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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全局

常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很巧,这是我家。”白润亦放下手中的荷包,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沈卿,“你怎么来了?还穿着这么丑的衣裳。”“晚上好……”白润亦这才看清,沈卿脸上毫无血色,额头上全是汗,手还一直捂着肚子。“你,你痛经了?”白润亦走过来,蹲下用帕子给沈卿擦了擦汗,“疼成这样?”白润亦闻了闻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她癸水来这么多吗?血腥味这么重。直到她看见沈卿手上的血,脑子麻了一瞬,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你你”沈卿虚弱的笑了一下,“帮个忙呗,大小姐。”“你还笑!”白润亦赶紧把沈卿扶起来,想让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卿拒绝了,她就那样靠在床边,生怕沾了血的手弄脏她的被褥。白润亦命人去打一盆热水,又悄悄去拿了一堆伤药。今夜暴雨,她又一次因为痛失所爱...

主角:沈卿常明   更新:2025-01-15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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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卿常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全局》,由网络作家“常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很巧,这是我家。”白润亦放下手中的荷包,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沈卿,“你怎么来了?还穿着这么丑的衣裳。”“晚上好……”白润亦这才看清,沈卿脸上毫无血色,额头上全是汗,手还一直捂着肚子。“你,你痛经了?”白润亦走过来,蹲下用帕子给沈卿擦了擦汗,“疼成这样?”白润亦闻了闻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她癸水来这么多吗?血腥味这么重。直到她看见沈卿手上的血,脑子麻了一瞬,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你你”沈卿虚弱的笑了一下,“帮个忙呗,大小姐。”“你还笑!”白润亦赶紧把沈卿扶起来,想让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卿拒绝了,她就那样靠在床边,生怕沾了血的手弄脏她的被褥。白润亦命人去打一盆热水,又悄悄去拿了一堆伤药。今夜暴雨,她又一次因为痛失所爱...

《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全局》精彩片段


“不是很巧,这是我家。”白润亦放下手中的荷包,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沈卿,“你怎么来了?还穿着这么丑的衣裳。”

“晚上好……”

白润亦这才看清,沈卿脸上毫无血色,额头上全是汗,手还一直捂着肚子。

“你,你痛经了?”白润亦走过来,蹲下用帕子给沈卿擦了擦汗,“疼成这样?”

白润亦闻了闻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

她癸水来这么多吗?血腥味这么重。

直到她看见沈卿手上的血,脑子麻了一瞬,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你你你”

沈卿虚弱的笑了一下,“帮个忙呗,大小姐。”

“你还笑!”

白润亦赶紧把沈卿扶起来,想让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卿拒绝了,她就那样靠在床边,生怕沾了血的手弄脏她的被褥。

白润亦命人去打一盆热水,又悄悄去拿了一堆伤药。

今夜暴雨,她又一次因为痛失所爱睡不着,实在心中烦躁这才点灯绣起了荷包,然后就见到沈卿从窗户水灵灵的翻进来了。

白润亦把沈卿的衣服脱掉,看到被血染红了的里衣,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等会再哭呗,我现在没法哄你。”沈卿有气无力的调侃道。

“你快闭嘴吧,伤成这样还说这种话。”

真是搞不懂沈卿,她不疼吗?

还真不疼。

白润亦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下心理准备,才掀开沈卿的里衣,很明显,准备做少了。

看到她的伤口,白润亦简直是两眼一黑。

伤口处血肉模糊,还一直在往外流血。

她颤抖着将止血药一股脑的撒上去。

“疼吗?”

“不疼,大小姐手法超棒。”沈卿摇了摇头。

止血之后,白润亦用湿布给沈卿擦拭了一下周围的血迹,然后给她把药粉撒上,用纱布包裹起来。

又给她拿了一套新的里衣换上,扶着她躺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沈卿来找白润亦也是心存侥幸,她不确定白润亦会不会帮她,只是凭直觉认为,至少她不会落井下石。

“你这是怎么搞的?”

