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爹爹，在你眼里，翠春姐姐的命就和牲畜一样吗？”
似乎是被我的话惹怒了，爹爹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你应该感激我给了你如今的身份，若你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怕是在襁褓里就被分食了。”
我低着头，攥紧了捶在身侧的拳头，反驳道：
“可你自己不也出身低微吗？”
“娘帮了你那么多，给了你那么多，你却可以毫不犹豫地娶别人进门。”
“爹爹，你以前不是还教过我，做人不能忘本吗？”
啪——
一盏茶杯被摔到我面前，碎片四分五裂划伤了我的脚腕。
爹爹一脸愠怒，声音都不自觉高了几分。
“你懂什么，和你娘一样满嘴的仁义道德，这个世界是吃人的，像你们这样根本活不下去。”
我忽地笑了。
再次为娘亲感到不值得，她确实看走眼了，爹爹的心里只有自己啊。
“你不是想见我娘吗，和我来吧。”
我率先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终于舍得露面了吗，叶清舟，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爹爹跟着我进到里屋，话还没说完便顿住了。
只见娘的尸身已经开始腐烂了，这股味道并不好闻，可我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趴到娘的尸体旁边，为她理好头发。
“爹爹，你现在信了吗？”
爹爹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再次被门槛绊倒，他这才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扑到娘亲尸身旁边，呢喃道：
“怎么可能，这是假的吧，一定是替……”
他的话在看清娘亲脖子上的蝴蝶胎记时猛地停住。
这个世上或许会有和娘亲长相相似的人，可娘脖子上的蝴蝶胎记独一无二，我从未见过第二个人拥有。
显然爹爹也意识到了这点，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我从来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