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他信了。
这次,他不信。
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他。
我抬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和从前一样。
轻声说:“不跑。”
他动作一滞,骂我:“骗子。”
床越陷越深。
14
后来我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减缓了工作频率。
毕竟,挺疼的。
从那天起,他不再冷嘲我了,虽然也不怎么热情。
有时候,我给圆圆喂粮的时候,他会在旁边帮着掺和点水。
半夜出差回来,会看到桌子上摆着新鲜的饭菜。
夜里,我躺在床上,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身子一僵,背过身去。
我望着他宽厚的背,愣了一下。
也许他还需要点时间,再过阵子,我们慢慢就能回到从前。
那晚我说的不跑,是藏着心虚的。
现在,没那么虚了。
我想,等我解脱了,还可以和宋辙重新来过。
我们差的只有时间。
直到那天,我在酒会上看到宋辙挽着一个女人。
他们说说笑笑,行为亲密。
回国后,我从没见他笑过。
他看到了我,轻轻扫了一眼,宛若没看到。
原来,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
住在家里的也可能是情人。
15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在江边吹了一夜风。
人醒了半分。
差的哪里只是时间啊,这些错过的时间是不能弥补的。
冷风拂过水面,水流轻轻荡着。
被前夫打断肋骨的时候,我一声没吭。
现在,我却垂着头,扒着栏杆,哭出了声。
等眼睛的红肿消退了,我才进了家门。
宋辙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他眼下泛青,下巴上挂着胡渣,看起来一夜没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