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之前说的她中的那张彩票……那是程悦的卖身钱!”
“这也太坏了,为了一个职位,为了给老公堵口子,把亲堂妹卖了还债,转身还污蔑她是跟野男人跑了……”就连五六十岁的老领导,也被震惊地连连咳嗽,颤抖着手,就开始拨打报警电话。
而还没等他打通,楼下已进行响起了警笛声。
程娟转身就想跑。
却被我一伸脚,直接绊倒在地,摔的门牙都掉了。
证据确凿,程娟很快锒铛入狱,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
她被正式移送进监狱那天,我去看了她一次。
她竟然还朝我冷笑:“程悦,你不会以为,你赢了吧?”
“哈哈,我告诉你,我老公背靠耳南制药,刚刚拿到了他家的大单子!
等七年后我出狱,照样当我的阔太太,比你这个单亲妈妈强一百万倍!”
可她话音刚落。
她老公就疯了一样跑过来,怒道:“你卖程悦,往哪里卖不好,为什么要把她卖到耳南部落!
你作为她堂姐,难道不知道,她女儿桃桃的生父,就是耳南部落的少族长兼耳南制药的董事长吗!”
“现在好了,我生产线建到一半,耳南制药突然撤回订单,我不仅一分钱赚不到,还赔上一条生产线!
你知道一条生产线多么贵吗!
六百万啊!”
他捶足顿胸,濒临崩溃,两眼发直:“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把我们全家害得只能当乞丐了!”
“什、什么!”
程娟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不可能,当年程悦的男朋友,就是个山沟沟里的穷光蛋啊,她这辈子就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怎么可能是、怎么可能是耳南制药的董事长呢!”
而这时,霍白牵着女儿的手,出现在我身后,表情无辜,语气凉薄:“当初我是怕少族长的身份吓到悦悦,所以才没告诉她,但我只是说我家乡在山里,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个穷光蛋啊。”
我在旁边咳嗽了两声,没说话。
好吧,当时是我揣测霍白是个山里的穷小子,所以直接这么告诉了堂姐。
后来得知他真实身份,跟他分手,我怕吓到堂姐,就含含糊糊糊弄过去了。
程娟呆呆地看着霍白。
半晌,才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程悦!
为什么!
你明明起点比我低那么多,最后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