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出声,可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泛红的脸颊,还有隐隐急促的呼吸,竟似带着几分别样的快意。我心中暗忖,这莫不是个病娇?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时不时就去“关照”他一番,有时是当着佣人的面,言语羞辱;有时是夜深人静,用马鞭给他留下一道道红痕。而他的黑化值,也在慢慢攀升,从最初的 20,涨到了 40。
有一次,我心情极差,在公司被几个股东联手刁难,回到家看到狗笼里安静坐着的封景行,莫名怒火中烧,抄起马鞭就狠狠抽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手臂发酸,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他衣衫破碎,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鲜血渗了出来,可他却仰头大笑,笑声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透着疯狂:“顾映诗,继续啊,你这点手段,还远远不够!”我心口一窒,竟有些被他这疯癫模样吓到,甩下马鞭转身就走。
夏日午后,骄阳似火,花园里的花草都被晒得蔫了下去。我心血来潮,命佣人搬来一盆盆滚烫的热水,摆在狗笼四周。热气蒸腾,他在笼中汗如雨下,湿透的衣衫紧贴肌肤。我拿着一把蒲扇,优哉游哉地坐在一旁太师椅上,时不时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热吗,封二少?求我,说不定就给你条活路。”
他干裂的嘴唇抿紧,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良久,他喉间挤出沙哑声音:“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这毒妇。”
我恼羞成怒,端起一盆水,作势要往他身上泼,他却眼皮都不眨一下,直直迎上我的目光。
一次,我听闻家族生意对手在背后嘲笑我,气得眼眶泛红。当晚,我带着一身戾气来到花园。
点亮几盏风灯,昏黄灯光摇曳,映出他疲惫却依然倔强的面容。我掏出一把匕首,贴近他的脸颊,刀刃寒光闪烁:“你说,要是我在这张脸上划几刀,会不会好看些?”他偏头躲开,匕首划破他的耳垂,鲜血滴落。他却突然大笑起来:“划啊,顾映诗,你越疯狂,我越开心,因为我知道,你离深渊不远了。”
我手一抖,匕首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