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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治愈的治愈者完结文

用户1515588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我的执照早已被吊销。“贺医生,”小护士敲门进来,“下一位病人......”“今天是周五。”我打断她。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不起,我忘了。每周五下午三点......”“没有预约。”我说。这是我和自己的约定。每周五下午三点,那个时间段永远空着。我会换上那件被我珍藏的白大褂,坐在诊疗椅前,看着海。有时候我会和她说说话。“今天又来了一个和你很像的病人,”我对着空荡荡的躺椅说,“她也很爱笑。但没有人比得上你的笑容。”“最近的病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说这里能让人安心。其实我知道,那是因为这里有你留下的温暖。”“对了,我给诊所起名叫‘苏杉’。护士说这名字太伤感,但我觉得很好。这样你就永远不会被遗忘。”有时候,我会拿出那本旧病历,一页页地...

主角:贺谦苏杉   更新:2025-01-11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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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谦苏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治愈的治愈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用户1515588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我的执照早已被吊销。“贺医生,”小护士敲门进来,“下一位病人......”“今天是周五。”我打断她。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不起,我忘了。每周五下午三点......”“没有预约。”我说。这是我和自己的约定。每周五下午三点,那个时间段永远空着。我会换上那件被我珍藏的白大褂,坐在诊疗椅前,看着海。有时候我会和她说说话。“今天又来了一个和你很像的病人,”我对着空荡荡的躺椅说,“她也很爱笑。但没有人比得上你的笑容。”“最近的病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说这里能让人安心。其实我知道,那是因为这里有你留下的温暖。”“对了,我给诊所起名叫‘苏杉’。护士说这名字太伤感,但我觉得很好。这样你就永远不会被遗忘。”有时候,我会拿出那本旧病历,一页页地...

《被治愈的治愈者完结文》精彩片段

尽管我的执照早已被吊销。

“贺医生,”小护士敲门进来,“下一位病人......”

“今天是周五。”我打断她。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不起,我忘了。每周五下午三点......”

“没有预约。”我说。

这是我和自己的约定。每周五下午三点,那个时间段永远空着。我会换上那件被我珍藏的白大褂,坐在诊疗椅前,看着海。

有时候我会和她说说话。

“今天又来了一个和你很像的病人,”我对着空荡荡的躺椅说,“她也很爱笑。但没有人比得上你的笑容。”

“最近的病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说这里能让人安心。其实我知道,那是因为这里有你留下的温暖。”

“对了,我给诊所起名叫‘苏杉’。护士说这名字太伤感,但我觉得很好。这样你就永远不会被遗忘。”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本旧病历,一页页地翻看。那些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每一个字都刻在我的心里:

“患者情绪异常稳定,需注意。”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建议转诊。”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爱上了你。

“治疗结束,患者永远治愈。”

——那是我们的永别。

护士发现,我的新病历本里,每周都会固定出现一行字:

“苏杉,27岁,第X次随访,情绪稳定。”

随访次数在不断增加,但她永远27岁。

有人说我疯了,但我知道,这是我在用自己的方式继续爱她。

窗外的海风吹起白色的窗帘,恍惚间,我总觉得那是她的婚纱。夕阳西下时,我会想起那个黄昏,她在我怀里跳着最后一支舞。

“医生,”有时候病人会问我,“你为什么选择来这里?为什么专门收治临终
推荐的。”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与其让你铤而走险,不如给你一个正当的机会。”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但你要想清楚。”他严肃地说,“这个治疗的风险很大。如果......”他没说下去。

我看向病床上的苏杉。她还在睡着,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做梦。

“我来解释给她听。”我说。

张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真的想好了?”

我笑了笑:“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绝望更绝望的吗?”

“有。”他看着我的眼睛,“是在绝望中看到希望,却又失去它。”

我沉默了。是啊,但我别无选择。

当晚,我在病历本上写下:“患者情况危急,建议尝试实验性治疗。”

然后我又划掉“患者”两个字,改成了“她”。

反正,这可能是我写的最后一份病历了。

5

实验治疗失败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当她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当我看到那些仪器上的数据时,我还是崩溃了。

“医生,”她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别说对不起。”

“但是......”她的眼里噙着泪水,“我又让你失望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手心,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表情。但她还是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润。

“你看,”她轻声说,“我又害你哭了。”

那天下午,医院正式吊销了我的执照。张主任来通知我这个消息时,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我尽力了。”

“我知道。”我说,“谢谢。”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笑了笑:“陪她。”

“你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

“我知道。”我打断他,
冲进来,我强迫自己后退一步,让出位置。但她的手指仍然紧紧抓着我的袖子。

“医生......”她用气音说,“我害怕......”

