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真,他的面上出现几分不自然。
嘴里嘟囔了几声,最后面上抹不过去,从衣袖中掏出仅剩的几张银票递过来。
我娘接过一脸欣喜,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置办衣物以最好的样貌去面见圣上。
我爹走后,我娘立刻拿着钱带我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
许久未吃过这么好的菜了,我娘边吃边流了很多眼泪。
我娘出身在云州县的商贾之家,虽然说不上是富可敌国,但财力也是云州县里数一数二的。
她与我爹并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强求来的错缘。
那年祖母缠绵病榻,请来的大夫束手无策,说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我娘不信大夫做不到的,普陀山的神仙也做不到。
于是她跪在庙前三天三夜,取血抄经书为祖母祈福,下山后,她因精力耗尽倒在路边被我爹捡到。
那时他远比现在俊俏的多,我娘一眼就喜欢上了,听闻他家庭一般,娘便央求父母让我爹读书闲暇之余来教弟弟读书。
如此来往的多了,我娘越陷越深,好不容易求来母亲的同意,却收到了我爹辞别北上的消息。
我娘一意孤行,留下一封信后悄然告别了父母,跟着我爹走了。
许家祖父瞧不起我娘的出身,本想撵走她,不成想这时我娘却怀了孕。
后来,我娘如愿嫁给了我爹许巍山,却没想到开启的是无尽深渊的大门。
我娘醉酒后说了许多,一直到天亮,也是受尽了十四年的苦楚哪能一夜倒得干净。
还好我重生了,她趴在桌上,眼角不停流出泪,我擦了很久,心中暗自庆幸。
第五章:
进宫前,我派小厮打探到了我爹青梅的身世和信息,原来她本是当今太傅独女白荷。
给我递消息的小厮告诉我,太傅本只有一女,出自正室名为白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嫡女在正房病逝后,就生了失心疯将自己锁在屋内,一把火烧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