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盏儿祁子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言情小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看公子这绝代风姿便知不是嗜血之人,何况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我慢慢挪向窗边,将窗户推开后指向夜空明月,「你看这好花好月好良宵的,如此虚度岂不浪费?不如与我把酒言欢,抵足而眠。」「抵足而眠?」他饶有兴味咀嚼着我话里的意思。趁此时机,我一把推开窗户,打算跳窗逃跑。这人我拿捏不住,还是赶紧跑吧。谁料他身形比我更快,他一把掐住我肩,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揭开我蒙住口鼻的面巾。我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诧异之色,因为......面巾下方还有半截黑色面具。出来江湖混,措施不做足怎么行。「你也不怕闷得慌。」「公子真是性急,一来就想看人家最隐私的地方......」我使尽全力往他身上拍去,想脱离桎梏尽快逃离。谁知他不依不饶,伸手抓我领口,位置有些偏差,...
《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看公子这绝代风姿便知不是嗜血之人,何况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我慢慢挪向窗边,将窗户推开后指向夜空明月,「你看这好花好月好良宵的,如此虚度岂不浪费?不如与我把酒言欢,抵足而眠。」
「抵足而眠?」他饶有兴味咀嚼着我话里的意思。
趁此时机,我一把推开窗户,打算跳窗逃跑。
这人我拿捏不住,还是赶紧跑吧。
谁料他身形比我更快,他一把掐住我肩,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揭开我蒙住口鼻的面巾。
我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诧异之色,因为......面巾下方还有半截黑色面具。
出来江湖混,措施不做足怎么行。
「你也不怕闷得慌。」
「公子真是性急,一来就想看人家最隐私的地方......」
我使尽全力往他身上拍去,想脱离桎梏尽快逃离。
谁知他不依不饶,伸手抓我领口,位置有些偏差,猛地抓在了我的胸口。
......
天气炎热,胸前我只薄薄缠了一层,因我往日从不近对方身。
谁能想到素日都是我占人便宜,今天便宜倒被人占了。
「你是女人?」男人瞳孔地震,立马收回了手。
我羞愤交加,从胸前抓出一把石灰撒向他,他后退用手遮眼,趁此机会我夺窗而出。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古人诚不欺我!
我坐上了过上车,心脏忽上忽下,即使知道祁子渊认出我的几率很小,却还是如坐针毡。
我想立刻逃跑,但诗会才开始,此时离开更显刻意。
公主心细,说每个人擅长领域不同,决定和将军一人一个主题,由众人自行择题发挥。
「我的主题是‘相思’,将军你的题目可想好了?」
我垂着头,耳朵却拉得很长。
祁子渊许久没有作声,我偷偷向上看去,谁知这一看又与他撞个对视。
该死的男人,老看这边做什么!
「子渊乃一介武夫,文采不丰,便用世人最常见到的‘芳草’为题吧。」
桌案下我捏紧拳头,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认出我了?
不可能,你要冷静,你戴了面具又变了声,他不可能认出你的。
为了博得祁子渊的好感,许多人选择了芳草主题,而我不想得到他任何注意,便选择的相思为题。
半个时辰后,大家纷纷呈上自己的作品。
「大家今天发挥的都很好,佳作很多,难分伯仲。若定要出魁首,司空盏儿的这首《相思赋》胜出。」
我硬着头皮起身道谢。
「司空小姐果然没有浪得虚名,只是不知为何没有选择在下的题目,是觉得芳草太过卑微,难登大雅之堂吗?」
狗男人,我选什么关你什么事?
「将军言重,小女只是选择更擅长的题目罢了。」
「哦~擅长领域,在下多虑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我十分不爽。
我心里有鬼,只能极力按压住回怼的冲动。
诗会结束后,众人还要去游园,我找了个借口,拉着涟漪急匆匆地离开。
修罗现世,此地不宜久留。
「登雀楼的酒酿鸡不错,不如等会去尝一尝?」
我诧异地望着他,「你竟还有心思吃饭?」
「为何没有?」
「京中不知多少女子喜欢你,盼着做那将军夫人,如今众人见你我在一起游湖,不知会如何戏说,你不想娶妻,我还想嫁人呢!」
「那你呢?你可想做那将军夫人?」
该死的祁子渊,眼神淌蜜做什么,想诱惑我?