“想你了,夜不能寐,辗转难眠。”

咦,这话好像有人说过。

白润亦脸上一红:“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卿忍不住笑了,牵扯了伤口,眼前又是一阵发黑,她眨了眨眼缓解不适。

“你不会是被沈静逼到这种地步的吧?”白润亦大胆猜测,“她以前就给我出主意,说雇人拦下我,设计让太子殿下英雄救美。”

“然后呢?”

“然后我信了,太子殿下也确实英雄救美了,不过救的是她,不是我。”

那次她雇了几个地痞流氓,沈静说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要陪着她。结果太子殿下亲手救下沈静,还给她披上披风,而她是被太子的侍卫救下的。

“这你都没跟她翻脸?”

“事后沈静说,太子殿下肯定是一开始认错了人,后来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你信了?还真是好骗。”沈卿咂咂嘴。

白润亦撇撇嘴,端起旁边的姜汁红糖水喂给沈卿。

沈卿的这张毒嘴还是闭上的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卿就醒了,看到睡在软榻上的白润亦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才见过一面,她就能对她这么好。

还真是,天生玲珑心。

她起身轻手轻脚的将白润亦抱起来,放在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

折腾了大半夜,白润亦实在困极了,嘤咛了一声翻身睡了过去。

“平时吃的挺好的吧……”还挺有分量。

沈卿有条不紊地把血衣收拾妥当,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放轻。她仔细地检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房中没有遗留半点血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痕迹也不放过。

临走前又给白润亦留了一张字条。

沈卿路过早市,正好碰上包子铺第一笼包子出锅,她顺便买了几个包子吃着。吃完正好抵达望月轩后墙处,她拍拍手从墙上翻回去。

“谁懂,回自己家还要翻墙。”

沈卿给伤口换了药,披上披风登上阁楼。

“沈卿,我不太明白,你一直说自己要做一个恶毒的人,可你一点也不像啊!”第七点疑惑开口。

她能救下仅仅相处不过几天的那群山匪,并且给他们看好退路。去追杀通缉榜上的逃犯,就为了赚钱养活他们。

她也能为一个恶人的女儿擦拭眼泪,安慰她不要害怕。

她好像也没打算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啊!

沈卿低头不语。

如何定义恶毒这个字眼?

在一个故事中,只要跟男女主作对,对男女主百般刁难的人,统称为恶毒配角。

而且…那个女孩,实在太像小时候的她了。她在被师父捡回去之前,也是那般可怜的模样。

以前,沈卿时常会想,如果她能碰见小时候的自己,一定要亲手为她擦一擦眼泪,告诉她一切都会好的。

所以她不自觉的失了防备。

然后,她亲手杀死了小时候的她……

……

千机山庄。

“主上,鹿溪谷附近的土匪窝全都找遍了,没有那天那群人。”

温行之修长的手指,在白玉棋盘上轻轻落下一子。

神情淡然如水,俊朗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波澜,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种沉静与笃定,周身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息,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如果沈卿在,定然能认出这就那天那个,不幸被她劫走了钱财的男子。

“嗯。”

“还要扩大范围找吗?”

“不必了。”

温行之抬起头看向远处,她很聪明啊,知道带人提前离开。

若不是他的病耽搁不了太久,还真是想会会她。

他有预感,他们还会再见。

自打沈卿被程雪禁了足,沈静觉得这将军府里的空气都新鲜了。

也不知道那天母亲留沈卿说了什么,回来竟然就被禁足了!定然是百花阁里的事情被母亲知晓,一怒之下将沈卿禁足。

她就知道,母亲更看重她!

转眼间就到了宴席当天,程雪一大早派人过来给沈卿梳妆,告诉她不要紧张。

沈卿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着那些礼仪规矩,像助眠音乐一样,不一会就睡着了。

“记住这些就差不多了,小姐,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沈卿眨了眨眼,怎么她刚闭上眼睛就讲完了?

