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
这就是我刚才醒过来的地方,推测得出来,这应该是用来束缚精神病人的床,发病的患者会被强行捆在上面进行特殊治疗。
床架上的锈痕很多,被束缚起来的病人应该经历过很多的挣扎,但都挣扎未果,只能被留在病床上注射镇定剂。
地上散落着一些药品的包装盒,很多都还没有开封,杂乱无章地堆放着,仿佛医院在关闭的那一刻,人们慌慌张张地逃离,没有来得及带走这些药物。
比较奇怪的是,病房的墙上挂着一些古老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些面容扭曲的患者,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2
我正在研究墙面上的那些古老扭曲的照片,突然,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仿佛是有人在哭泣,顺着声音望去,却只见一片幽暗。
“什么声音?”那群年轻人里的一个叫阿麦女孩子带着被吓到的声音响起,看来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这阵奇怪的哭声。
我转头看了一眼为首的姚青,他对我点点头,我们两个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病房的房门边上,也是哭声出现的地方。
病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那是长时间封闭和潮湿留下的痕迹,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我对着病房的门,用指节敲了敲门板,发出了“扣扣扣”的声音,病房里的几个人被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鸦雀无声的病房里,只能听到门板被我敲动的声音。
随着门板声响起,门边那微弱的哭声就中止了,我们等了片刻,却没有再听到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压,门被打开了。
病房里的人面面相觑,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只是推一下就被打开了。
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