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故意在这里制造偶遇?”
我一下清醒过来,斗志昂扬:
“左转有镜子,不然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也行!”
我自顾走着,许肆饶有兴致地跟着。
一路上叨叨个不停,大意是这里有街舞比赛,他来当评委。
问我为什么来这里bala。
直到走进包间,他才意识到我真的是来办公的。
包间里的景象着实吓人:
封雅周围趴下三个男人,她还在淡定地吃小龙虾,胸前堆起半米高的虾皮。
李延总靠在闫桉的怀里哭诉生活的不易。
边哭边上下其手。
闫桉生无可恋脸:
“老大,你和封雅先走。我把李总安慰好,再去医院挂两瓶水。”
我看时间马上十一点了,就招呼封雅把剩的小龙虾带房间吃。
这时,许肆窜了进来:
“嗨,兄弟,需要我帮忙吗?我是你们老大的男朋友!”
我纠正说:
“是前男友!”
“是是是!还是初恋、是白月光!”
许肆玩世不恭地走向闫桉,将李延总拉开。
李延和闫桉同时瞄许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封雅不知怎得,突然拍桌而起,拉着我离开是非之地。
男人呵!
16
那几个男人还真把项目搞得风生水起。
年终时候,小莫总兑现了给大家的巨额奖金。
还把年会开在了五星级酒店。
可以带家属或闺蜜。
我邀请师姐参加,她为表感激,特意送了一套高定连衣裙给我。
看着露骨的设计,我连连推辞:
“师姐,我能不能不穿啊?”
“你没看年会邀请函么?上面要求女士着礼服。谁家礼服是牛仔裤配T恤?”
“再说我好久没看你穿裙子了,就当是满足我的礼服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