还好老夫道心坚定,不然就上了鬼子的当了。
「我身为女子,虽长处闺门,却也有鲲鹏之志,羡慕男儿的自由不羁,高门的教条如枷锁,小女惟求一洒脱。」
我怕他听不明白又说道。
「将军乃国之栋梁天子重臣,须得一矜持不苟的宗妇主持中馈,像我这样的女子实在难以胜任。」
将军府比太子府能差多少,都是鼎座勋贵,跟我想要的小门小户差太多了。
「教条如枷锁,惟求一洒脱......这就是你夜探别人深闺的原因?」
他含笑看我,我不禁面红耳赤。
「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我实在找不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我的见色起意。
「罢了,这等惊世骇俗的事以后切莫再做。你若实在闷得慌,可以来找我。」
「找你?找你做什么?」
「你觉得呢?」
我脑中顿时浮现出他衣衫半解,眼波流转的模样,脸都忍不住发烫起来。
他仔细端视着我的神情,最后冷嗤一声,「你还真是色胆包天。」
哎呀,美色误人。
晚上我辗转难眠,脑中总是浮现出祁子渊的脸。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军功累累,声名显赫,却无人与他立黄昏,无人问他粥可温。
第二天一早,我去母亲房里请安,她看见我满眼欣慰。
「我的盏儿终是要出嫁了呀。」
我羞涩道,「我要一直陪着爹娘。」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成了家,爹娘才安心呐。」
我有些拘谨地问道,「娘,如何才能操持好中馈呢?」
她噗嗤一笑,「你前脚才说要陪着爹娘,后脚便想着打理中馈,言不由衷啊!」
我憋得满面通红,只得将头埋得更深了。
我没有再同祁子渊见面,而是忙着跟母亲学习操持家务,管理仆从。
从最开始的一窍不通,到渐渐得心应手,就连涟漪都夸我越来越有当家娘子的气势了。
祁子渊派人送来一封信,说北夷情势有异,他需即刻回去一趟北境,来不及跟我见面,叫我安心在京等他,等他回来后便纳吉下聘。
就在他离开后的一个月,变故陡然而至。
这日我正在学习缝制鞋袜,身披甲胄的官兵鱼贯而至,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和府里众人一齐被抓进了地牢。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了的血的味道。
我询问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他面色颓然,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有一算学了得的门客想投靠东宫,我便引荐了。太子翻阅他呈上的孤本后便陷入昏迷,我太大意了。」
谋害储君,这可是大罪!
当天夜里,官差要将爹带去刑室盘问,他年岁已大,此去肯定凶多吉少。
我扒着栏杆大声喊道,「那人是我举荐给爹的,有什么问我便知!」
「盏儿!」爹惊得五官失色,我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自从上次游湖回来后,我觉得祁子渊这个人也不是那么难以相处。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我见不得人的秘密,和他在一起时,我不用顾忌司空盏儿的名声,可以释放一点自己的天性。
不出我所料,京中开始流传我和他的风言风语。
「他们怎么说的?」我看向涟漪。
「他们说你单相思祁将军许久,一直未得回应,祁将军回京后,你一直缠着他有失闺门风范。说书的还把你们的事说成什么「京都才女为爱失仪」......」
姚敏芝她们是瞎了还是聋了?
祁子渊明明说的我是他的客人,是他邀请的我,怎么就变成我对他单相思,还倾慕已久?
实在荒谬!
「盏儿,你和祁子渊怎么回事?」
太傅爹也听说了,叫我前去问话。
我只得解释被人污蔑,「爹,可是太子那边责备你了?」
我和祁子渊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太子本就有意纳我,如今伤了他的颜面,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太子心胸广阔,听闻你心仪对象是祁子渊后更是放弃了纳妃的想法。」
为何是祁子渊太子就不生气?我心生疑虑,正待追问爹爹打断了我。
「你清誉受损,待我问问他究竟什么想法。」
我胸中湍过一股暖流。
上次拒亲,这次身背流言蜚语,爹娘都没有责怪我,反而处处为我着想,在古代能有一对这样的父母,我何其有幸。
「你佼佼不群,自是易惹人非议。放心,爹会为你处理妥贴的。」
上次爹爹主动找祁子渊问亲已是不妥,如今又要他出面为我收拾烂摊子,我实在不忍心。
「女儿不孝,让爹娘受累了,女儿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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