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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说气话。
周言同意了,他同意我离开。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周言,你说什么?
周言一脸严肃道:许嫣不能走,豆豆的病情严重了,常规治疗已经没有效果,我们考虑试管一个孩子,用脐带血救豆豆。
我愣住了。
这种话他是如何做到一点不心虚说出来的?
只是几秒,我又笑了。
试管什么!主卧我都让出来了,你们随意。
提着行李转身我就哭了。
只是辗转了一千公里的车程,到了家门口,我早已经擦干了眼泪,换上了一副笑脸,爸,妈,想我了没?
我妈瞥我一眼,探头看向身后,周言呢?
最近公司刚接个大单子,他忙呢!
我爸也在探头瞅。
我人已经进了客厅,躺进了沙发,感叹道:还是家里舒服啊!
没有那个狂躁娃和白莲花心机女,空气都清新多了。
我爸给我擀面皮包水饺,我妈给我切水果投喂。
也就只有爸妈会把我当成孩子宠。
在周言那里,他只会一遍遍强调我是以后要给他的豆豆做妈妈的人。
我要包容,要忍让,要无条件迁就他。
凭什么啊!
他周言凭什么理所当然把我当冤大头啊!
饺子太好吃了,我吃到哽咽了。
跟周言吵架了啊?我妈低瞥我一眼。
我掩饰性地一笑,挽住了我妈的胳膊,没……我这不是想着快要嫁人了,舍不得你们呢!
我爸喝了口酒,叹气,你这嫁不嫁人,都任性跑出去跟人受罪七八年了,有什么区别?
他嘴上埋怨,心里是在心疼我。
当年我为了周言和家里对抗,有三年都没有回家。
后来是我爸妥协了,我才领周言正式登的门。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我和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