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警有什么用。”
“这件事就是秦寒的责任，应该他来承担后果。”
顾淮安站出来，一副为死去队员惋惜的神色，继续提醒遇害队员家属，让他们注意到“正事”。
一群人回过神了，纷纷点头，看我的眼神愈加不善。
“他只是没了几根手指，我儿子命都没了啊！”
“是他害我孩子没了爸爸，他怎么赔！”
“他截肢算什么，他应该死一万次，才能赎罪！”
“这场手术，说不定就是他故意安排的……”
……
越说越过分，一群人义愤填膺，顾淮安扬起下巴，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
“你这截肢，不会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用来脱罪的节目表演吧？！”
对上他满是恶意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了。
“住嘴！”
怒吼一声打断顾淮安，医生提醒我不要太激动。
顾淮安抱着双臂，说我已经开始着急了。
“你现在想狡辩也没用。”
吊儿郎当的模样，他有持无恐柳青怡站在他那边，脸上丝毫不在意。
我等他说完，等到人群静悄悄。
在警察上门的前一刻，我对着他开口了。
“顾淮安，那天发生的事，我都录下来了。”
“我带了录像设备。”
运气好，那天的低温环境下，设备没有故障，工作时正常运行，包括他坚持要带着我靠近冰隙，朝我推了一把，这些小动作，拍得清清楚楚。
是的，我曾经以为是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