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你可以向我诉说你的任何事情。”
人流那天,我们如约到了医院门口。
进手术室前,他紧拉着我的手。
我从手术室里出来,剧烈的疼痛感让我难以直立行走,我用手轻捂着腹部。
沈迟向前走近,将我一把揽入怀中,不停地在我耳边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
眼泪早已占满了我整个眼眶,泪珠已满,自由滑出,染湿了沈迟的胸襟。
我再也绷不住了。
“我以前一直坚定地认为,以后的我一定是一位很好很好的母亲。”我哽咽着,继续说道,“可没想到,我长大后亲手除掉的第一个人,竟然会是我的孩子。”
我止不住地哭泣,呜咽,沈迟一遍遍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从发顶到脖颈。
他手指碰到我的脖子处的肌肤时,竟意外地冰冷。
“阿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沈迟的声音喑哑又颤抖。
堕胎后,我与沈迟在酒店住了最后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极早,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沈迟侧身背着我,但我知道他已经醒了。
“沈迟,我走了,最近这段日子里,我们都不要联系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别再逃避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沈迟突然起身叫住我:“阿莹,你要走多久?”
多久?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已经不得不走了。
“可能是三天五天,也可能是三年五年.也可能久到我们可以利用这些时间认识新的人,再见,阿迟。”
我走了,沈迟没有再做过多的挽留,我们都清楚地知道,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分开的地步了。
4
此后的日子里,我们很默契地都没有删除对方的聊天号,但都没有再发表过任何动态。
我再也没有见过沈迟,顺利地读完了大学,后来又想继续深造,又攻读了研究生,博士。
我没有再谈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