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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人头当嫁妆,指挥使自愿倒插门虞晚晚崔之洺最新章节

河岁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她根本没见过这男人。如今她更不会知道他出现的目的。男人无视她的警告,径直从窗台进入房中。明明是温暖的房间,却因男人的突然出现,变得森冷无比,虞晚晚甚至能清晰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她脸色微微一白,这人莫不是刚杀过人?她拔出匕首,对着男人,脚步往后倒退着,想要与他拉开距离。男人目光下移,看着那柄精致漂亮的匕首,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弧度,“虞娘子莫不是以为这柄匕首就能杀的了本指挥?”说话间,他只是抬手,便将虞晚晚手中的匕首打落。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虞晚晚的心也沉入谷底。她强制镇定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房间。”男人眉梢微扬,带着几分冷意道,“崔之洺,查东街伤人案。”崔,指挥。虞晚晚心咯噔一声,她知道这人,金武卫的首领崔指挥,背景...

主角:虞晚晚崔之洺   更新:2025-01-1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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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晚崔之洺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人头当嫁妆,指挥使自愿倒插门虞晚晚崔之洺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河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根本没见过这男人。如今她更不会知道他出现的目的。男人无视她的警告,径直从窗台进入房中。明明是温暖的房间,却因男人的突然出现,变得森冷无比,虞晚晚甚至能清晰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她脸色微微一白,这人莫不是刚杀过人?她拔出匕首,对着男人,脚步往后倒退着,想要与他拉开距离。男人目光下移,看着那柄精致漂亮的匕首,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弧度,“虞娘子莫不是以为这柄匕首就能杀的了本指挥?”说话间,他只是抬手,便将虞晚晚手中的匕首打落。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虞晚晚的心也沉入谷底。她强制镇定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擅闯我房间。”男人眉梢微扬,带着几分冷意道,“崔之洺,查东街伤人案。”崔,指挥。虞晚晚心咯噔一声,她知道这人,金武卫的首领崔指挥,背景...

《侯府人头当嫁妆,指挥使自愿倒插门虞晚晚崔之洺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前世,她根本没见过这男人。

如今她更不会知道他出现的目的。

男人无视她的警告,径直从窗台进入房中。

明明是温暖的房间,却因男人的突然出现,变得森冷无比,虞晚晚甚至能清晰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她脸色微微一白,这人莫不是刚杀过人?

她拔出匕首,对着男人,脚步往后倒退着,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男人目光下移,看着那柄精致漂亮的匕首,唇角勾起一抹不屑弧度,“虞娘子莫不是以为这柄匕首就能杀的了本指挥?”

说话间,他只是抬手,便将虞晚晚手中的匕首打落。

清脆的声响落在地上,虞晚晚的心也沉入谷底。

她强制镇定问,“你究竟是何人?

为何擅闯我房间。”

男人眉梢微扬,带着几分冷意道,“崔之洺,查东街伤人案。”

崔,指挥。

虞晚晚心咯噔一声,她知道这人,金武卫的首领崔指挥,背景深厚,嫉恶如仇,手段狠厉,但凡被他抓到把柄,不论何人,都在他所掌管的水牢中生不如死。

而前世她并不知情与她欢好的另有其人,自然不会发生伤人案,更不会惹得这位前来。

没想到今生她不过刚报仇,就引得此人出现。

“什么东街伤人案,我不知情,请崔指挥从我房间出去,否则我要叫人了!”

虞晚晚强自镇定,直直的看着崔之洺深邃眸子,一字一句道,崔之洺深邃的眸子微眯了眯,有趣,他倒是第一次碰见女人在他想要说谎。

他可以给她一个痛快。

“跟我走。”

崔之洺自认为温柔道,往常他从闺房带走的女子都是拖着出去,虞晚晚能走出去,已经破例了。

虞晚晚吓得脸色发白,本能的往后退步,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也不想跟他走。

可崔之洺却不耐烦的皱紧了眉,步步紧逼。

虞晚晚心几乎要跳停了,她死死咬紧下唇,血腥味很快弥漫口腔中,丝毫不退让。

她不能退!

