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琴王老四的其他类型小说《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小琴王老四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赵白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铁门,不是普通的防盗门而是上面有转盘气密阀的墨绿色铁门,此时那门半开着,露出后面幽深黑暗的通道。一男一女站在笼子前面。那男人个子很高,至少得有一米八还多,身体粗壮,大身板子至少能装下两个我。上身穿了件灰色半袖,下身是个棕色的大裤衩子,脚上蹬了一双黑色雨靴。那女人正是我昨天入住的星月宾馆那服务员,此时一手拄着根儿和她身高差不多的沉重钢钎,身后拖着一卷塑料布,就是我家每年用来扣地膜种菜的那种双层塑料布。他俩身上都穿着透明雨衣,女的还戴着口罩。我颤抖着说:“别杀我,我把钱都给你们,那手表是在信用社胡同里捡到的,那不是我的。”男人听到我提手表的事儿,似是被触动了愤怒开关一般,满是胡茬子的脸颊立即变得通红,额头青筋鼓起来两、三根,嚎叫:“...
《孤独的杀手与粉红色手表小琴王老四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个铁门,不是普通的防盗门而是上面有转盘气密阀的墨绿色铁门,此时那门半开着,露出后面幽深黑暗的通道。
一男一女站在笼子前面。
那男人个子很高,至少得有一米八还多,身体粗壮,大身板子至少能装下两个我。
上身穿了件灰色半袖,下身是个棕色的大裤衩子,脚上蹬了一双黑色雨靴。
那女人正是我昨天入住的星月宾馆那服务员,此时一手拄着根儿和她身高差不多的沉重钢钎,身后拖着一卷塑料布,就是我家每年用来扣地膜种菜的那种双层塑料布。
他俩身上都穿着透明雨衣,女的还戴着口罩。
我颤抖着说:“别杀我,我把钱都给你们,那手表是在信用社胡同里捡到的,那不是我的。”
男人听到我提手表的事儿,似是被触动了愤怒开关一般,满是胡茬子的脸颊立即变得通红,额头青筋鼓起来两、三根,嚎叫:“你杀了她,你还不承认,你还敢不承认。”从女人手里抢过钢钎,就往我的胸口捅。
我双手死死攥住冰凉的钢钎,用力往旁边推。
那男人一钎刺空猛力往外一扯,就将钢钎从我手里拽了出去,瞄准我的胸口又是一刺。
我还想故技重施,可对方力量太大,闪避不及被那钢钎顶在了胸椎上。
钢钎很钝,几乎就是圆头了,我被这玩意儿顶在了笼子的边缘,胸骨被挤压得吱嘎吱嘎响。
看着那钢钎慢慢压碎我的胸椎,我心里一阵的恐惧。早想过自己的死法,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枪子儿崩死,却没想到会因为块破烂儿手表,在这狗笼子里被一个莽汉用钢钎穿死。
我害怕了,干嚎:“别杀我,别杀我,求你,我真的有钱,我有四十万,都给你们。救命啊!杀人啦!”
那女人跑过来拽男人的手臂,尖叫:“你等等,他有钱,你先别杀他。”
男人一晃手臂就把女人撞了个四脚朝天,怒吼:“你他么给老子滚开,我要给丫头报仇,我要把他的皮扒下来。”
起来。
我手脚并用往外爬,努力让自己远离那个牢笼,生怕眼前这个铁家伙变成了活物,阿呜一口又把我再次吞噬进肚子里。
耳边的敲击声愈发急促响亮了,我挣扎着站起身来,踉跄走到木箱子边,说:“你别着急,我现在就放你出来,咱们拿了钱一起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生活,只有你和我。”
这木头箱子是被钉死了的,我抠了半天都没有打开那该死的盖子,转身回去捡起地上的钢钎,插在缝隙中用力的撬。
吱嘎吱嘎声中,那箱盖子终于被我撬松动了,我推开箱盖兴奋的探过头去,说:“小琴,快出……”然后便被惊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手里钢钎当啷一声摔落。
过电般的酥麻感从脚底心升了起来一直传到了头发丝儿,浑身满是冷汗,嘴里一股铁锈味不停萦绕。
箱子里哪有小琴?只有一具干尸,一具身材娇小,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尸。
这女尸右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干瘪双眼空洞的张着,直勾勾的对着我,似乎望进了我的灵魂。
我认识她,她就是那粉色手表的主人,那个一年前被我杀害的女孩。
当时我打晕了她,把她拖到了信用社后身的胡同,用刀剖开了她的肚子。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挣扎,也没有晕厥,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呆愣愣的看着我。
最后还是我抵挡不住逼视,放弃了原先的计划,用匕首割断了她颈动脉,送给她一个痛快的死亡。
女孩死之前眼神中的释然,却深深的刻在了我心中。
原来……原来她就是小琴。
那又是谁在跟我说话,一直陪伴着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皮肤上不停来回传导的酥麻感让我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手脚并用的向后蹭,然后蹦了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踉跄着蹿出了房间。
撞入了走廊的黑暗,才让我稍微觉得安心,打开手电向前狂奔,根本不敢回头。
不知过了
身下木板。
小琴一时竟然被我乱入的节奏搞得混乱了。
我却突然间觉得不对劲,笼子四壁和头顶钢筋密集,很难破坏,脚下呢?脚下的木板呢?