“没有了,张妈妈。”

“大小姐,老奴姓李。”

“哦~呵呵呵李妈妈,辛苦你了。”

李妈妈走了以后,沈卿伸了个懒腰,然后示意轻歌给她捶捶背。

“小姐,宴席还没开始呢,您这就累了?”

“可能是老了。”

小姐又开始胡说了,明明才二十岁,偏偏要说的自己像个小婆婆。

沈静刚进望月轩就被这里的布置迷住了,她从前怎么没发现这望月轩虽然小,却能这么好看。

还有那个阁楼,如果可以跟太子殿下一起,站在阁楼上赏月,还不知道有多浪漫。

一想到那个场景,沈静就忍不住笑。

“干嘛呢?你脑子没带啊?”

沈卿刚跨出屋门,就看见沈静站在那里傻笑,跟有病似的。

还有,她穿的花花绿绿的,这什么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参加相亲宴呢!

沈静赶紧收起表情,换上那个虚伪难看的笑容。

“姐姐,是母亲让我来喊你的,父亲和大哥已经在门口迎宾客了。”

要不是程雪让她来,她巴不得离沈卿远远的!

“嗯,走吧。”

沈卿走在前面,沈静慢她一步跟在后面。

沈卿能感受到沈静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的背上,炙热的都快把她戳穿了。

穿过小花园,桥对面就是宴宾客的地方。

“姐姐,等等我。”沈静突然跑上来,挽住沈卿的胳膊。“我跟你一起,免得让人觉得你我不和。”

“你我素来就不和啊。”

沈静笑容僵硬了一瞬。

沈卿翻了个白眼上了桥,沈静咬咬牙继续厚着脸皮挽着她的胳膊。

待走到桥中间时,沈静突然用力拉了沈卿一把。


沈姑娘都这么主动了,公子的手是中毒了吗?!

瞥见长风的动作,江灼咽了咽口水,然后犹豫着两手放在了沈卿的背上,动作不自觉的轻拍了两下。

长风:(黑人问号脸)???

江灼:不对吗?

长风:你拍什么啊?

江灼:不知道啊!

就在两人还在你这我那的时候,沈卿的身子一软,江灼立马用力将她抱住。

“沈卿?”

低头一看,人已经晕过去有一会了。

江灼赶紧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医馆狂奔。

真他妈服了!

他刚才在干嘛?

秦万明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下象棋,对于青州的事情,他好像并不意外。

从得知江灼去了青州以后,他就知道孩子的事自然会暴露,于是早就命人把尾巴收拾干净,不会牵连到他身上。

他意外的是,将军府那个新找回来大小姐,竟然身手上佳!

就是不知道,这个血脉纯正的沈卿比起京城教育纯正的沈静,哪个更胜一筹?

秦万明扔掉无用的“卒”,纵观整个棋局。

下一步,该走哪个呢?

沈卿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见她流落街头食不果腹的日子,梦见师父撑着伞背着奄奄一息的她回家的场景,梦见她第一次拿下一个s级委托时欣喜的样子……

还有,师父横尸街头的样子。

她是雇佣兵里的金牌催眠师,接受别人的委托,读取任务目标的秘密,获取雇主想要的信息。

危险但高薪。

而她的师父,就是死在任务目标的报复下,全身二百多块骨头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一寸一寸被敲碎。

而她找到师父时,她甚至还留有一口气,在见到她后才得以解脱。

沈卿倏地睁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醒了?”江灼端着粥走进来,见她满头大汗有些疑惑,“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他抬手仔细地为她擦着汗。

“大夫说你至少十二个时辰没休息了,沈卿,你真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啊?而且大夫说你思虑过重,心气淤积,你有多少心事瞒着我啊?”

江灼头一次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一边埋怨,一边擦完了汗又给她揉着手腕。

“还有你这手腕,你是去帮人家盖房子了吗?都说了,让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沈卿看着江灼,越看越觉得他真像他师父。

她也经常这样絮絮叨叨的。

“你听见了没?”