一旦被崔之洺带走,裴少文也一定会知道她的事情,她不能功亏一篑。

“跟我......”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冷不丁的捂住他的唇,崔之洺似乎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落在绵软的掌心中,带起的点点涟漪,而面前的女子却一扫方才的惧怕,脸色冰冷入骨望向紧闭的门,门外,裴少文不知何时出现,伪装的温柔嗓音问,“夫人,今日天气好,为夫想出去逛逛,夫人可要一同?”

许是昨夜裴少文以为温存一夜缘故,裴少文如今的嗓音极其温柔,像是披上羊皮的饿狼,迷惑着人却又随时掀开面皮,将人吃干抹净。

虞晚晚眉眼沁着冷意。

往常这个时候,她最是忙碌,向来是抽不开身的,裴少文却只会在这个时候约她出门,她饱含歉意拒绝,叮嘱管家多给些银两,莫要让裴少文在外失了脸面。

如今他又故技重施,只是因为急着用钱,从她手里要罢了。

“夫人?”

裴少文等了半天都不见里面有回音,冬雪冷的他声音发颤,不耐烦的再度问了一声。

虞晚晚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敢随意离开,温声道,“夫君,我本想今日前往米铺核对今年施粥的数目,但昨夜许是受了凉,我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能去,可否请夫君代我去查看?”


离开虞家?

这绝对不行。

他辛辛苦苦筹谋了两年,现如今有机会得到十万石粮食,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虞家。

左右衡量过,裴少文才咬牙发誓了誓言。

不过一句话罢了,他自始至终只爱卓婷,根本不爱虞晚晚,又怎么可能成真。

裴少文在心中安慰了自己,又怕虞晚晚注意到巷子不对劲,将之前买的珍珠簪子拿了出来,“这是我特地为你选的簪子,可喜欢?”

虞晚晚就立刻变了脸色,笑意盈盈的挽上裴少文的手臂,亲昵道,“夫君待我可真好。”

裴少文勉强笑了笑,这么耽误了会儿,也不知卓婷怎么样了。

他好声好气哄着虞晚晚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晓枫便急急的跑进来,看到世子妃从垃圾堆里站起来,眼圈都红了,“世子妃,您怎么躲在这里。”

卓婷鼻尖充斥着各种酸臭的味道,眼底满是怒色,该死的虞晚晚,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打世子!

“找人教训她。”

卓婷吩咐道,她不会容忍世子被欺负,也不会容忍任何一个女人勾引世子。

巷子中恢复宁静,谁也不知道巷子内树上,崔之洺将这一切都收归眼底。

世子?

他冷淡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解,堂堂侯府世子为什么会是虞府的赘婿?

而且还有个身怀六甲的夫人。

虞晚晚,她知道吗?

崔之洺想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眉头皱了皱,她应该是知道的吧,否则也不会对夫君下这种狠手。

“主子,有人往咱们在白洛城的院子扔了一封信。”

青锋出现在崔之洺身边,将一封信呈上。

看着信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让他亲拆的字迹,崔之洺眉头拧起,“何人扔的?”

这字迹太过潦草,根本是故意写的,好让人认不出字迹。

青锋摇头,“不知道,是有人从远处用弹弓打过来的,咱们人到的时候,早就不见踪迹了,属下正在查是何人做的。”

“不必了,我知道是谁。”

崔之洺看着信纸上的事情,沉声道,信纸上的事情他不知道真假,但他不会赌。

如果是真的,望银城的百姓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若是假的,他只不过派一批人将粮食运往望银城罢了。

“派人守着虞家,若有人对她不利,可杀。”

崔之洺声音冷冽道。

青锋瞬间满脑袋的问号,“保护谁?”

崔之洺冷冷扫了他一眼,只瞬间,青锋福至心灵脱口而出,“虞娘子?!”

见主子没有否认,青锋险些倒吸一口凉气,派人保护虞娘子干什么?

