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你朋友,她才接近我,后来,我才发现完全不是。”
“所以我就趁着这次机会逼她跟你分手,离你远点儿,然后再把她甩了。”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这种做法伤害了你,我跟你道歉。”
贺峻诚恳又认真,这让顾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怎么知道你回国了?”
顾言问道。
“我回国后就想联系你,给你打电话,却是她接的,她说你在洗澡,我本想等过几天再找你的。”
顾言想起来了,那次是谢晓晨来部队探望他,他洗澡回来的时候,谢晓晨正拿着他手机,他只当她在玩手机而已。
但在那之后没几天她就提出分手了。
看着车外谢晓晨与那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亲密的样子,顾言生理性的开始干呕。
他只觉得太恶心了。
贺峻轻抚他的背,等他好点儿以后,又将一摞资料给了顾言。
上面详细记载了谢晓晨与顾言交往这七年间,和不同的人交往,甚至被包养过。
顾言一直在部队,俩人聚少离多,自然没发现过。
就连所谓的谢晓晨母亲欠下高利贷也并非是做生意赔的,而是赌。
翻看着这些资料,一时之间这样多的秘密向他砸来,顾言实在无法消化。
“你从什么时候起知道的?”
顾言的声音里透着失落,遗憾,伤心却唯独没有愤怒。
“谢晓晨打听到我的身世,主动联系我的时候,我就调查了。”
正巧顾言手机响起,正是谢晓晨。
那个秃顶男人已经离开了。
顾言接起,但并没有说话。
“言哥哥,你在哪呢?”
顾言看着窗外的谢晓晨回答:“在部队,你呢?”
电话里谢晓晨抽噎的几声,带着哭腔说道:“我在医院,昨晚放高利贷的那群人又来找我妈麻烦,我妈妈被打住院了。”
随后谢晓晨哭的更厉害了,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