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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

木有金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崔一脚急忙道:“伍长,您的任命马上就会下来,还有诸多赏赐,您不在场恐怕不好。”“我觉得鞑子会比赏赐先到,万一咱守不住,啥任命赏赐的下来都没地儿落。”崔一脚还想说什么,林丰抬手制止。“赶紧画,详细点。”崔一脚立刻闭嘴,寻了一块鞑子的羊皮,开始在上面画地图。此时,吴二从烽火台顶上爬下来,浑身哆嗦着进了茅草屋。“伍长...俺,俺暖和一下...”林丰扭头瞪着他,眼神里露出的杀气,让吴二不敢再说。他往后退着。“俺上去看着,不敢耽误军情。”从茅草屋子的门口看过去,吴二艰难地拽了绳索往烽火台上爬着。崔一脚连头都不敢抬,认真地在羊皮上画着地图。直到天色暗下来,地图才完成。以岭兜子村烽火台为中心,往西八十多里地,是镇西边军坚守的边城。边城与岭兜子村中...

主角:林丰白静   更新:2025-01-14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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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丰白静的现代都市小说《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有金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一脚急忙道:“伍长,您的任命马上就会下来,还有诸多赏赐,您不在场恐怕不好。”“我觉得鞑子会比赏赐先到,万一咱守不住,啥任命赏赐的下来都没地儿落。”崔一脚还想说什么,林丰抬手制止。“赶紧画,详细点。”崔一脚立刻闭嘴,寻了一块鞑子的羊皮,开始在上面画地图。此时,吴二从烽火台顶上爬下来,浑身哆嗦着进了茅草屋。“伍长...俺,俺暖和一下...”林丰扭头瞪着他,眼神里露出的杀气,让吴二不敢再说。他往后退着。“俺上去看着,不敢耽误军情。”从茅草屋子的门口看过去,吴二艰难地拽了绳索往烽火台上爬着。崔一脚连头都不敢抬,认真地在羊皮上画着地图。直到天色暗下来,地图才完成。以岭兜子村烽火台为中心,往西八十多里地,是镇西边军坚守的边城。边城与岭兜子村中...

《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崔一脚急忙道:“伍长,您的任命马上就会下来,还有诸多赏赐,您不在场恐怕不好。”

“我觉得鞑子会比赏赐先到,万一咱守不住,啥任命赏赐的下来都没地儿落。”

崔一脚还想说什么,林丰抬手制止。

“赶紧画,详细点。”

崔一脚立刻闭嘴,寻了一块鞑子的羊皮,开始在上面画地图。

此时,吴二从烽火台顶上爬下来,浑身哆嗦着进了茅草屋。

“伍长...俺,俺暖和一下...”林丰扭头瞪着他,眼神里露出的杀气,让吴二不敢再说。

他往后退着。

“俺上去看着,不敢耽误军情。”

从茅草屋子的门口看过去,吴二艰难地拽了绳索往烽火台上爬着。

崔一脚连头都不敢抬,认真地在羊皮上画着地图。

直到天色暗下来,地图才完成。

以岭兜子村烽火台为中心,往西八十多里地,是镇西边军坚守的边城。

边城与岭兜子村中间,依次有三个村落。

最近的是沙渠村,再往西是塔里堡,与边城最近的是矮沟村。

岭兜子往南是红柳屯,往北是汊河子。

如果鞑子要来岭兜子村,只可能是这三个方向。

岭兜子之所以叫这个名,是因为村落的西面十五里处,有一道岭,呈弓形将村子兜在里面。

林丰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这道岭上看看。

这里地形复杂,如果坡地稍微陡峭些,战马上坡时就会很慢。

对没有马就没有了腿的鞑子来说,这里是一道关口。

茅草屋里燃了一只火把,崔一脚笨手笨脚地架起三根木棍,中间吊了一口小锅。

他想给林丰熬点粥喝。

这个活一直都是吴二和王前两个婆娘干。

正当崔一脚在琢磨着该往锅里添多少米时,白静从门外走进来。

一身的土屑,看来没少出力。

她一声不吭,接过崔一脚手里的米袋子,开始忙活着做饭。

林丰还坐在火堆边,就着火把的光线研究地势。

看见白静进屋,皱眉说道。

“天黑路不好走,带点米,赶紧回家吧。”

“俺不回去。”

白静一边忙着做饭一边回道。

崔一脚眼睛一亮。

“你要住这儿?”

