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定下的,凭什么说我模仿别人?”
“他爱看,那是因为原本就喜欢这支舞,跟梅朵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月前,胜者可以与洛桑达瓦共度一夜的消息刚传出来。
我曾直截了当的问他,可不可以跳格桑舞。
草原上的人都知道这支舞热情大胆,是专门跳给情郎看的。
问这个问题的含义,与表白无异。
这三年里,我表白过许多许多次,他从未有过回应。
可那次,他凝视我许久,才拨动佛珠,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那时,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隐含的温柔笑意。
3
我执拗的望着洛桑达瓦。
可他只是躲开我的视线,不愿看我。
其他姑娘见状,更不信我的话。
“你天天痴缠佛子,他什么时候搭理过你?怎么可能答应看你跳舞?”
梅朵也微抬起头,眼中满是淡淡的讽意。
我盯着她,冷笑一声当众戳穿:
“那天我去定制舞裙,你也在。”
我没注意洛桑达瓦那微不可见的摇头动作,语气强势:
“梅朵姑娘,谁模仿谁,还需要我挑明吗?”
梅朵的父亲是这一带最有名气的班禅大师。
而梅朵是他唯一的女儿,地位如同草原上的公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眼见梅朵也寒了脸,周围人通通噤了声。
我们这边的压抑的气氛,引起不少人注意。
连梅朵的父亲也看了过来。
他气势威严的走到梅朵身后,像是撑腰一般,皱着眉问:
“怎么回事?”
他一开口,所有人齐刷刷望向我。
而我依旧执拗的看着洛桑达瓦,盼望他能替我解释。
施舍一般,他终于淡淡看我一眼。
指间拨动佛珠的动作未停,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或许顾小姐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