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管教的赔钱货!滚,都给我滚,现在就滚。”
他怕了,他终于还是怕法律的。
在他的示意下,那群中年男人纷纷让开。
我们各自回婆家去提离婚或者分手,反正警察马上就来了,再过一会我们都能离开这座村子,没什么好怕的了。
这一夜,热闹极了,只要是娶了媳妇的人家,家家都是哭爹喊娘的。
录健成更是拉着我的手,不肯撒开:“老婆,你别跟我分手,我离不开你!”
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打开手机上的计算器,开始算数:“带给你爸妈的海鲜一千七八,糖果那些是五百三,给他们买新年衣服花了我八千五,既然我们要分手,这些你后续记得折成现金给我,一共是一万零八百三十。”
录健成见我都开始跟他算钱了,直到我这是铁了心要跟他分手了,他索性问我:“我们是有感情的,之前一直很甜蜜,要怎么样,你才会回心转意,跟我过日子,要求你尽管提。”
我想了想:“至少以后逢年过节同意我不跟你回来过年,我生的孩子,永远都不会到这里来生活,哪怕一天,你做得到吗?”
录健成沉默了,我想他是做不到的,他有多么看重他这个姓。
可我觉得有些香火,该断就让它断了吧!它就不应该留着。
08.
天快亮时,警车开进了村里,还带来了中巴车。
我们一行十五人,全都拖着行李选择了上车,每一个人留下来过年,包括那个胡晓晓。
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是个新闻记者,随身携带着针孔摄像头和直播设备,在某网站上还有一个三百多万粉丝的账号。
而她之所以之前选择留在宗祠罚跪,是为了积累素材和收集犯罪证据。
昨晚我们离开后,村里好几个男人趁着夜色溜入了祠堂想要对她图谋不轨,这其中就包括八十几岁的老族长,挺颠覆人三观的。
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胡晓晓不但是个记者,并且为了自身安全,一直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