白静谁也不看,只盯着锅里的米粥。

“不行吗?”

崔一脚上下打量着白静,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腰身纤细,胯宽腿长。

再加上长相俊俏。

这要比吴二和王前的两个婆娘强上一百倍。

“林大嫂子,俺家林大哥要是寻过来,怎么说?”

崔一脚斜着眼睛看她。

“他下炕都费劲,来不了。”

“这里可都是老爷们儿,你不害怕?”

白静不屑地瞥了崔一脚。

“要是真敢,俺觉得还算有点血性。”

“吆?

这娘们挺得劲啊,怎么着,老子...”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到林丰正抬眼看他,立刻萎了。

缩了缩脖子,垂头不再说话。

白静诧异地看了林丰一眼。

她来岭兜子村时间不长,但也知道这个村里的老大叫崔一脚。

虽然还有个林大户,但崔一脚毕竟带了官方背景,好歹是个伍长。

再加他身上有绝活。

在村子里嚣张跋扈,说一不二,就连林大户也得让他三分。

谁知,被这个小年轻看了一眼,就吓成了如此模样。

三人沉默下来,只有铁锅里的粥在噗噗冒泡。

忽然,营栅外传来喊声。

“伍长,我回来了,让人放吊桥啊。”

是游击李雄回营。

因为在这个时代,夜晚光线太暗,野地状况复杂。

铁真人出行只会骑马,经常被一些坑洞崴了马脚。

所以,夜晚是安全的,鞑子们几乎不会在夜间出来活动。

吴二也从烽火台顶下来,几个人凑在火堆前,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米粥。

林丰估摸着,这么一口锅,里面的米粥,自己使使劲也能喝干净。

可面前蹲着四五个人,三个壮年汉子。

“老崔,就没有点干粮吃吗?”

崔一脚皱了眉头:“伍长,军粮可是有些日子下不来了,就是这稀的,也坚持不了多久。”

林丰也无语,刚刚缴获鞑子的一点粮食,可不也被他吩咐着背家里去。

都拖家带口,也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境况。

“多熬两锅,都吃饱了才能上阵杀鞑子,明日我去想办法弄粮食。”

崔一脚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出声。

他知道,现在的粮食哪里会那么好弄。

若是有办法,以自己的能耐,会让弟兄们只喝稀的嘛。

一锅粥熟了,各人都拿出了粗瓷碗,眼神紧紧地盯着粥锅。

安静地等待林丰发话。

“吴二,你先去把马喂了。”

吴二脸皮都挤到了一起,还想分辨一句。

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放下碗起身就奔了出去。

林丰也不怕他们跟自己较劲,哪个敢多说半句,砍了喂狗就是。

反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见吴二出门,林丰左右看了看。

自己的粗瓷碗早已经被吴二摔碎了,正好拿了吴二的饭碗来用。

他指了指崔一脚的碗,这是他们手里最整齐的家什了。

“白静,你去把这俩碗洗干净。”

白静连忙起身拿了崔一脚和吴二的碗,出去洗刷。

“洗干净啊。”