主子不会看上虞娘子了吧,可这虞娘子的夫君还没死啊。

眼看主子直接离开,青锋挠了挠头,罢了,主子下的命令,就算再离谱,他也得遵从才行。

夜色越浓,虞晚晚躺在床上,思绪翻飞,今日她本不想去找裴少文,但心绪不宁便跟随了过去,谁知道刚好看到卓婷来到白洛城,梦中的一切重新浮上心头,重生回来,她不想再隐忍,便在两人进入巷子后,故意出现在巷子口。

看到垃圾堆上隆起的人影,她心里涌起一股鄙夷,她还以为裴少文有多爱卓婷,原来,在遇见事情时,他依旧是选择保全自己。

“虞娘子。”

冷淡的声音骤然在寂静房间内响起,虞晚晚浑身血液仿佛倒流,紧绷的身体下意识从枕头下拔出红宝石镶嵌的匕首,紧紧握着,看向黑暗中那道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

随着那道身影离得近,冷冽的面庞看的越清。

虞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崔之洺,他怎么会回来了!


出了首饰店,两人默契一前一后走进僻静的巷子中。

丫鬟晓枫在巷子中守着,防止有外人过来,四下无人,卓婷心疼的抚着裴少文眉眼,眼泪扑簌簌的流下,“夫君,咱们回去好不好?

你可是侯府世子,怎可在这里受人白眼。”

“满月宴的钱,我可以回卓家问我父亲要,不能让夫君在此受苦。”

裴少文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疼,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自己夫人回府要钱,大掌抚着卓婷高高隆起的腹部,哑声道,“夫人,放心,为夫没事,你只需要安心养胎便是。”

“可是,妾身见不得夫君如此卑微,”卓婷泪水模糊了眼前,哽咽道,裴少文心中顿时烦躁不已,他没想到卓婷居然关心他来到这里,又被她看到这一幕。

该死的虞晚晚,如果不是她不给自己钱,他又怎么会囊中羞涩,让卓婷担忧。

不行,那批粮食他必须早点拿到,好让卓婷安心养胎。

“夫人,你先回府,不日为夫就能回去。”

裴少文温柔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眉眼间满是温柔,卓婷见他坚持只能心疼的点点头,“那夫君......世子,世子妃,有人来了。”

晓枫的声音在巷子口传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冬华疑惑声音,“小姐,明明有人亲眼看到姑爷来这里,怎么不见踪影了?”

虞晚晚道,“再找找,有人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到这里,肯定在这附近。”

裴少文脸上顿时充满着厌恶,“是虞晚晚,她竟然找过来了。”

虞晚晚果真虚伪,一边让他去米铺查账,一边不放心跟踪他。

这么虚伪,真是令人恶心。

卓婷眉心顿时拧紧,这是死巷,根本离不开,虞晚晚若是到这里找人,她除了躲在那堆垃圾下,别无他法。

可明明她才是世子妃,凭什么要躲避一个连外室都算不上的东西。

“夫人,你先躲躲,莫要让她怀疑。”

裴少文也四下看了巷子,最终只能委屈卓婷躲在垃圾之中。

卓婷满腹委屈,一层层垃圾被盖在身上,她险些吐了出来。

可这时,虞晚晚带着冬华刚好出现在巷子口,她只能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夫君?”

虞晚晚犀利的眸子在巷子中寻找着,没见着人,才狐疑问道,“你一个人?”

裴少文担心卓婷,不敢在这里多待着,连忙拉着虞晚晚往外走,“我当然是一个人,你怎么来了?

不是病重吗?”

着急之下,他连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虞晚晚瞬间甩开了他的手,反手一个巴掌扇了上去,“有人告诉我,你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我当然得来看看。”

“你!”

裴少文下意识就要反手打回去,可对上虞晚晚冷冽仿佛看透一切的眸子,裴少文瞬间压下了怒火,“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不清,你别听信别人的话。”

虞晚晚眯着眸子审视他,“当真?”

