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顾宴书脸色一变,恍若这时才想起有这么一桩事情。
他喃喃开口:“你发现了……”
“不是的,阿萱,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慌忙上前想要向我解释,却被长郡挡了开来。
我恍若未闻,在顾宴书嫉妒愤怒的目光中朝长郡盈盈一笑:“好看吗?”
长郡眼睛一亮:“好看!”
我便再未摘下,往后几日都戴了出门。
顾宴书看在眼里,神情越发痛苦。
后来,他久违的喝了酒。
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一般,他将我拦在府门口,怎么都不愿放我离开。
“阿萱,我不想和离。”
他的声音满是苦涩:“聘礼一事我可以解释……我那时娶你,本就是高攀。”
“我不想落人口舌,也不想你嫁过来寒酸,这才塞了一半赝品进去,可那真的不是我本意。”
“那休妻书,我也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的,可我从没想过要与你和离。”
“阿萱,你信我。”
我吐出一口浊气,对这看似真情实意的剖白没有任何触动。
顾宴书有些着急的看着我,眼睛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别的原因,变得通红。
所幸仍是清醒的。
我静静打量他,淡淡道:“看来你当上尚书这些年,酒量好了许多。”
顾宴书露出不明所以的茫然神色。
我平静的叙述:“成亲那日,你喝醉了酒,才进洞房便骂是我和我爹爹拆散了你和叶婉怡。”
“你说你不想娶我,当着我的面写下这份休妻书。”
“现在我已经如你所愿,带着这份休妻书与你和离,那我们以后便再无任何瓜葛。”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所以如非必要,也请你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顾宴书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语逐渐变得煞白,身形踉跄了几下,才勉强开口:“不是这样的……阿萱,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