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在我留心之下,还发现这陆枭总时不时盯着我瞧,那眼神带着我读不懂的试探。
加之他又是贺廷舟请来的,所以我下意识觉得,陆枭做了贺廷舟的走狗。
说不准,贺廷舟派陆枭这懂医会毒的人来,正是为架空程府做进一步准备。
这一发现让我草木皆兵,总怕自己的吃食里被人下药。
好在近来柳氏有孕,陆枭被程尚书调去了她房里照拂。
程尚书虽有十房小妾,却子嗣单薄,只有我这一女。
故而如今老来得子,恨不得将柳氏供起来当菩萨拜,不止成日锦衣玉食的伺候,还为她筹备了大大小小数十场贺宴。
而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盛大舞台。
我提前在贺廷舟与柳氏的吃食里下了春情散,此药状似子母蛊,中药者会相互吸引,且须行云雨数时辰才可解。
故而二人在宴席途中双双离场,一个时辰都未归来。
“阿爹,您说廷舟与柳姨娘……怎的和说好了一般,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呢?”
程尚书醉眼朦胧:“许是吃多了酒水罢……”见他不为所动,我心下着急,怕计划失败。
正想对策之时,却见陆枭凑近程尚书身边,与他耳语了几句。
“——什么?!”
程尚书勃然大怒,吼声叫停了宴席上的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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