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阿姐？你原来还活着？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我的疑惑太多了，头还疼着，人也不是很清醒，于是一股脑儿地都问了出来。
老者叹了口气，轻轻摇头，“原来苏娅是你阿姐，她可比你懂礼数。”
“懂礼数怎么了，不还是死在了他们手里。”
他沉默半晌，拍拍我的头，“节哀，苏娅是个好孩子，朕劝过她离开，可惜已经晚了。”
我也沉默了。
原来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还有人记得她的好。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的头发上浸满了水，沉甸甸的，坠得我头皮发麻。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反正我要找他们报仇，到时候连你的仇一起算上。”
他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胡子乱颤，腰都弯了下去。
“简直痴人说梦！朕尚且没想过能报仇复位，你一个塞北来的女娃娃能做什么？”
我也笑了，“我一个人是做不了什么，但我知道天道不该如此，阿姐不该惨死，一朝天子也不该被囚禁在这里。
“如果天道不公，我便要替天行道，大不了以命换命，长生天会保佑我们草原上的儿女。”
老皇帝眼神闪烁，好像被说动了，“你准备怎么做？”
“韩魏在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我原想挑拨他跟和楚家互相残杀，我再杀掉赢下来的那个。在这个计划里，我就没准备能活着回去……”
我停顿片刻，像贤臣朝拜明君那样，对着老皇帝深深一拜，“但如果有皇帝的支持，清剿反贼还不是顺理成章？”
“好一个皇帝的支持，好一个清剿反贼！我竟不知苏娅还有这样的妹妹。”
他将我扶起，手上的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我的话重新点亮了老皇帝的希望，他一生锦衣玉食，至高无上，肯定不想最后死在这样一个阴暗无光的老鼠窝里。
他将一切都告诉了我，原来韩魏偷偷留他一命，是因为他
