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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度风范可不光是相貌长得好便可以说好的,那秦楼楚馆中的小倌相貌不可谓不好,可能说其风度好么?贵族讲究的是高贵雍容,儒门世家要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那种境界,让人一看就备生好感,要刻在骨子里,举手投足点滴不留痕迹,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养出来的。
朱成生来相貌斯文,又天资聪慧,父亲为争一口气,对他更是十倍的严厉,如今他轮起品貌风度来,在族中已无人可及。
那安小状元既然还在他之上,也难怪会被宫中太后相中,但皇上居然不同意,更可见对其是如何的看重。
要知道,国法严律,内戚无实职。
驸马虽然尊贵,却也只能任虚职不能入朝为官,当今圣上既然一心想将这位小状元当成日后的相宰来培养,自然不会同意将公主指给他。
一路说着小状元的八卦,不知不觉就到了地方,马车停了下来。
钱祟推开马车门先下了车,朱成紧随其后,原以为好友是要为他洗尘接风的,却见眼前不是酒楼客栈而是一府第门前,疑惑道:“斋芳兄,这是何人府第?为何来此?”
钱祟笑道:“你且抬头看。”
朱成抬头,见府前匾额上正写着“安府”两字,看匾额簇新发亮,像是新挂上去的,钱祟也抬头看着这块匾额,想起什么,忍俊不禁道:“这便是圣上赐给安大人的状元府了。
前几日还挂着‘状元府’的匾额呢,安大人上折子说是怕春闱后新状元出来,拜访的走错大门,平白的把他家门槛踏破了,请求圣上同意给换块匾额。”
朱成从未听说过还有人敢为这种事上折子,惊奇道:“圣上就这么答应了?”
“哪里呀~~被圣上下旨好一阵训斥!”钱祟笑了起来,“不过圣上拿他当弟子看,圣眷甚重,到底还是给赐了这块匾额下来。”
朱成惊叹,算见识到这位御前第一大红人是红到什么程度了。
“即是安大人府上,你带我来此作甚?”
钱祟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