“自然,”裴少文心中烦躁,虞晚晚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缠,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喜怒无常,要是把卓婷气出好歹,他不会让虞晚晚好过的。

虞晚晚仍是不信,冷声道,“你发誓,若是不忠于我,你便断子绝孙,尝尽一切的苦楚,不得善终。”

这誓言可谓恶毒至极,裴少文盯着虞晚晚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虞晚晚蹙眉,“张俊,你难道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若是这样,我现在就给你一封休书,离开虞家。”


裴少文闻言,心中鄙夷虞晚晚娇气。

但查看粮食一事刚好如了他的意,他倒要看看虞家账上究竟有没有钱!

“如此,那为夫也不去了,留在这里陪夫人吧。”

他嘴上这般说着便要推门而入,心里却清楚,虞晚晚向来心疼他,不会让他也感染风寒,必定不会让他进去的。

果不其然,虞晚晚拒绝的声音隔着门响起,隐约间有几分急切,“不必,夫君,我......我咳咳......风寒有些严重,你还需准备春闱,若在此时被我连累,我怕是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再者施粥兹事体大,需夫君帮衬,夫君不必管我。”

裴少文推门的动作停住,故意略带遗憾道,“那夫人好生休息,若有不适尽管吩咐冬华,我出去一趟很快便回,你莫担心我在外受人白眼。”

虞晚晚毫不犹豫:“夫君慢走。”

再不走,她都要被面前男人散发的冷气冻死了。

门内,崔之洺垂着眼眸看着这只莹白小手,软糯的仿佛没有骨头,淡淡的馨香扑入鼻腔,让人浮想联翩,这样一双手,在水牢中被毁,似乎是一种遗憾。

“对、对不起。”

虞晚晚飞快收回手,避之不及的跟崔之洺拉开距离,生怕慢一点,就被眼前的男人抓去水牢严刑拷打。

温热骤然消失,崔之洺莫名心里有些失落,他看着那双手,片刻,从房间内离开。

虞晚晚已经做好再狡辩的准备,却没想到崔之洺竟什么都不问就离开了。

这人实在太古怪了,难怪他来了后,白洛城那么多人害怕。

......“指挥,咱们不查了吗?”

青锋望着自家主子,满是不解的问。

主子进虞家查虞娘子之前,似乎还很正常。

但出来后,好像有些变了,但又好像没变,青锋想不通。

崔之洺眸色仿佛透过高墙看向那银杏树下满含恨意的少女,眉心微拧了拧,“她的手很干净。”

青锋:???

一个富家小姐的手自然干干净净。

但不是干净就做不出伤人事情啊,主子到底在说什么?

......冬日的午后,阳光和煦,虞晚晚却睡的并不安稳,梦中她又是那个被蒙在鼓里,毫无心眼奉献虞家给侯府的她。

“虞妹妹你看,这是我夫君特地为我定制的首饰,可好看?”

卓婷笑盈盈的面庞出现在她面前,毫无顾忌炫耀自己的幸福,“我夫君待我极好,凡是府中有的,都送到我手中,若是别人有的,他也会想办法送到我手上。”

“夫君说,这辈子有我一人足以,他不会喜欢任何人呢。”

“虞妹妹,你应该为我高兴吧?”

高兴,怎么不高兴!

虞晚晚看着梦中的自己被卓婷耍的团团转,心中积攒着无数的怨恨。

前世,卓婷没少在自己面前炫耀,那时她并不知,只当卓婷是位大客户,极尽维护关系,还夸赞了许多次她的夫君。

可在卓婷眼中,她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丑,他们夫妻二人偶尔想起便来逗弄的玩意儿。

虞晚晚生来也是有骄傲的,被人玩弄了一辈子,如何不恨,不怨!

“裴少文!

卓婷!”