林丰还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一会儿后,林丰和白静各自捧了一碗粥香甜地喝着。

崔一脚和李雄只能呆呆地盯着小锅里刚刚煮上的米粥。

白静一连煮了四锅米粥,几个人才算吃了个半饱。

不过让白静惊奇的是,这里竟然还有羊皮褥子。

当然,这是林丰刚刚杀死的鞑子带来的战利品。

五个人都挤在中间的茅草屋里睡觉,因为就只有这个屋子里生了火堆。

夜晚天寒,如果没有一堆火烘着,说不定到了早上就成了一具僵尸。

第二天一大早,林丰分派完任务后,牵了一匹鞑子的战马,带好弓箭长刀等武器,出了营栅。

他知道崔一脚几个人正在营栅上,担心地看着自己。

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而是担心自己从此一去不回。

岭兜子烽火台,如果没有他林丰在,鞑子来了,肯定一哄而散。

按照崔一脚画好的地图,林丰上马直奔岭兜子村东的山岭而去。

如果没有算计错,那个逃掉的鞑子白身,跑回去报信后,今天就会带人来报复。

那这个山岭,就是林丰伏击鞑子的最好地点。

如果在四处都是平坦的旷野里,面对善骑射的鞑子,林丰恐怕跑不掉。

可有了这个岭子,情况就两说了。

不到半个时辰,林丰就来到了一道岭前。

枯黄的杂草,更多的是荆棘丛生。

这里确实无法骑马上岭,有的坡度很陡峭,只能牵了马往上爬。

林丰上到岭脊,往西看过去。

仍然是一片平原地带,只是在这里凸起了一道岭。

这道岭很长,成弧形围住里面的村庄。

如果要绕路,会多费半天的时间。

所以,林丰判断,鞑子要来报复,就肯定会从这道岭上翻越过去。

将马匹拴在一棵稍粗些的灌木上,寻了点青草放到马面前。

林丰才带了弓刀,在山岭上转悠起来。

终于,他寻找到一处合适的伏击地点。

在一丛灌木旁坐下,取了水壶喝水,眼睛却盯紧了远处的平原小道。


原来的林丰已灵魂无主,但其记忆仍在。

在原主心中,伍长崔一脚是强大的,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现在正面与他发生了冲突,畏惧、惶恐中还带了一丝绝望。

林丰强行压住原主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

全身紧绷,将整个精神都集中在崔一脚的反应上。

崔一脚是个狠人。

他的功夫全在那一脚上,也因此震慑了整个岭兜子村烽火台的守卫。

林丰一巴掌轻松抽飞吴二,让他心生警惕。

“林丰,没有我的命令,你敢下烽火台,可知是个重罪么?”

林丰稍稍放松一些。

这具身体果然有实力,不论协调性还是反应速度,都没让自己失望。

虽然还有待对原主的意识进行压制和这具身体的磨合。

但第一次打出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心中便有了底气。

“崔伍长,我在烽火台上待了近三个时辰,你们在屋子里烤红薯吃,还有两个婆娘伺候着,铁真游骑就在左近,只要杀过来,咱们都是个死。”

数万铁真骑兵大肆掳掠。

据说在铁真游骑面前,镇西边军中,无人能挡其一刀。

此地是大宗王朝最西边,铁真骑兵几乎可在半日内就能策骑冲过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给老子滚回台顶上去看着,此事便不再与你计较。”

崔一脚行事谨慎。

林丰心中冷笑,你他妈踹了老子一脚呢,一句不计较就算了?

还没等他说话,吴二已经缓过劲来。

刚才林丰这一嘴巴子扇得挺重,现在已是口鼻流血,牙齿脱落了两个。

这个垃圾一般的傻大个,从来都是被自己踩在脚下,连他老爹见了自己都毕恭毕敬。

今儿还反了他。

“崔哥,不能放过他,这次敢动手打我,下次还不一定打谁。”

吴二还是对刚才那一巴掌犹有余悸,只能拿语言挑拨。

崔一脚不为所动,只冷冷盯着林丰。

林丰冷静地与之对视。

心里只想着,崔一脚的断命一脚,得加倍还给他。

吴二的老婆看到伍长不给她男人撑腰,而自己男人被打得凄惨,心下一横。

“大家可都看到了啊,他下手打俺男人,伍长不给俺做主,俺不活了...”她哭喊着,从墙角躬了身子,一头往林丰撞过来。

吴二见老婆的举动吸引了林丰的注意力,趁机往前一凑,抬脚踢向林丰小腹。

林丰面对这种攻击,根本不屑一顾。

他左手拿了红薯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只待两人的攻击就要触到他身体时,才稍稍往后一撤。

那婆娘收不住,一头撞向吴二。

而吴二狠狠的一脚也正踢在他老婆的胸口上。

两人一起哀嚎着翻倒在地。

崔一脚有点懵逼。

平时,他在林丰面前咳嗽一声,也会吓得林丰浑身哆嗦。

今儿个吃错了药吧?

李雄把牙一咬,自己再不出手,事后崔一脚不会放过他。

手指用力,崩环脆响,将腰刀弹出一截。

林丰听到声音,往后退了一步。

苍啷,李雄的佩刀出鞘,草屋内闪过一抹寒光。

崔一脚见李雄要动刀,立刻将身子往前一插,伸手拦在两人中间。

“且慢。”

他不是想为林丰挡刀,只是此时还不宜闹出人命。

铁真骑兵压境,驻守岭兜子村烽火台只有五人,实在不能再内卷减员。

“林丰,立刻给老子滚回烽火台上去,不然按军法论处!”

