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陛下尚未与苏将军礼成,苏将军即入主宫中不合规矩、不成礼数。”
萧煜只驳斥:“旨意已下,无论何时礼成,苏将军都是朕的贵妃,何时入宫朕说了算!”
兴许身体强健少有病痛的人生起病来才最严重,苏眉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垮了下去般,整个人都消沉不已。太医告诉萧煜,她这是心病,旁人是断无能力医治。
苏眉冷眼看着萧煜将满腔怒火尽数发泄在下人身上,所有人都被这雷霆之怒吓得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吭。
她有些厌倦,拉上丝被遮住了脸。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苏眉一直不愿吃药,萧煜舍不得对她发脾气,只好怪罪于宫人看护不周,于是苏眉宫里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每日下朝后,只要有空,萧煜都会来看她。她总是不想搭理他,任由他如何温柔如何耐心。她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无论旁人说什么都勾不起她的兴趣,即便是她的家人。
萧煜看着她的日渐虚弱,惶恐不安,却无能为力,于是愈发恨上萧旲。
如若不是萧旲,何以至此!为何他与苏眉多年的感情,竟敌不过萧旲与她尚未满一年的感情?
“陛下,请允许臣带女儿归家吧。” 苏隻恸哭,久久跪拜未起身。
萧煜脸上全是迷茫,难道他要苏眉竟是错了吗?片刻后,他又变得坚定。不,不是他的错,他没有错,苏眉本该就是他的,她只能属于他。
身旁的官宦惴惴不安地献言:“民间传言冲喜或可使病人好转。”
萧煜眼睛一亮,当即下旨三日后行礼。
门外却突然传来重物倒地之响。苏眉竟不知于何时来到门外,听到了这些话,刺激之下,竟又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倒在地上。
半抱起她的身体,萧煜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他一边大声喊着将太医宣来,一边抚着她的脸不断安慰着。鲜血染红了他的手,一种即将永远失去她的恐惧紧紧萦绕于心。看着她微闭的双眼,他忍不住湿了眼眶。
苏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