“江灼。”沈卿闭了闭眼睛,“你真烦。”

“得了,又烦我了。”江灼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下,端起粥搅了搅,“喝点粥吧,姑奶奶!”

“跟我讲讲,刚才梦见谁了呗?”

江灼好奇的看着小口喝粥的沈卿。

她睡过去的这段时间,总是时不时的喊着什么人,真是好奇,到底是谁能进她的梦里。

沈卿想了想,既然决定合作,还是有必要满足他一下。

“我的师父,也是母亲。”

在她眼里,师父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养母吗?”

“嗯。”沈卿点点头,“她将我从暴雪中接回去,教我习武,教我催眠术,教我保护自己。”

“她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不。”沈卿无奈的摇了摇头,回想起师父曾经的模样,眼睛有些湿润,“她脾气很大但是一哄就好,嘴巴很毒但是心里很软。怕脏,怕疼,怕狗……总之,娇气的很。”

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红肿的手背上。

“可惜她命不好,被仇人凌虐致死。”

她最怕疼了,可还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见她最后一面。

江灼放下粥碗,为沈卿擦了擦眼泪,他握紧她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她。


“竟然被你知道了?”李洋找出一捆绳子,眼神狠辣的盯着地上的沈卿,“本想杀了你那个夫君,将你买过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如今看来,这些都是假的。”

“你想做什么?”沈卿恐惧的看着李洋。

“放心,我还舍不得你死。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剥了皮用药酒泡起来,日后定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李洋将沈卿绑了起来,从义岚学堂的后门处带着沈卿出城去了。

……

“义岚学堂老东家的死,就是三个这样的剑客杀的,所以我们才合理推测人贩子的案子也是他们干的。”

“简直荒谬,大人,难不成一个剑客有罪,天下的剑客便都有罪吗?”

“反正你们江湖中人不都喜欢一言不合就杀人灭口吗?”

“啪。”江灼将扇子随意的扔在桌案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止住两方人的吵闹声。

“这是地牢,不是集市。”

剑客跟书生双双闭上了嘴。

这鬼东西谁敢惹啊?

“你说义岚学堂老东家已经去世了,那庄岚,是什么时候成为东家的?”江灼看向书生。

“大人,庄岚就是老东家啊!”

江灼眉头一皱,他记得吴桥岭同他说过,庄岚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啊!难道不是说的现在的义岚学堂东家?

“现在的义岚学堂东家不知道叫什么,做好事全都打着庄岚的名号。”

“所以大家基本上都知道庄岚是大善人,却很讨论起现在的学堂东家。”

这件事吴桥岭肯定知道,但是他却没有如实禀报,其中定然有猫腻。

“长风,带人去义岚学堂!”

江灼带人冲进学堂,其中早已空无一人,寻遍所有屋子,才在后厅的地上,看见一摊血迹。

血迹旁有人写了一个浅浅的“吴”字。

江灼深邃的眼眸顷刻间卷起惊涛骇浪,异常冰冷。

她受伤了!

李洋伤了沈卿!

十二月初,大理寺卿江灼带人围了县尉府。

江灼踹开吴桥岭的房门,正好看见他在烧什么东西。

长风一脚踢翻火盆,将吴桥岭拎起来扔到院子里。

“说,人在哪。”

“江灼!别以为你是大理寺卿就能无法无天!你想杀我,也得等到圣上同意才行!”

“皇上说了,若是山高路远,本官有先斩后奏之权。”

吴桥岭大惊失色,他说什么?!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人在哪?”江灼拔出剑架在吴桥岭的脖子上。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江灼深吸一口气,挥剑刺在吴桥岭的胳膊上。

“啊!”

吴桥岭痛苦的捂着胳膊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

“在哪!”

“地,地窖!”