林丰自然不是原来的林丰,哪管什么狗屁军法。

他嘴角上弯,又咬了一口红薯,脸上似是露出一个缓和的模样。

崔一脚见状,心情稍稍放松。

谁知他刚松半口气,突然,林丰抬脚狠狠踢在他两腿之间。

这个角度和位置太帅了,怎也没忍住。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崔一脚弯下腰,捂住两腿中间处,跪倒在地上。

嘴里哀嚎起来。

一屋子的人俱是身体一紧,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下体。

这踢裆一脚,让林丰通体舒泰,这是得到了原主的些许认可。

这具身体的状态,看似瘦削,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

“李雄,给老子砍了他。”

崔一脚忍痛嚎叫。

李雄握刀的手颤抖着。

以林丰的记忆,这个小子平时也没少欺负自己,当然不能放过。

不等李雄反应。

往前滑步,左手一晃,引得他举刀去拦,右手随即甩出。

“啪”一声脆响,李雄瞬间飞跌出去,他的半边脸跟吴二成了一个模样。

崔一脚咬牙,忍痛站起来,抬脚踹向林丰后腰。

林丰一直防备着他,听到异动,身体一旋,正好让过崔一脚的踹踢。

一个鞭腿,抽在崔一脚的腰肋上。

崔一脚闷哼一声,身体飞起,撞在草屋墙壁,被弹回来趴在林丰面前。

林丰这一脚用足了力量,震得整个茅草屋子乱晃。

崔一脚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只剩了微弱的哼哼声。

李雄也趴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惊恐地看着林丰。

吴二更是凄惨,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林丰可不是善男信女,知道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一伸手,“苍”的一声将佩刀拽了出来。

别看铁质不好,却被他磨得锃亮,一晃一晃耀人双目。

李雄见他拔刀,知道不好,立刻匍匐在地,嘴唇哆嗦着。

“林,林丰,咱弟兄...没,没大仇啊...”吴二则吓得连话都不敢说,身体躬起,以头拄地,浑身颤抖。

林丰隐隐有些兴奋,觉得以自己超前的见识,再加这一身技能,肯定混得比前世更好。

他们太弱了,弱肉强食啊。

这个世界,死几个人太正常了,谁会在乎他们?

就像他们也不会在乎自己的死亡一样。

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也留不得。

他在前世依仗门派强大,也没少杀过人,即刻便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他跨前半步,将刀顶在崔一脚的脖颈处,手下用力。

“慢着,林丰,俺有话说。”

崔一脚挣扎着抬头叫道。

刀尖已经刺入半分,鲜血迸现,流进他衣服里,刺激得他裤裆发潮。

林丰手下一缓。

“林丰,俺会推荐你为守军伍长,从此俺崔一脚唯你马首是瞻,奋勇向前,若有懈怠,再杀俺不迟。”

崔一脚久在军中厮混,知道这些农民当兵是为了什么。

林丰迟疑地抬头去看李雄和吴二。

李雄连忙往地上磕了个响头。

“俺李雄若有二心,必惨死在林伍长刀下。”

吴二也不甘落后:“林伍长,俺吴二...还有俺婆娘都是你的。”

他说话漏风,却还能听得清楚。

吴二婆娘也是个有眼力见的,闻听这话,立刻匍匐在林丰脚下。

“伍长大人,您就收了俺吧。”

林丰看着几人的凄惨模样,确实如蝼蚁一般的小人物,一时犹豫起来。

可是,既然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想立稳脚跟往上爬,不杀人,自己都很难活下去。

小人物也能坏大事。

“老子信不过你们,到了下面记得做个好人。”

说完把牙一咬,举起腰刀,对着崔一脚的脖子砍下去。


李雄此人十分油滑,在没明白原委前,向来不多说话。

他立刻堆了笑脸:“什长,您真欠他银子?”