强烈的恨意让虞晚晚从梦中惊醒,恨意残余,让她的心跳动的剧烈几分,望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她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今生她不会再让恶毒两人得逞。

“小姐,”冬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得到虞晚晚的同意后才走了进来,“小姐,姑爷果然不止去了米铺,还去了各家铺子查了账。”

“布行的刘掌柜私下里给姑爷一千两银子,王宋梁关四位掌柜并未让姑爷查账,齐掌柜按照您的吩咐,给了账本。”


冬日天色暗的早,书房内光线也弱了,虞晚晚便停住了笔,前世缠绵病榻的感觉不好受,重活一次,她不想熬坏身体。

她按了按眉心,眼底满是冷意,若不是今日见米铺齐掌柜,她到死都不知道齐掌柜早已囤了十万石粮食。

前世她却不知道这批粮食。

她不傻,很快便猜出来,上辈子定是裴少文暗中让齐掌柜转移了这批粮食,交给了三皇子,才换取了三皇子信任。

是她虞家给了裴少文无数次机会,却被饿狼反咬一口。

但这次她要这匹饿狼被反噬!

“小姐,他回来了。”

冬华也恰在这时,推门而入。

虞晚晚将写好的纸张仔仔细细叠好,放进箱子里,好好收着,问,“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

“等他来寻我,就送进来吧。”

虞晚晚道,裴少文想要钱,就绝对不会放弃自己。

果不其然,她刚回到房间没多久,裴少文就满脸喜色的闯了进来,将一个硬邦邦的物件往她手心里塞,“夫人,这是为夫亲手给你做的。”

粗糙的东西险些磨破她的掌心,虞晚晚吃痛,下意识甩开,清脆的巴掌甩在裴少文脸上。

裴少文瞬间沉下脸,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冷硬异常,看向虞晚晚的眼神也仿佛吃人般。

虞晚晚却比他眼神更加冷,反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我不是说过了,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裴少文眼神阴翳无比,该死的虞晚晚今天到底发什么疯!

竟一而再的打他。

强压着心里的怒火,他将地上掉落的木簪捡起来,语气也冷下,“我觉得夫人今日心情不好,才特地做了簪子,想讨夫人欢心,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喜,那便算了。”

他装作不经意的露出掌心中倒刺伤口,仿佛怕虞晚晚发现,很快又收回手,而后失落的朝着门口走,虞晚晚垂眸看着这只木簪,眼底泛着冷意,裴少文入赘两年,从虞家拿走六万两的银子,足够荣昌侯府每个月请专人上门定做首饰,甚至那位裴夫人在生下孩子后,还特地来她所在店中炫耀她夫君特地挑选的,价值五千两的名贵簪子。

而他却只舍得给她送个最便宜的木制,还借口亲自做,骗得前世的她,满心欢喜的将丑簪子戴在头上。

感动之余更心疼裴少文没钱,大把的给他塞钱。

想想那时候的自己,她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清醒清醒。

“等等,”虞晚晚叫住了他,裴少文心里暗暗得意,他就知道,虞晚晚是耍小性子,随便哄哄就好了。

他嘴上道,“夫人不必担心我,我这点伤不碍事。”

虞晚晚才不管他有没有事,接过冬华刚送上来的汤,递到他唇边,不善下令,“喝下。”

这命令人的语气,仿佛他只是一条任意处置的阿猫阿狗。

裴少文心中恶心极了,不过有些钱罢了,就不把自己的夫君当人看待,虞晚晚实在恶毒,不及婷婷万分之一。

心里厌恶着,他还是接过虞晚晚手中的汤,毕竟虞家财大气粗,给他补的都是上好药材,不像侯府什么都没有,别说上等药材,就连燕窝都鲜少能吃上。

他当然舍不得拒绝虞晚晚的汤。

“这汤为何味道有些不对?”

裴少文抿了口问,跟往常他喝的似乎有些不同,像是多了些东西。

虞晚晚面不改色道,“让你喝就喝,喝完滚出去!”

