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受伤?”
确认邵文轩毫发无损后,她才恶狠狠地瞪向我:“顾星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阿轩他有什么错?
你竟敢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
那我不在时,他还不知受了你多少苦水!”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棵梅花,就让它留着陪你过年吧!
阿轩,我们走,我把书房让给你种。”
说完,她拉起邵文轩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很快传来动土的声音。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靠坐在梅花树下,久久缓不过来。
一个时辰后,隔壁逐渐安静下来,两人对话的声音却逐渐清晰。
“表妹,谢谢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沈书云的声音缱绻,字里行间是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邵文轩哑着嗓子继续说道:“表妹,那你再疼我一次,给我一个名分好不好?”
响亮的亲吻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那吻渐渐缠绵,升温,化为暧昧的喘息,随着晚风飘进我的耳中。
整整一夜,我蜷缩在树下,听着隔壁的动静,麻木地闭上眼睛。
快了,还有五天。
4那瞬间,沈书云脸上血色尽失,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三日后,府里突然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因为忙着整理自己的遗物,将它们一一烧毁,我对府里的事一无所知。
稍一打听才知,原来是沈书云准备正式招邵文轩为侧夫。
作为正妻,这事本该经过我的同意,可我却是全府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烧掉最后一幅为沈书云画的像,我苦笑出声。
无所谓了,反正我只是一缕幽魂,哪有资格管这世间之事。
就在这时,沈书云气冲冲地闯进我的卧房。
闻到屋内还未散去的烟味,她微微皱眉,顿住脚步。
“你在烧什么?”
我微微垂首,避开她的目光:“没什么,不过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沈书云不疑有她,重新皱起眉头质问:“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门口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你明知道后天阿轩就要正式入府,你是不是故意给他找晦气?”
我不由失笑,我明明让那棺材铺的老板悄悄从后门送来,他竟糊涂地从正门送进来。
可对上沈书云,我却淡淡解释道:“爹娘战死疆场,只在边疆立了衣冠冢,此次我重新打了一副棺材,是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