江灼眼神示意长风带上吴桥岭,让他带路去地窖。

李洋听到动静,看了眼依旧在昏迷中的沈卿,打开地窖口爬了出来,而后又把入口掩藏好。

地窖里的孩子从木桶中探出头来,好奇的看向地上的女子。

之前来的都是些跟他们一般大的,怎么今日抓了一个大人?

丸子脸色有些苍白,他努力探头看向地上的人,忽然眼神一亮,他记得她!

买过他家咸米糕的漂亮姐姐!

沈卿等到李洋离开她才睁开眼睛,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他的绳子。

好险,差点睡着了。

“姐姐!”

沈卿看过去,那群孩子们纷纷从桶里探出头来,露出一张张怯生生的苍白小脸。

而刚才喊她的,就是丸子。

“丸子,你怎么样?”

沈卿走过去,丸子反射性的朝她伸手,沈卿这才发现,桶里全是不知名的毒物,一股冲天的酒味扑鼻而来。


青州。

沈卿坐在桌子上,看着桌上的玉佩还有那方丝帕。

第七点说的那句“不能说”,其实就已经告诉她,这件事要么是沈静,要么是慕容止。

沈静没那个能力,只能是慕容止。

虽然她有九成九的把握,但是也要拿出证据才行。

而且,太子不好对付。

想起今日江灼对她说的话,她有些动容。

她如今才看清楚这个世界,位高权重者能握住别人的命脉。她才不过是为难了沈静几次,慕容止就轻而易举的杀了青山寺四十七人。

她刚开始来的时候,觉得任务如此简单,她谁都不怕。可后来遇上了刀疤、江灼、白润亦,现在又来到了程家。

若是以亲近的人为代价,那她又能得罪慕容止几次呢?

她可以考虑跟江灼联手,因为他的既定结局跟她一样会死,他们可以共谋一条出路。

但是白润亦呢,程家呢?

沈卿叹了口气,第一次感到心情郁闷。

沈卿房中的灯亮了整宿,她一直坐在桌前,做着思想斗争。

终于,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时,她想通了。

要想赢过慕容止,她不能单打独斗!

她必须有同伴!

京城将军府,她一定要握在手里,这是她的筹码。

白润亦没脑子,但是好在背景强大,即便是跟她走得近,慕容止也不会轻易对她动手。

江灼,这个原世界里最大的反派,将是她最得力的合作伙伴。

从今天开始,就不是小打小闹了。

她要将慕容止拉下来,她要这个世界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

想通了以后,沈卿打了个哈欠,去床上准备睡觉时,轻歌推门进来了。

“咦,小姐您起了?还自己穿好了衣裳!”轻歌惊讶道,“太好了,那奴婢叫人把饭菜端上来。”

轻歌没等沈卿说话,就小跑出去了。

沈卿揉了揉眼睛,根本来不及叫她。

吃过了饭以后,刚在床上躺下,就听见有施工的声音,她差点忘了,后街有人在装修房屋。

得,甭睡了。

沈卿烦躁的挠了挠头发,出门去了青州酒楼。反正也不能睡,来酒楼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关于孩童失踪的消息。

撑着头看着眼前的茶杯昏昏欲睡之时,忽然从门口进来三五个拿着剑的人,像是江湖中人。

“小二,来两壶好酒,再上两个肘子肉。”

“好嘞!客官稍等。”

“诶,你看那一桌,江湖人。”

沈卿旁边桌上的几个人开始议论起来。

“江湖人怎么了?”

“这帮人每次一来我们青州,就绝对会有命案发生!”

“我怎么没听说。”

“你当然不知道了,半年前就有一帮江湖人来过,还跟义岚学堂的人起了冲突,义岚学堂的老东家当场就被杀了!”

沈卿听到义岚学堂眸色一深。

“啊?!”

“当时动静闹的可大了,杀人的就是这样拿着剑的三个人!”

也许是声音太大,也许是他们频频看向那群剑客,江湖人颇有些不满。

“你们嘟嘟囔囔的议论什么呢?谁杀人了?”

