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的感受。
但至少可以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这宗案情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复杂。
接下来的几天,我分别再次约谈了三方,确定了以中间调解人的身份对三方的证据和诉求进行梳理。
当然,为了不留有手尾,我要逐一完善每一方的台账。
我带着小张首先去了警局。
目的就是冲着朱雄的尸检结果去的。
在警局。
我们又见到了当初经手尸检的法医刘警官。
“死因很明确,确定为狗咬断死者动脉血管。”刘警官重复之前的结果。
“朱雄当初服用了什么东西吗?”我忍不住问。
因为,我始终我无法对朱雄面对狗的攻击时完全没有反应的诡异现象释怀。
“没有特别的东西,就是营养过好,过补了。”刘警官推了推眼镜无奈地笑了。
“比如?”我不想错过一丁点的信息。追问。
“经发现,朱雄当晚是喝了大量的酒和圆桂等滋补汤品,造成他陷入了昏睡状态。”
酒后昏睡?我感觉脊梁骨发冷。
走出警局,我点燃一支烟。
“小张,你认为一个喝酒的人,会同时喝大量酒和大量的滋补汤吗?”
“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的。”小张说。
“那,在哪种情况下才会同时喝呢?”我继续问。
“万不得已的时候。”
小张望着我笑了笑,突然神色凝重起来。“徐律,您是否怀疑什么?”
“我还不敢确定。”我把烟头在地上狠狠地踩灭。
随后,我们又去了当初朱雄带李梅去检查的医院,并找到了当时的主检医生。
医生给我们看了他们当时的医检报告。
报告显示李梅属于先天纵隔子宫,子宫内部被纵膈分隔成两部分,影响胚胎着床,即便着床,后续胎儿发育空间受限,容易流产、早产。
“朱雄没有做体检吗?”我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