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末,楚渝白于余家借白银二十万两,购置粮草,招揽兵将镇压南边匪乱。”
“永旭四年春初,楚渝白于余家借白银二十万两,用于购买草药,解军中鼠疫之急。”
“还有这几年,我们余家借给各个州县,用于赈济灾民,修缮堤坝的欠条,大人还要听吗?”
“你这就是胡言乱语!”户部侍郎一把抢过我哥手里的账本扔在地上,“你们这都是借口!”
我气笑了,“大人既然从我家搜不出钱财,不如就拿这些账本回去交差吧,只要欠债的人会还,那国库立马就能拥有我余家百年积累下来的资产呢。”
说着,我拿出楚渝白当年亲笔的血书,“这上头,还有他楚渝白的印鉴,还有他特质兵符上的拓印,要是这都有假,我家无话可说!”
户部侍郎彻底傻眼了。
他原本估计以为搜刮我家是个肥差,能顺道捞不少油水走,所以积极的不行。
可现在来看,这哪儿是肥差啊,他这是捅了个大窟窿,还自己踩进去了。
户部侍郎和他手底下的牛马面面相觑。
现在这可如何是好,拿不了钱回去,他们一定会受责罚,说不定还会掉脑袋呢!
心一横,户部侍郎指着我的那些嫁妆,“搬,全都给我搬走!”
“你好大的胆子!”我厉声呵斥,“这些可是顾王妃的嫁妆!”
“顾王爷家里的东西你们都敢拿了,一个个的手是不想要了?”
我抽出腰间软剑,比在户部侍郎的脖子上,“还是说,你们早有不臣之心,早就想对顾王爷不利,就像那些被悬在街头的刺客一样,心怀不轨?”
我爹和我娘直接开了库房旁边的小门,站在门口朝着街外大喊,“户部侍郎要逼死我们余家啊!”
“他现在从我家强取豪夺不成,还要拿走我女儿的嫁妆,我女儿可是过几日就要嫁去顾王府了,连个嫁妆都没有,是想让我余家丢脸丢到活不下去啊!”我爹大喊。
“是啊,明明是皇帝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