“就是你们这帮江湖中人,拿着把破剑吓唬谁呢?!”旁边这桌上的读书人一拍桌子嚷嚷起来。

剑客性子急,当场剑指读书人。

沈卿眯了眯眼睛,怎么就要打起来了呢?

“来啊,你有本事杀了我啊!我看,青州就你们几个生面孔,失踪的孩子也是你们偷的!”

“胡说八道!”

剑客一剑劈开了桌子,然后随手拿起茶杯就朝着读书人的嘴扔了过来。


“我不封郡主也从未看得上你,更何况……”沈卿冷哼一声,“妹妹还记得洗尘宴上的那个问题吗?”

“如今这么久过去了,可想好了答案?”

提起那个选择,沈静略带慌乱的眨眨眼睛,眼神不自觉的瞥向程雪的方向。

“沈静,别以为你有太子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太子殿下如何针对我,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卿卿你在说什么?你说太子殿下针对你?”程雪皱着眉头看向沈卿,“此话当真?”

“唉,许是太子殿下觉得女儿挡了沈静的路,故而想给女儿一点教训……”

“沈卿你闭嘴!”沈静激动的站起来,“我与太子清清白白,私下绝无往来!”

“难道我不提你就忘了吗?那日太子殿下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欲将你带回东宫做太子妃。”

“若是你们毫无往来,太子贵为一国储君,怎会说出那样的话?”

“母亲再三强调不让我等与皇室亲近,而太子夜夜与你共话西窗,你当真以为我在望月轩看不到吗?”

“什么!”程雪一拍桌子怒视沈静,“孽女,你给我跪下!”

沈静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沈卿怎么会看见?

慕容止每次都从后面窗户翻进来,根本不会被发现才对!

“母亲,母亲您听我解释!沈卿她是在胡说,她在污蔑我啊母亲!”

“污蔑你?卿卿为什么要这么做?污蔑你对她有什么好处?”程雪反问道,“卿卿回来以后,我生怕你会觉得我们冷落了你,特意嘱咐所有人,你也是将军府的小姐,任何人不得有怠慢之心。”

“你呢?你明里暗里的想让卿卿出丑,我只当你是小孩子心性。如今你竟出息到与太子私相授受!”

“你说,你有没有跟太子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面对程雪的质问,沈静赶紧摇头。

“从未!母亲,我与太子殿下向来发乎情止乎礼,不曾逾越!”

这么说,她确实与太子……

程雪捂着胸口坐下来,旁边的丫鬟赶紧轻拍着她的后背。

“娘,您冷静冷静。”沈延知走过去扶着程雪的肩膀,他瞥了一眼沈静,“你可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的话?”

“女儿记得,可谁敢拒绝太子殿下呢?”沈静哭着开口,“我若是拒绝了,殿下若是在朝廷为难父亲,静儿岂不成了罪人?”

“你是说,太子强迫你?”程雪又是一阵火气。

“母亲,女儿不敢撒谎,女儿谨遵母亲教诲,只是……”

沈静立马将事情全部推到慕容止身上,反正到底是不是强迫的,程雪也不会去问慕容止。

“那你说,若是让你父亲与圣上商议,用功名利禄换取沈家女儿永不入宫,你可愿意?”

沈静霎时脸色一白,她震惊的看着程雪。

为什么?

太子妃有什么不好?

慕容止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人,若是将军府能站在太子这边,那来日便有从龙之功。

而且,成为国丈,父亲难道不欣喜吗?

程雪见沈静犹豫就知道,事情绝不像她说的那样,至少不是太子强迫她。

“从今日起,沈静,禁足院内,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不要,不要,母亲!”沈静哭着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沈卿一回来您的态度就变了,明明我才是一直陪在您身边的女儿!”

“就因为我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吗?”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比不得沈卿在你心中的地位?”

“若今日爱上太子殿下的人是沈卿,您是会举家支持,还是将她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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