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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出了门。
这样的对话很频繁,不过我们见面的也少。他忙,我也忙。
自从和宋氏合作后,秦家的资金逐渐平稳,其他企业慢慢接受合作。
有时候在商业聚餐上,听他们说起宋辙。
说他雷霆手段,不近人情。
有人笑着说:“那肯定啊,人家白手起家的,又不是咱们这种“继承者”。”
旁边人冷笑:“那小子刚出来的时候那寒酸样我到现在都记得呢,谁知道没过几年就踩我头上了。”
“谁知道搞的什么脏钱。”
“估计是富婆,看他那小白脸的样子。”
……
我静静听着,心里发笑。
这些嘲讽辱骂的人,站在宋辙面前,孱弱的像个孙子。
我见过他们一句一句哀求宋辙跟他们合作的样子。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冷血。
陷进商业的人,都这样。
没有爱,没有同情,只有利益和输赢。
我望着酒桌,胃里反酸。
我厌倦这样的环境,但却不得不陷进去。
我想等秦家稳固了脚步,就把股权抛售出去。
从此,做个逍遥人。
我实在厌倦做一个吊着绳子的傀儡。
12
从前,宋辙不理解我为什么那么渴求自由。
他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有钱就意味着自由。
可以买想要的一切,可以去任何想要的地方。
我说,“是的,你说的是一种自由的方式。”
“但大多数人,都是不自由。千奇百怪的被束缚在自己的生活里。”
“钱可以买来一切”
“也可以夺走一切。”
夺走我的衣柜,车库,我都不在乎。
可如果,用命呢?
我跟宋辙讲了一个故事。
小时候,我有过一个同学,后来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