林丰摇摇头:“莫名其妙的,突然就来寻我要银子。”

林管家立刻蹦起来。

“你看,你看,耍赖耍到了林员外家,这还了得。”

这个林管家本也是个圆滑的,但是习惯性思维,他还以为李雄是故意逗林丰。

说的是伍长呢,又叫什长,不是玩笑是什么。

李雄更加懵逼,双方他都惹不起。

一个说欠了银子,一个说没有。

正在尴尬间,又是一阵马蹄声响。

林丰看了看天色,知道这是放出的游动哨,都到了回营的时间。

林管家扭头从屋门口看到崔一脚正从马上跳下来,立时大喜。

“小子,崔伍长回来扒了你的皮。”

李雄顿时脸色一垮,知道事情要糟。

岭兜子村的林通林员外,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其女嫁给了县里的县尉大人。

崔一脚虽强势,却也得敬林通几分。

随即,崔一脚大步跨进了屋子。

“什长,西面没啥动静,鞑子的人头俺让吴二送去沙渠村了...咦?”

他说着话就看到了林管家。

再看李雄,正一脸便秘地看自己。

“呃...林管家,你...哎呀崔伍长啊,今儿俺是来收账的,林丰欠了俺家老爷五两银子,这不是...”林管家闻着味道有些不对劲了,林丰这伍长,恐怕并非玩笑。

崔一脚跟林通称兄道弟,知道不少事情。

也知道林通是林丰老爹的亲兄弟,虽然没有了来往。

他转头去看林丰。

“什长,此事该如何处理?”

毕竟做过伍长,处事果断些。

林丰缓缓点头:“这个家伙无端来营地讹诈钱财,我估计该是铁真人的奸细。”

林管家立刻跳脚大喊。

“丰子,都是乡里乡亲的,可不敢胡说,俺这里有欠条,可以证明...”崔一脚是个狠人,知道该站在哪一队。

这个林丰给了他太多的惊吓。

毫不犹豫,转身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他的绝招全在腿上,只一脚就把林管家踹翻在地,一时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哎吆哎吆...”林管家一边惨叫,一缕血丝从嘴角挂下来。

跟着来的两个壮汉懵了,见管家挨打,就想动手。

李雄苍啷一拉腰刀,雪亮的刀身立在面前,冷冷地盯着两人。

动了刀子,两个壮汉立刻萎了,缩着身子不敢再动。

崔一脚上前一步,踩住想要支撑着坐起来的林管家。

“什长,怎么弄?”

林丰冷笑道:“二位兄弟,既然是鞑子奸细,该如何办心里没点数么?”

李雄刚才的犹豫,怕是在林丰心里减了分,此时立刻抢着说。

“什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崔一脚点头:“就是如此。”

林管家也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大声哭嚎着喊起来。

“崔伍长,此事可去问林员外啊,俺怎敢撒谎呀...”崔一脚犹豫一瞬,但是他立刻想清楚了。


两匹战马吃疼,翻动着四蹄往岭子下冲去。

林丰见他们逃了,从灌木后站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尘土。

他手里的弓箭质量太差,无法射出百步,只能任由鞑子逃走。

缓步来到三具鞑子尸首前。

都把这些铁真人吹上了天,这也不难杀啊。

一具铁甲,两具白身。

一级、两级、三级...“我靠,老子成什么官了?”

现在的五级加上之前的四级,连升九级?

老子岂不是一次就升到了顶?

林丰也不太自信了,这个奖励政策不合理。

肯定还有什么环节自己不知道。

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下手去拖鞑子的尸体。

首先得将他们马背上的粮食弄下来,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铁真人的战马见过世面,主人死了也不乱跑,只惊跳了几下,然后跑到附近待着。

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青草都不多见。

战马除非自己回营,乱跑会把自己给饿死。

费了小半天的时间,林丰将三个鞑子几乎扒成了光杆,所获物资都绑在马背上。

用刀在鞑子脖颈处比量了几下。

最终还是没下去手,觉得人已经死了,自己再去砍首级,心里有阴影。

最后还是将几具鞑子的尸体拖到一个洼地,然后牵了几匹马往回走。

等他回到岭兜子烽火台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整个营栅一点灯火也没有,黑的很彻底。

林丰疑惑地站在壕沟前,皱眉打量着一片黑暗的营地。

都吓跑了?

怎么连茅草屋里也不见半点火光?

没办法,林丰只得提声喝道。

“我是林丰,还有活的吗,出来一个开门。”

“都他妈死了啊?”

连续吆喝了两句,才听到营栅上露出个黑乎乎的人头开口说话。

“伍长,您还活着?”

“难道老子是鬼啊。”

那人扭头说:“还真是伍长,你不是说他跑了吗?”