我蹭的一下爬了起来,抓住插在肚子上的钢钎,慢慢把这滑溜溜的东西从肚子里抽了出来。
钢钎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侧腹的伤口不停往出涌血,将我的大腿染得通红。
在那女人满是鲜血的白色半袖上扯下两块布,卷吧卷吧塞进了腹部伤口,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抽搐、满身是汗。
我咬牙切齿的半跪起来,扯掉男人上衣缠在滑腻腻的钢钎上,双手抓牢,死命戳向脚下的木板。
褐色的满是陈年血腥味的木板咔啦一声被戳了个窟窿。
我如疯魔了一般不知疲倦扬起钢钎,死命的戳砸木板。顾不上木刺扎破赤裸的双脚,顾不上腰侧伤口血液再次渗出来。
终于,木板碎裂开来。
我放下钢钎,慌乱的将碎木块捡起来丢到笼子外。
木板下面也是有螺纹钢的,不过密度却远远不如笼子其它部位,也不是每隔一尺就有一根横着的钢筋。而是六根长钢筋平行的摆在一起,钢筋与钢筋之间有十多厘米宽的空隙。
我比划了一下,有点窄,钻不出去。
我却看到了希望,哈哈大笑,一时间忘了身上所有的疼痛、虚弱和饥饿,抓住钢筋艰难的把笼子立起来,让笼子的底部变成侧面。
解下地上那一男一女的裤子,撒了泡尿浸的湿透,拧成绳缠住两根钢筋。系了个死结,在绳套中间插进根长条木块,不停的旋转。
随着吱嘎吱嘎的响声,钢筋被我拧的慢慢变形,两侧的缝隙变大了。
瞧着宽度差不多了,我把木块别在钢筋中间固定,小心的把脑袋伸了过去。
缝隙仍然有点小,我不管不顾的硬生生把脑袋挤了出去,然后是胸膛、小腹,最后是双腿。
我终于自由了!
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时间竟站不
女人一屁股摔在地上,磕到了尾巴骨,疼得不停翻滚,哀嚎:“你杀了他吧,你欠的哪些赌债都别还了,明天王老四带人来要账,就让他们把宾馆收走,咱俩一起去住桥洞子。”
男人迟疑了。
我感觉胸骨上的力道变小,赶紧说:“四十万、四十万都给你们。”
“钱在哪?”男人收回了钢钎,恶狠狠的瞪着我。
“都在我爸妈的账户里,是他们这些年攒下来的钱。”
那男人当即暴怒,吼叫:“你他么在耍我?”端起了钢钎又要扎。
“我没耍你,他们把存折藏起来了,我早就知道在哪里,也知道密码,只不过是想让他们多攒几年,才没有偷出来,我可以带你去拿。”
“你把地方告诉我,我自己去拿,要是真有钱,我就放了你。”
我紧紧的闭上了嘴巴,瞪着对方不说话。
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要是都说了,离死也不远了。
男人气急败坏,晃悠着钢钎伸进了笼子里,冰冷的钢钎头抵在我的咽喉,让我一阵阵的心悸。
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却不敢去擦,而是努力的瞪着对方,甚至把脖子向前挺了挺,嘴里不停地重复:“四十万......四十万......”
男人恼羞成怒,一钢钎敲在了我脑袋上,将我砸得哐当一下摔倒在身下的木板上。
我低着头,一绺一绺的头发遮住了脸颊。
既不反抗、也不起身,只是双手抱住后脑勺一声不吭,嘴角却勾起了冷笑。
我赌赢了!
第二章 小琴
那男人收回了钢钎,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靠在墙边沉默的用上衣擦拭那粉色手表。
苗条女人见男人停了手,也不再哭嚎了,揉着屁股蛋子凑了上来,问:“你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让你爹妈把钱交出来,就放了你。”
“我是在哪里?” 我根本不信她的话,这娘们儿当我是三岁孩子,交
,他们只会训我,以前是动不动就打,现在打不动了,就剩下没完没了的絮叨和辱骂。我没有什么钱,还得指望他俩的退休金,只能忍了。
不过我可能快要忍不住了,如果中央八套再放一遍那该死的《红楼梦》,我就不忍了。
好孤独啊,我要去哪里?
看着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我从心里往外一阵阵的发寒,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胸口,裹紧身上的外套。
抬头去看,街对面有一个星月宾馆,招牌挺大,却并不像其它店面一样用彩灯弄得亮堂堂,反倒显得黑乎乎没有那么打眼儿,暗红色的字体隐藏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我今天出门兜里带了五百块钱,是老家伙偷偷摸摸塞给我的,正好去宾馆住一宿。
推开擦得锃亮的玻璃门走了进去,门脸儿虽然破旧,可大厅却很是整洁,整体的暖色调,让人感到一丝的温暖。
吧台就在楼梯口边,我走了过去。
里面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长头发、身量苗条,五官端正,很有一股风韵犹存的摸样。
见我到了吧台,她笑了笑,嘴角一颗美人痣很是勾人。
“欢迎光临星月宾馆,客人几位、想要几个房间?”
“一个人,住一晚。”
我拿出身份证放在吧台上,问:“有没窗的房间吗?要暖和一点的。”
那女人一时没有回话,只是盯着我的手表猛瞧。
我看了看她,也没当一回事儿,一个男人戴着女士手表确实有点另类。
我很喜欢别人盯着那手表看,因为他们第一时间注意那骚粉的颜色,就会忽略我的脸。
“要一个标间,多少钱?”
那女人回过神来,可能是觉得有点尴尬,吭哧道:“嗯……一百一天,押金一百。”
我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纸币放在吧台上。
那女人收过钱犹豫了一下,问:“先生的手表挺别致?”
“我妹妹送的。”我随意的说,一年来这么问的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