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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为了镇住我,宁可信了。
“我让她永世不能投胎,再也不要去打扰小优。”
我哥扑上去:“周怀岩,你太恶毒了!潇潇已经这么苦了——”
“她活该。”
周怀岩的掌心掐断了我身边的一簇荆棘玫瑰,血水渗透掌心和指缝,滴在我毫无色泽的唇上。
他也曾如是留恋过我唇上的味道。
我想。
那一刻,我也曾怀疑过,我是否真的是被爱着的。
再后来,警察将我哥拉走了。
他哭着呼喊着:“周怀岩,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这样对潇潇的!”
后悔吗?
空荡荡的灵堂里,周怀岩看着我笑容温和的遗像,久久矗立。
他怎么会后悔呢?
从他一开始温柔接近我,就在谋划今天这一切。
如果说后悔,他大概只是后悔没有亲手杀了我吧。
……
周怀岩拿走了小优的那颗心脏,专门起炉焚烧,在徐小优的墓碑前,算是还了她一具完整的身体。
而我的骨灰,他没要。只对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说,随便扬了。
但法律上规定是不可以这样随意处理骨灰的,所以工作人员只能先用最便宜的罐子将我保存起来。
不过我哥现在在监禁中,没有人能把我领走。
当天下午,工人在搬运整理仓库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起眼的旧架子。
一阵风吹过来,我四散天际……
周怀岩回到空荡荡的半山别墅,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