“别废话,让伍长听到砍了你的脑袋。”

营栅门前一阵低声乱嚷。

静夜中,这些话都被林丰听到耳朵里。

半晌,才听到吊桥在吱扭声中落下来。

营栅门也被打开。

崔一脚点了一只火把迎出门来。

“哎吆,伍长大人,您可回来了,都等您一天了。”

跟在崔一脚后面的是李雄。

“可不是嘛,伍长您怎么这个时辰回来啊。”

“一家人都在担心您...”崔一脚的后半截话被眼前的一幕吓忘了。

火把的光亮照耀着林丰身后的三匹战马上。

每一匹战马都驮了不少东西,很显眼的是羊皮衣服,还有粮食袋。

马鞍上还挂了长刀和弓箭等武器。

最显眼的是一匹马背上挂了两件铁甲。

谁都知道,这些都是铁甲鞑子的装备。

营栅里出来四个人,一个一个眸子被火把映照的闪闪发亮。

崔一脚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还是他们身后的一个女子声音显得十分沉静。

“林伍长这是杀了多少鞑子?”


在整个镇西军中,还没听说有人能单独干掉这么多鞑子的猛人。

自己跟紧林丰,将获得更大的收益。

想到此处,将腰刀拽了出来,单手抓住林管家的衣领子,提在手里往外拖去。

两个壮汉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他们在老百姓面前人五人六的,可在真正镇西军卒面前,啥也不是。

李雄用脚一踹壮汉的腿弯,将其踹倒,单手拖了一个往外走。

还剩了一个壮汉,傻傻地扭头去看被拖出去的林管家。

不防身后林丰抬脚蹬在他的肚子上。

惨叫一声,被踹出屋门,跌在院子里抽搐着。

林管家此时才明白过来,自己拜错了神。

“哎,什长大人,是俺糊涂啊,是俺欠了您的银子,今儿来还钱给您的,您就饶了俺吧。”

林丰走出屋子,发现白静竟然拿了把铁锹,顶在被自己踹出来的壮汉脖子上。

苦笑一下,这娘们可够猛的。

“哦,咱营前的壕沟还需要加深一些,今晚就辛苦各位了。”

崔一脚立刻明白,转身拖了林管家往壕沟走。

林管家继续哭嚎,被他用刀面拍在嘴脸上,直打得满嘴满脸的血。

林丰也提了长刀,拖着一个壮汉来到壕沟边上。

白静提了铁锹跟过来,想下沟去挖坑。

这个女子很是聪明。

林丰摆手:“你待着,让他们自己下去挖。”

林管家和两个壮汉被用刀逼着跳进壕沟里,哭唧唧地拿了铁锹挖土。

崔一脚凑近林丰。

“什长,何不拿了他们的脑袋去报功,三颗头能换不少粮食呢。”

林丰皱眉:“他们的样子与鞑子差太多。”

李雄笑道:“什长,这些事上头都清楚得很,他们也需要请功嘛。”

三个在壕沟里挖土的家伙,听到上面如此说话,腿都软得不行。

乡下人哪里见过这场面,顿时瘫坐在沟底。

林管家跪在沟底一个劲地磕头。

“林什长啊,咱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林字,俺伺候员外爷十多年了,那可是您亲叔啊…”林丰听到此话,心下一动。

“让他上来说话,那两个继续挖土。”

崔一脚立刻放下绳索,将林管家拽上来。

林丰带了林管家来到屋子里。

“想让我饶了你也可以,跟我说说,林通都干了哪些坏事。”

“哎呀什长大人,员外爷怎么会干坏事呢,谁不知道他是个大善人。”

“那你还是去死吧,你这颗脑袋值不少银子呢。”

林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往外就走。

“哎哎哎…什长大人,俺想起来了,林通确实干了不少坏事。”

林管家很无奈,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只好出卖主子。

“林通瞒着家主母在县城里养了一房小的,地址是柳条巷甲二号,女的本是俏佳人的头牌…他开的米店,经常以次充好,还往米里掺沙子…”林丰不动声色,这些事也没啥大不了的。

看到林丰不满意,林管家皱眉苦思。

“什长大人,那林通还伙同清水县尉木本田,卖给鞑子铁器和盐…嗯?”

林丰顿时眼睛一亮,这可是杀头的买卖。

“你可有证据?”

“俺见过藏在林通屋里的账本,还知道那鞑子叫啥名。”

“呵呵,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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