“我在这里。”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哪儿也不去。”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滴血。

抢救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当她的状态终于稳定下来,已经是深夜。护士们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的滴答声。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她睡着了,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么脆弱,那么美,那么......令人心碎。

我拿出手机,给实验治疗项目的负责人发了邮件。我知道他们会拒绝,但我必须试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发完邮件,我打开病历本,机械地记录今晚的情况。但写着写着,墨水突然晕开了。我愣了一下,才发现是泪水打湿了纸张。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已经无法再假装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医患关系。我爱上了她,在知道她即将离开的情况下,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而明天,等待我的是纪律听证会。他们会质问我的专业操守,会要求我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

但我要怎么解释?

要怎么告诉他们,我已经不在乎什么职业道德?

要怎么说服他们,让我继续照顾她?

我多希望能对他们说:

如果爱一个人是种罪,那就判我死刑吧。

听证会上,我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贺医生,你是否明白私自将病人转入私人病房的严重性?”

“是的。”

“你是否知道你已经超出了心理医生的职责范围?”

“是的。”

“你是否意识到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多项医疗准则?”

“是的。”

直到张主任问出那个问题:“贺谦,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放下手机,我打开了记录本,准备写下当天的诊疗记录。但笔尖在纸上停了很久,我发现自己第一次无法用专业的语言去概括一个病人。

最后,我只写下了一行字:

“患者情绪过分平静,建议密切关注。”

然后,我做了一个违背职业准则的决定:把她的预约时间从每周一次改成每周两次。

第二天的会诊,张主任直截了当地说:“贺医生,我们都清楚,这种病人的心理状态......”

“她还年轻。”我打断他的话。

张主任叹了口气:“所以更需要你的帮助。别让她放弃治疗。”

我沉默了。作为心理医生,我很清楚他的意思。末期癌症患者的心理干预,首要任务是维持其生存意志。但昨天那个女孩儿,她的平静里分明藏着一个更可怕的决定。

“我会尽力。”我说。

走出会诊室,护士小张叫住我:“贺医生,苏小姐让我转交给你一个东西。”

是一个轻薄的笔记本。

我回到办公室,打开第一页:

“亲爱的医生:

我想请你保管这个本子。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不来了,请把它烧掉。

不用翻开看,就当它是一个死刑犯的最后遗愿。

——你的病人 苏杉”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心悸。

多年的从医经验告诉我,这样的病人最危险。他们不会歇斯底里,不会寻求关注,他们会安安静静地做好一切准备,然后带着微笑离开。

我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收紧,第一次产生了想要翻开它的冲动。但最终,我还是把它锁进了抽屉。

那天下午的最后一位病人走后,我独自坐在诊疗室,看着夕阳西下。从这里可以看到医院的住院部,我知道她就在那栋楼里。

我掏出手机,给护士小张发了条消息:

“明天开始,帮我留意一下
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医生,你说我这算不算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她忽然问道。

我抬起头,第一次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我预期的绝望,有的只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清明。

那一刻,我违背了自己的第一条职业准则——永远不要过度解读病人的眼神。

“苏小姐,我们今天先聊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可以吗?”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异常温和的声音说。

“可以,不过医生......”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你可以叫我苏杉。”

我点点头:“好的,苏杉。”

她离开后,我在电脑里查看了她的完整病历。那一刻,我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职业。因为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太清楚她平静外表下掩藏的是什么。

我关上电脑,望着窗外的夕阳。那天下午的阳光很温柔,却衬得诊疗室异常冷清。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这很反常。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们受过专业训练,知道如何调节自己的状态。但那双平静的眼睛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起身,打开电脑,再次调出她的病历。

确诊时间:两周前。

主治医生评估:扩散性胰腺癌,预计生存期3-4个月。

家庭状况:父母早逝,无兄弟姐妹。

紧急联系人:空白。

最后这一栏让我的心微微发紧。27岁,这个年纪本该充满希望,本该被很多人爱着。但她的病历上,连一个紧急联系人都没有。

我忽然想起她说的“幸运”。那种语气太熟悉了,我在无数个病例中见过。那是一个人在失去所有希望后,才会有的解脱感。

“叮”的一声,手机提示音响起。是主治医师发来的会诊邀请:

“贺医生,关于苏杉的心理状况,需要详细沟通一下。明天上午十点方便吗?”

我回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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