空地,历经厮杀后只剩下惨烈和死寂。
华莹这才起身,准备带着岑婆婆下山去。
只是她才将将往前走一步,倏而,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常年浸染着这山中的孤寒,缓缓道:“弄脏了我的地方,打算就这么走了吗?”
华莹停下脚步,岑婆婆亦是猛地一顿。
两人回过头去,就见上方的观门前的台阶上,竟然不知何时还坐着一个人。
他着一身道袍,披头散发,如鬼神一般悄无声息。
月色只照到他腰际,露出松散的道袍衣角,和衣袍下的一双腿。上半身则笼罩在观门投下来的阴影里。
那张脸,深得有些看不真切。
要不是他出声,她们都没能发现他。
甚至于,他身后的观门掀开了一人宽的缝,他连开门的动静,她们都不知道。
故而岑婆婆十分警惕,下意识挡在华莹身前。
华莹听他那语气,好像坐着看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谢不若才追下山去,如果连谢不若都没能察觉到他的话,那么此人绝对不简单。
她俩心知肚明,这人应该就是观中人,那个传说中的杀人狂魔。
华莹恍然道:“光顾着正事,差点忘了还有件事。”
她不是来替人送药的么。
要不是这人出声,她和岑婆婆都要下山去了。
她又对观前坐的那人说道:“这山中不缺猛兽,不出半夜,就会来清理干净的。”
这时,谢不若去而复返。
他顺着山阶走上来,垂在袖中的手还满是鲜血,正滴答滴答地淌着。
自然是别人的血。
谢不若回来一眼就看见了那人,一看就是这观里的道士,关键是从他身上探不出任何强弱的气息,俨然就像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但普通人可没有这般处变不惊的气魄。
谢不若依然是那副懒散的语气,道:“这里还漏了一个,杀了吗?”
这话是问华莹的。
周大人点点头,道:“上头已经下令,赦免了许大人一家。”
许程锦高兴之余,不忘朝天一揖,道:“谢圣上明察。”
出大牢时,许程锦又问:“那华氏呢?”
周大人道:“宫中尚未传出消息来。若是……已经处置了,稍后也应当会把尸骨送出来的吧。”
许程锦夫妇和老夫人一辆马车回府,老夫人一直拉着赵甜的手,道:“还是甜儿好,回头代我谢谢你爹,为了这事操了不少心。”
赵甜大方应道:“哪里,都是一家人。”
老夫人道:“那华莹的尸首若是被送回来,那也是罪身。许家是万万容不得她的,她一个罪妾,更不可能让她进许家的祠堂,到时候程锦你把她休掉,往城外乱葬岗埋了便是。”
许程锦微微蜷了蜷手,道:“我知道。”
老夫人道:“以后你二人,就好生过日子。”
早在一个时辰前,宫里,武王殿内。
当桌上的燃香烧透了最后一抹香灰时,华莹如时睁开了眼。
太监捧着水盆,上前给武王擦身洗脸时,却突然看见武王的眉头动了一动。
小太监连忙起身跑出去传话,“武王醒了!武王好像醒了!”
太后那头匆匆赶来时,一进殿,就看见人正坐在床榻上,一副披头散发、精力不济的样子。
“阿寿,你怎么样?”太后上前关切。
华莹也才知道,这位武王,名苏寿。
苏寿蜷着长腿,掀了掀眼皮看太后一眼,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嘶哑道:“我怎么在这里?”
这位武王,是太后的长子,也是现在皇帝的皇兄。
太后道:“你在观中昏迷不醒,故而才把你送回宫里来的。”
苏寿道:“昏迷不醒?”
太后道:“都已经昏迷两三日了。”
她看向华莹,语气眼神里全是赞赏,又道:“华氏一族,果真名不虚传。还请华姑娘再看看,武王可还有恙?”
苏寿这才抬起头,看见了华莹,又问:“你怎么在这里?”
华莹道:“据说你昏迷不醒,让我来给你治治。”
然后苏寿就开始捶头。
太后紧张问:“是不是头疾又犯了?华姑娘,还请速速施医一治。”
华莹道:“他没事,只是刚醒,估计有点不新鲜。”
苏寿脾气有点不好:“为什么叫醒我?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为什么叫醒我?”
太后和宫里众人:“……”
……什么?只是睡了个觉?
当时他们都以为他快要死了呢!
苏寿直直看向华莹,华莹淡淡一摊手,道:“你怪不着我,我是奉命叫醒你。”
苏寿道:“那麻烦你,让我再睡过去。”
华莹默了默,道:“我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让你从深眠中醒来,我可以忙活,但不能白忙活。”
苏寿与她对视,片刻后道:“你有点脾气。”
华莹道:“是人都会有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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