依旧是冷言冷语,裴少文却已经有些接受,他不想再挨骂,仰头一饮而尽,正准备说些话邀功,就被虞晚晚毫不客气的赶了出去。

冬日雪夜,气温极低,裴少文又是突然被赶了出来,身上连披风都未披上,瑟瑟寒风争先恐后的往他衣服中钻,他冷的将衣服拢紧,望向平安苑中的眼神充满着恨意,虞晚晚竟然如此待他,实在是可恶得紧。

“呀,姑爷,您怎么在这里受冷风,”王嬷嬷沙哑的声音从月洞门处响起,借着月光,看见姑爷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雪中,当即便匆匆过来,看了下紧闭的虞晚晚门,呀了一声,“小姐怎么回事,大冷的天,耍小性子也不能将人赶出来啊,要是冻坏了怎么办。”

裴少文看着眼前的王嬷嬷,这是虞晚晚的奶娘。

在虞晚晚心中地位极高,府上下人们也都尊敬无比,他眼神闪了闪,露出几分脆弱受伤的神情道,“王嬷嬷,你最了解晚晚,可知她今日怎么了?

为何大发雷霆?

若是我做错了什么,您帮我说说话。”

说着,他肉疼的塞了十两银子到王嬷嬷的手中,这十两银子都快是他仅剩的银子了。

要是再不能从虞晚晚这里拿到钱,他连回京都的盘缠都没有了。

王嬷嬷掂量着手中的重量,一张橘皮脸笑的褶成一团,笑眯眯道,“姑爷放心,小姐啊,最听老奴的话。”

说着她将银子塞进怀中,扭着肥硕的屁股,朝着主卧的房间走去。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主仆二人的话,冬华眉头皱起,谁啊,这么不懂规矩,“小姐,是老奴,”王嬷嬷沙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手下一重,直接将门拍开了,就这么直接的走了进来,一张大嘴噼里啪啦的抱怨,“小姐,不是老奴说您,您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外面风雪这么大,您却将姑爷赶出去,若是病了,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您?”

冬华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嬷嬷,这可是小姐的闺房,王嬷嬷怎么能直接闯进来,还这般指责小姐。

她看了眼小姐铁青的脸色,顿时小脸也一沉,小手指着王嬷嬷厉声呵斥,“放肆!

王嬷嬷,这是小姐的闺房,岂是你一个下人能随便闯的!”

王嬷嬷哼了一声,就是个小丫鬟罢了,当初她给小姐喂奶的时候,还没冬华这丫鬟呢,现在却敢跟自己叫板,实在是不懂规矩。

“我看不懂规矩的是你吧,小姐还没说话,轮到你一个丫鬟叫个什么劲儿,”王嬷嬷挺了挺胸膛,嚣张的手指都快指到冬华的脸上,“我可是小姐的奶嬷嬷,你少跟我大呼小叫,小心我让小姐发卖了你到窑子里!”

冬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嬷嬷实在太过分了。

“王嬷嬷,”虞晚晚的声音自房间内响起,分明没有任何波澜,却让人无端端心里升起一股惧意,王嬷嬷很快将这惧意抛之脑后,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吃她奶长大的,再厉害也得叫她一声奶嬷嬷。

“小姐,”她笑呵呵道,“冬华不过是初犯,老奴可以原谅她这一次,您不必为我出气。”

虞晚晚快被她这无耻的嘴脸气笑了。

爹娘刚逝世的时候,她又要应付虞家旁支,又要打理铺子,事务繁忙的很,完全没注意到王嬷嬷竟然借着奶过她的事情,在府上当起了半个主子。

等她知情想要改变这种事情的时候,裴少文劝会说她,到底是奶过她,也算半个长辈。

她如今一个长辈都没有,难免心中寂寥。

左右不过一个下人养着便是。

前世她还真信了裴少文的劝说,养着王嬷嬷,没想到越养,王嬷嬷的胃口越大,竟然一而再的伸手她的事情。

后面更是帮裴少文,出卖了她无数次,还配合裴少文盗窃她私库。

这哪里是养个长辈,分明是养了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王嬷嬷,你收拾东西离开虞家。”

虞晚晚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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