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他们一离开,我便直截了当地问文斌:“李沐文为什么会看上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开始时含糊其辞,说什么郎才女貌、条件般配、天作之合……
直到我提出可以帮忙争取夜总会的酒水生意,他才吞吞吐吐地吐露了真相。
他说:有个风水先生告诉李沐文,28岁夏至日生的女人能为他带来好运。当时他正与李沐文谈酒水生意,无意中提到了我的生辰八字,没想到李沐文竟上了心,真是无心插柳。
“关于李沐文给我下药的事,你知道多少?”我决定追问到底。
文斌一听这,立刻慌了神,急忙撇清关系,说“那药”是夜总会的,与他无关。
我心中稍感宽慰,至少他还没有完全丧失人性。
然而,我低估了文斌的无耻。隔天,李沐文来医院时,毫不掩饰地直言:“药确实是夜总会的,但下药的主意是文斌出的。”
我感觉像是被蛇蝎狠狠咬了一口,对文斌仅存的一丝亲情,彻底断裂。
10
我明白李沐文对我突然的回心转意,心存疑虑,于是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你看到我的家里人都怎么对我的,跟你在一起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直白,立即承诺,只要我对他忠诚,他绝对不会亏待我。
出院那天,李沭文开了一辆红色玛萨拉蒂,亲自到病房接我。
我知道他这是在宣誓主权。
从此,我改头换面——
从朴素的灰姑娘,成了伸手名牌,出入豪车的阔小姐。
周围人投来羡慕的眼光,连父亲也对我客气许多。
然而,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想起电影院的经历,我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扔进地狱鞭挞。
几天后,我打着安太岁的名义,介绍了当地享有盛名的易学大师给李沐文,曰:“做生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沐文本就迷信,上次因为风水师的只字片语,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