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
对于他这种精分的行为,我只能被迫承受,不过我尝到了他的眼泪,有点咸。
最后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小声的说晚安。
我沉默了,然后在他期待的眼神中,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
05.
等到毕业后,顾琢就反复跟我提结婚的事情,我被他磨的受不了,就在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跟顾琢的结婚,突然到访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好,请问顾琢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按响门铃的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孩,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不安,动作更是看上去有些偷偷摸摸的。
我撸了把金灿灿的狗头,隔着门回答男孩的问题:“不在。”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有急事找他。”男孩似乎要急哭了。
我想了想,觉得他有点可怜:“再过十来分钟吧,买菜很快的。”
然后我低头小声地对车厘子说道:“你爹说不能给陌生人开门。”
车厘子汪了两声。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电梯运行的声音,我就知道顾琢回来了,很快我就听到那个男孩激动的声音:“请问您是顾琢先生吗?”
顾琢的声音里充满警惕:“你谁?”
男孩哭着说:“求求您去看看祝小鱼老师吧。”
祝小鱼?
我在记忆中搜刮了一下这个名字,确实没听说过。
“我是什么灵丹妙药吗?看了就能好?”
屋里头的我扑哧一声笑了。
男孩不断央求:“求求您见见她吧,小鱼老师掉了好多好多头发,原谅我偷看了她的日记,可您是她的唯一念想,我求求您。”
顾琢沉默了。
前世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吗,我回想了一下,可以肯定没有。
那应该是顾琢自行解决的。
这时我见顾琢走了过来,于是我立刻扭头走向客厅,车厘子贴上我的大腿,毛痒痒的,让我忍不住笑出声。
顾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