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她当成了你,而且我不那样做,他们就不会放心……”
“对,是这样的!”他猛然抬高声音,“锦映,我是不得已!你什么都不做,你对我没有任何帮助,我只能不择手段只要能离你近一点,我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对啊,你什么都干了。你进门的时候,还踹了我一脚。我第二天病得下不了床,拜你所赐。”
我一字一顿。
他用迷茫的目光看着我,怎么也想不起那天的记忆似的。
但慌得厉害,抓住我的手。
我笑起来,曾经的我就是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被糊弄,被伤害,他甚至不知道。
我永远在他身后,如果他不回头,我就没办法靠近他。
他感到难过想要改变现状的时候,却不知我早已难过了几千回。
他居然还试图成为隐瞒我的帮凶。
“你知道我疼得多厉害吗?你还记得我病了多久吗?”
他终于明白,我所遭受的一切祸根,因他而起。
他的唇失去了血色,喃喃道:“是这样的吗?”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
“崔世献,我们回不去了。”
我和杏儿收拾好包裹,随陈玉的船南下。
这段时间,陆陆续续也听说了他们的事。
裴氏是出嫁女,免于入狱,却不得不守着一个破败的家。为生计当了一件又一件首饰。
小青几度逃走,都被裴氏重金找回来,两人时不时扭打一顿。
赵展涨了月俸,听说我要走,请我吃了一顿饭。
我那些年打听的将军府的消息,大多由他告诉我。
但真真假假,他也不能决定。
我接受了他的道歉。
崔世献——自我折磨,颓废了很久。
皇帝赐的官,他也连日不去上任。
在府中又是酗酒又是闹事。
将军夫妇之前硬着一颗心,都奈何不了儿子,如今彻底放纵宠溺,一遍遍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